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又因为要在青联县建造地铁新干线,这青联县的房价便是长了双翅膀似滴一路飙升。
对于啸狼这个人,程清河早已经没有什么印象了,对于如今的她来说,似乎都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但是,活在当下,有些事情还是无法改变的。
她听着声音,似乎是有些熟悉的,正还想站起来,一个人便自她身旁的楼梯下来。
“清河,我上学去了,中午回来吃饭。”,一张脸看着比一年前已经胖了不少。
“恩,去罢。”程清河点点头,又坐了下来,那道声音又被她忘到脑后了。
啸狼买完包子从队伍里挤出来,抬头看了看那迥然的“程记包子铺”五个大字,总摸着心尖尖那几缕怪异的感觉,这间铺子给他的感觉实在太过微妙了。
“今天感觉怎么样?”
“还好,没有之前难受了。”程清河笑着道,怀胎八月,她比以往显得臃肿些许,但是在高高隆起的肚子的对比之下,只让人感觉她的负担太重,衬托得她下巴更是尖细。
小腿肚上一暖,她侧了脑袋,感觉到一只有力的大手在帮她按摩。
随着肚子越来越大,半夜总也时不时地抽筋,可惜她又不似寻常妇人,又丈夫婆婆在身侧帮衬,疼着了也只是在床上蜷成一团,像只背着壳的蜗牛。
余回没有想到女人怀孩子原来这般辛苦,又越发后悔没有劝她拿掉这个孩子。
“吃个菜包子,刚刚出笼的。”苏翎看着,端了个小碗碟隔在她面前。
“谢谢。”
苏翎笑了笑。
一个早上忙将过去,如今已经差不多了。
桌上的钱匣子里装了厚厚一叠零钱,林福见他们“相谈甚欢”,将扫把搁在角落,抱着匣子默默点起钱来。
这样的日子过得惬意而又宁静。
是夜,程清河一个人躺在二楼的起居室,起居室拉起了粉色的窗帘,外头晕黄的光线透过几缕来,照得亮黑色的大理石地板上连成一条线。
她侧着身子睡,肚子笨重,又不能翻身,索性睡不着觉,她又坐了起来。
楼下的门房前还亮着灯,但是她的眼睛里漆黑一片,没有白天与黑夜的区别。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外头响了几声犬吠,偶尔有走路的声音,再过一会儿,便没了,接着一楼下他们几人的谈话声隐隐约约地递上一些来,她有些昏昏欲睡。
但就在她寻思着想要躺下,却有一阵凉气朝她耳后吹了过来。
像是有人故意在对着她吹。
她心下一惊,回头看去,什么也感觉不到。
难道是幻觉?她蹙眉,伸手抓住身后的丝被。
如今已经立春过去,上虞市青联县已经不再寒冷,这房子因是有了结界的保护,显得还比外头暖和一点。
但是即便有着结界,她心中还是升起了几分不安来,仿佛是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了。
“余回。”她对着虚空喊了一声,她的声音不大不小,要是在往日,余回定会立时回他一声,但是现在,明明楼下的说话声还若隐若现地传过来,没有道理不应她。
她没有再犹豫,扶着偌大的肚子站起来。
呲~轻微的烧灼声在某个角落地陡然响起。
没有等她反应,她的身体已经率先一步行动起来。
轰隆隆,嘭~巨大的爆破声将她原地所在炸出了一个巨大的窟窿,碎石泥屑塌陷,直接扎在一楼的案桌上,将桌子压了个稀巴烂。
苏翎、余回、林福三人及时躲开,此刻纷纷抬头看去,一见程清河正倒在破落的二楼未炸塌的地基边缘,连忙往上头纵去。
连屋顶都没有了,就只露出了整个结界的雏形——结界已经损毁过半。
方才她及时朝边缘扑去,好在没有损伤,只不过被灰尘蒙了一头一脸,只一双眼睛,凌厉得咄咄逼人。
“谁?!”
她低声道。
啪啪,半空之中响起了两道突兀的掌声,柯渊出现在她的正对面,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狼狈的一身。
“没有想到许久不见,清河依旧身手不减当年,即便是已经为人妻,为人母了,呵~要是我那弟弟还活着,他的孩子也能够满地跑了罢。”
“柯渊?没有想到你还是找来了,对于柯源去世的事我也颇觉遗憾,只可惜爱莫能助。”
这话听在柯渊耳里,着实刺耳。
他冷哼了一声,双眼陡然危险地眯了起来,嘴上倒是含着笑意:“清河当然并非爱莫能助,依着我那弟弟劣迹斑斑的德行,死后定然是要下十八层地狱的,但若是你带着你未出世的孩子一同下去陪他,他即便受刑,也安之如怡。”
柯家一家子,自打胎里就带了毒,世上所有人都欠着他们似得,何况这会儿欠了他们柯家的命债,一笔一笔,他们更要千倍百倍地讨回来。
程清河面上不显,但是手心却是出了一把冷汗。
这么久过去,又是这般大的动静,余回他们竟然半点反应都没有,她一想,便知道柯渊这厮定然是有备而来。
“我想你还是冷静一些,柯源的死我很遗憾,但是要认真说起来,这件事同我并无多大的关系。若不是柯渊好色,又怎么会被那小妖当做食物给吃了?”
那小妖便是竹女,这会儿已经不知去向了。
她原本就是个不知事的,即便被他们柯家找到,杀了她也无法平息柯家的怒火。
柯家死了一个少爷,如今就只剩下柯渊这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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