@回忆确实是一种美好的享受,像极了燃烧的苦艾。老实说,我很欣赏这种感觉——我的意思是说,过去我极少沉迷于回忆。一切源于我的德鲁伊师父。
@@他说,人生有着几种很可怕的东西,回忆正是其中之一。他甚至将它比喻成草原上一种小花,那种花很美,还有着很奇特的香气,但它却是草原上一切生命的噩梦。即便是坚韧的狼在尝过那种花之后也不会再离开,直到力量散近成为一滩肉泥——对狼来说,最可怕的事莫过于此,即便是自裂其身也还是一种很好的结束方法,但那时它连这种勇气都没有了。
@@但对于今天来说,这已经不太可怕了,一切都将结束。所以那种突破禁忌的味道,也使得我的旅途不再那么的枯燥。
@@蓦然回首,才发现那时的成功是多么的幸运。那种犹如小儿书般的策略在一个高深莫测的舞台上演出,现在看来也只是一场闹剧。然而就凭着少年时的肆虐汪洋泼洒着激情,竟也成事。也许那时我再聪明一些,或者蠢一些,我想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故事——有些时候小聪明恰恰是勇气的所在,“莽夫与勇者根本就没有界限”——变态老头语。但不管怎么说,我的成功——如果可以算作成功的话——都决不可能缺少那么一个人,一个后来被别人称作“查理的影子”的人。但如果给我机会来当众披露的话——当然我也想啊,但有些时候你必须要放弃一些什么——我绝对不会同意这种看法,一个影子是不会有自己思想的,当然也更不会有自己的追求。但他有,而且与我的截然不同。
@@他的加入方式甚至时间等绝对是无人知晓,这曾经东方的最高机密——“2s”级。如果这一情报被狗仔队拿到的话,立即会捧红一张报纸。它满足八卦新闻的所有属性,神秘、皇家气息、下水道的气息、最重要的还有着神话色彩。一切只缘于我半开玩笑的一个寓言。
@@那时,为了迷惑我的叔叔,我曾不间断的出入酒肆妓馆。一个男人出入这些地方是很平常,但只要长着眼睛的人都可以看出来,我只是一个大孩子。不过也正因为此,我更加的洋洋得意起来,这也可以说是一件得意的事,少年性情耳。
@@但老天却不让我专美,在那里我还多次碰到过另一个少年。那少年极其秀气,每每都是长袍折扇,走起路来如出水之莲,酒桌上顾盼生姿,整个人有着一种病态的美。不过让我得意的是他每次都是浅尝辄止,大多数的时候还是我独领风骚。不过大多数的人还是将我俩并称为“南京双蝶”,关于这一点我还是有些不平衡。我不能容忍一个不能折服我的人和我并列,“要做就做最好”,那变态老头说的,即便是恶名。
@@所以在一来二去之后,我便老大不客气的想去给他难堪。那一天,我掂着酒瓶大剌剌的在他旁边坐下。
@@举杯言道:“你我同道中人,今日可要不醉不归。来,首先为我们的认识干一杯。”
@@不待他说话,我一饮而尽。抬头看他,神色平静的喝了那一杯。
@@“兄台高姓大名啊?”
@@“西门·修。”
@@西门?!西门是一个独特的家族,这可以说是大陆上最神秘的所在,你甚至可以说他们根本不属于这个大陆。故老相传,西门和北野是这个大陆上拥有两种极端剑术的家族——北野守正,西门击奇。在大陆上有这样一种说法,“好在这两个家族都不出世。否则只要他们的一个仆人出来,大陆上就没有了剑术的大师”。传说中这两个家族每50年要举行一场巅峰对决,为的争一个叫做“师韦斯林杯”的劳什子。当然只是听说而已。
@@那一时刻你无法形容我内心的波动,但我还是压住了我沸腾的心血。我注意到他的手指,纤长而均匀,颜色如初升之婴——一如那老头所言。他曾经逼迫我去练这门功夫,每天将手不断的从极热和极凉的水中交替浸泡,据说是培养手对气流的敏感度。还没有练两天,我就深受其苦,在我绝食的威胁下,老头最终向我妥协。当然,他最后的说法是,不是因为我的威胁,而是这门功夫的成功率太低,而且好像还与我的性格相关。
@@我清楚他的这种举动像是对我示威。但我向来是那种服软不服硬的家伙,当下立即平心静气,隐去原我,把我所练的另外一个“我”放出来。将手伸出,以一种清澈的眼神罩向他言道:“你好呀!我是查理·斯托克顿。”
@@他的眼中出现一丝波澜,但瞬即平静。两手交握,他的手无比的平稳。
@@我抽出手像他挑战道:“来,喝酒!”
@@他不言语的跟上。
@@如牛灌般,我俩不甘示弱的豪饮。靠,这家伙居然比我还能喝。
@@但就在我喝酒的空隙中,我并没有停止思考,如前所述,有两个我同时存在。一个剑士最重要的是手要稳,也就能是说,自从你拿剑的那一天起你就终身与酒无缘。即便是如西门家那般不守规矩,也不能视这最基本的东西为无物吧。况且,西门家族一向是不出世的,而他今天居然自抱家门。难道他竟是假冒的不成?
@@虽然我很能喝,但喝过四十碗之后我也就不像那回事了,但他的眼睛依然是那么的清澈。正当我在准备后路的时候,却听见他说道:“兄台,这般喝下去也没有一个结果。你我到外面走走如何?”
@@一路无语,缓步来到城郊。时值暮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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