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青青一行快乐地下山了。分手之际,伍青青把胡晨阳拉到一边,追问:“昨晚急着下山,与树军热聊去了吧?”
胡晨阳笑笑,没有否认。
伍青青道:“晨阳,我要给你一个建议。”
“请讲。”
“你要真心喜欢树军,从今天开始,就再也不要叫她‘姐’了,不管她是比你大几岁,还是比你大几天,你都不要叫她‘姐’。一开始你就做错了,不要一错再错!”
胡晨阳微笑道:“昨晚,我就没有叫她姐。”
“好,有进步!”伍青青满意地道,“当然,你可以换一个‘姐’,你可以叫我‘姐’。”
胡晨阳就有些哭笑不得。
想了想,胡晨阳道:“行,那我就叫你姐了,我也想给你一个建议。”
“你说。”
“星空有她的奇诡和美丽,但是,多一些人,如同昨晚,一道看星空,一道许愿,一道分享彼此的心情,是不是感觉更温馨一些?”
伍青青当然也听懂了,内心长叹一声,走了。
……
胡晨阳把阿柄找来了,告诉了他背阴草的副作用,要他再跑一趟磨石岭。
阿柄到了磨石岭,先挖了一堆背阴草,再找到李金苟家,李金苟笑呵呵地接待了阿柄,还请阿柄帮着多宣传他的冬酒。
阿柄道:“老李,胡乡长让我跟你说一件事。”
“什么事?”
阿柄拿出背阴草,道:“这个叫背阴草,对吧?”
李金苟道:“是啊,怎么啦?”
阿柄道:“你在冬酒里掺了这个,对吧?”
李金苟就不作声了。
阿柄道:“胡乡长让我告诉你:你办酒厂,乡里一定支持你,不过,以后不要往冬酒里掺背阴草了,掺多了,会出问题的。”
“出什么问题?”
阿柄道:“你自己做个试验吧,把这个草汁给小鸡小鸭喝,你看会有什么后果?”
李金苟不信,还真就按阿柄的话,将一把背阴草捣烂了,抓了只小鸡,将草汁硬灌了下去,不一会,小鸡竟然一蹬腿,玩完了!
李金苟这才感到了害怕!
“怎么办?”李金苟现在是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阿柄道:“胡乡长说了,以前的事,就算了。以后,不要再放背阴草了。其实,上次胡乡长就说了,冬酒保鲜,改变包装就可以了,可以将冬酒装在小坛子里,现吃现开,这样,坛子的销量还会增加,乡里的陶瓷厂还会增加一个畅销产品。”
李金苟道:“阿柄,这件事,还要请你保密。”
阿柄道:“放心吧,这事只有胡乡长和我知道。”
李金苟就千恩万谢。
阿柄道:“老李,胡乡长要我转告你,如果办酒厂有困难,可以找乡里帮忙,胡乡长还希望你带动村里一起发家致富,做到了这一点,大家才会选你当村主任!”
李金苟就笑道:“一定,一定!”
也不知道他是一定要带领大家发家致富,还是一定要当村主任?
……
冠城乡之行,伍青青把胡晨阳的心思摸了个透,也很欣赏胡晨阳,有意要促成他和乔树军。
所以,伍青青回到赣源药业,处理了一下公司的事,就到乔树军家来了。
在乔树军面前,伍青青尽说“反话”:“树军,那个胡晨阳真是个‘山牯佬’哎,傻呼呼的,就知道发展乡里的经济,还说什么冠城乡不脱贫致富,他就不考虑个人问题,这不是耽误自己也耽误别人吗?”
所谓“冠城乡不脱贫致富,他就不考虑个人问题”,纯属伍青青瞎编的,说这话就是要逗乔树军,看她着急不着急?
乔树军尽量做出无所谓的样子:“他还年轻。”
伍青青道:“是吗?他年轻吗?我怎么觉得他像个小老头似的?满脑子忧国忧民,你知道他读什么书?《新峡县志》,好家伙,一个芝麻大的乡党委**,吃了没事看什么县志?此人野心不小。”
乔树军“哼”了一声:“他也不光是看县志吧?还看其他的书吧?比如经济类的?他还准备教研吧?”
“你倒是挺了解他。”
“当然,我是挂点干部么。再说,他还是我们《赣源组工》的优秀作者,他的文章很有分量的,要不你也看看他的文章?”
“好啊。”伍青青道,“我觉得吧,这个家伙对乡镇、对农民伯伯确实有感情,他应该扎根在乡镇,最好是在乡镇呆一辈子,一辈子都当个好乡长、好**,带领冠城乡人民种茶叶,种草药,过上好日子,再在当地找一位村姑,结婚生子,然后,在他退休之前,让他儿子接他的班,然后,有个新华社记者采访时发现了这个好典型,写出一篇深度报道《一位扎根乡镇三十年的好**》,哎呀妈呀,太感人了!”
二人都笑。
乔树军软下来了,道:“姐,你想说什么就直说,不要阴阳怪气的好不好?”
伍青青这才道:“胡晨阳想爱你,又不敢爱,这不是折磨人吗?”
乔树军沉默了一会,道:“你不知道,胡晨阳这个人,其实也很复杂的。”就把胡晨阳跟高明亮、陈小旋那些事都说了。
“哎呀!”伍青青听了也是惊叹,“胡晨阳还有这段‘革命家史’啊?差一点就是我姨父的刀下之鬼啊!”
乔树军笑道:“什么‘刀下之鬼’,说点吉利的好不好?”
伍青青还是嗟叹不已:“难怪他比同龄人要成熟很多,难怪!”
乔树军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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