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像一条河流。源头时清澈而欢快,但前行间必有险滩窄峡,水势险急而水也随之转浑,而一旦到达尾端则又重回平静。
所以有些事是避不掉的,就像宿命一样。
当初我是怀着被解放者的心态进入帝国学院的,自然如鱼得水,一副混混的心态。间或和我的两位小弟鬼混两把,抑或和那位小妹妹耍一会——关于这一点,有任何肮脏想法的人都应该下地狱。每每我站在她的面前,我眼中的那股野性和心中无法平复的东西都消失无踪。就像狼喜欢居住在大湖的周围,那种幽蓝的湖水能洗脱他们身上的暴戽之气,还生命一些本原。
生命中的平静是在我十三岁的时候打破了。
那时从帝都传来消息,我父亲将皇位传给了我的叔叔,对外宣布的原因是身体不佳。同时新皇登基之后做了一番大动作,我的十四岁的哥哥和十一岁的弟弟都封了王,有了自己的封地,但我没有。
其实那时我心里只是很不爽而已。我虽然常听迪克·胡安谈起政治,听东方·撼天与迪克·胡安谈起征伐,但那些与我没有关系。我很少关心这些。我的主题就是填饱肚皮,如果另外还有的话,就是如何活的高兴(当然主题是调戏我的两个小弟)。我对于我的父母一点牵挂也无,我的不爽仅仅是最是别的小朋友分到了苹果我却没有,仅此而已。
真正打破我内心平静的是一封神秘的信,一封由专人呈递的信。
那封信是写在羊皮纸上,语言极其平常,只大略讲些我祖先的事,都是些几代祖登基的事,我数了数十七代中共有十一代是通过非正常手段上台的。在羊皮纸的背面,我看见了一行字和一个故事:拿回属于你自己的东西。
故事外人听起来很像一个传奇,但我清楚那是一个有关我们祖先的故事,在我们族内世代相传:
很久很久之前,有一匹狼遇到了一个可爱的公主,它爱上了她不能自拔。它为了她日夜祈祷,终于在一天感动了上苍。它在那一天它披上了人皮变成了一个帅小伙,他拿着从七条山脉上生长的各色鲜花所编制的花环向她求爱,她答应了他,从此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但是后来他还是有一丝遗憾,他再也变不成了狼形。所以他只能在月圆之夜朝天狂哮。在他临终的时候终于悟出了这一切,他说道:当你不再饥饿的时候,你就不再是一头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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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我也听过这个故事,几乎都没有什么感觉。但就在这一刻,我心血沸腾,真正的感到饥饿。是的,我要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
当然还有一些东西对此有了些推波助澜的作用。
那种饥饿就像一阵春风拂过冰冻的大地,一时间山川奔流,一发而可收拾——或许可以理解为为什么春汛更可怕了。就在那时的前不久,我突然发现我的性意识解冻了。
其实那里面更是有一种病态的可怕。我对我的母亲没有一点感觉,所以我每每看见一个女人,常常的有一种病态的东西在里面。特别是那种丰满的女人,那种胸前凸起的女人。这其中令我痴迷的就是我的那位老师。
她个子小小,但波涛汹涌,她的眼中每时每刻都含着笑,这让我非常的温暖,还有她那甜甜的声音。为了她我收起我那野性的目光,为了她我开始认真学习。那时我在夜里怀念她的眼睛,我在梦中抚慰她温暖的rǔ_fáng,我想念她温暖的怀抱,我想象她用她的舌头舔干我眼角的泪,抚平我心中的伤痕。
然而她居然没有跟我说一句就结婚了。
我的饥饿就在那天的晚上爆发。
月圆之夜。
我爬上了学院外面的小山包。
旁边的小河如千年前的一样流淌,远近的村庄一样的沐浴在月光之中,光影参差不齐。近处的松脂释放着春的气息,脚下传来了小草生长的丝丝凉意。
一种情绪控制了我。
一股暖流由小腹间升起,急急的冲到的嗓间。好难受!
我不自觉的嗷了出来。
我感觉那股热流慢慢的通过我的口腔。
声声不息。
天上的月亮也出现了我的身影。
我愈加兴奋。
别无感觉,只是声嘶力竭的嗷。
山林间回荡着那股奇怪的感情。
我的身体像是充盈在天地间。
最后我摔倒在地上。
良久,才重回清醒。我的心情重回平静,也许像以前一样。但那一时刻,我知道真正的不同了。
我那师父说过,政治是一场流氓的游戏。我想我现在的状态大概可以参加了吧。我现在当然是不会妄动的,狼最强的本事就是坚忍。我会想以前一样,让那些监视我的人报告的结果像他主人希望的一样,假设有那样的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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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迪克·胡安口吐白沫地说道:“我靠,昨天不知来了什么怪兽?叫声不知是那么的可怕!据不完全统计,共有145人在那一时刻摔坏了笔,743人撕烂了书,食堂里则不知道打了多少碗。而学院马厩的马则受惊冲出,踩坏了两个校工,这还算好的,有两批马瘫倒在地。而受惊而得精神分裂症的师生就更多了,把一个医疗室挤了满满当当,要不我也要去看看有没有高血压或者内分泌失调什么的.....”
就这样还不过瘾,他还把他的臭嘴凑到我的耳朵边小声说道:“据可靠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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