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井迟疑了一下说道:“这个滨美枝是我一个朋友的女儿,小姑娘就是想当明星,而且还不甘于在日本,起步就想去美国好莱坞,我这也实在是推脱不过去。”
唐宁都没等樱井说完就大手一挥道:“我明白了,你放心吧,这个女一号就是滨美枝的了,谁都抢不走。”其实也的确没必要等樱井说完,能够让樱井都说是推脱不掉的朋友,那肯定不是小人物,左右不过是一个花瓶角色,谁演还不都一样么,没必要为了这点小事驳了樱井的面子,而且估计这才是今天樱井找自己的主要原因,其他的都只是过渡罢了。
虽然唐宁和樱井这些人都在极力的制作新的电影,可惜这个时候的日本市场极不正常,当时的电视台、电台、报纸,大多数时候都是关于中国“文化活动”的报道,与在中国一样,这些报道一再激起当年那些20岁左右日本青年的满腔激情。
当时的激进组织大量印刷《毛大大选集》、《毛大大语录》以及其他“文化活动”文献,催化了这种激情。很快《毛大大语录》就在日本发行了几百万册,当时不少日本大学把《毛大大语录》用作中文教科书。东京、大阪等地,出现了抢购《毛大大选集》的风潮,人们甚至排几小时队等在书店门口。
那一年,《东方红》等中国革命歌曲的唱片,要比历年列岛走红的歌星的唱片销得多。毛大大像章,更几如稀世之宝,只有很少的人能够托还在与中国做着一点有限生意的公司,或参加了日中青年交流活动的同学从中国带过来。一位姓北田的先生,至今还保存着十几本装订工整、纸张都有些泛黄了的学“毛选”的心得笔记。北田先生的中文学习,就是这么开始的。为了准确理解和领会毛大大著作的精神,他还写信到北京的新华书店,要求购买《毛大大选集》中文版。他身体力行的第一件事,就是回九州的故乡,动员父母把不多的土地分给农民。看了《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他激动不已,夜不能寐,他试图在当地组织农会,将该县的政府权力夺过来。家里人和当地农民视他为“白痴”、“疯子”。他义无反顾地宣告与“万恶的剥削家庭”彻底“决裂”。
受红小将运动影响,青年学生们的各种组织,一时间,如雨后林中蘑菇似的在列岛各地出现,有的名称干脆就叫“红小将”。在那时的许多日本青年眼中。美国象征着帝国主义,象征着罪恶;而中国象征着革命,毛大大是全世界革命青年的共同导师。在游行、示威中,他们常常将毛的画像高高举起,并用鲜血将毛大大语录写在横幅上;年轻人则在横幅和画像下,表情庄严地前进。这样的画面,不时出现在当时的电视、报纸和期刊上,成为当年日本的时代写照。曾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日本作家大江健三郎的许多小说中,都有对当时日本左翼运动的描述,他们一聚就是几万人。手挽着手,肩挨着肩,神情激动地高呼反美口号,行走在东京、京都、大阪和冲绳的大街小巷。
“68年世代”,却仍与日本政府产生一次又一次的冲突。其中,让当局最为难堪的是两次。1968年1月,4.7万名青年学生从全国各地赶到佐世保,驱赶即将前往越南参战、在该港进行补给的美国7.5万吨核动力航母“企业号”。同年7月,位于东京东面30英里千叶县的成田,数千青年学生与这块土地上的三百户农民串连一起。抵制政府在此兴建大型机场的计划,他们拆毁机场公司设置的边界墙,在土地四周打上巨桩,阻挠政府派员对这一带勘测。甚至在地下开挖复杂的隧道系统。以摆出一副长期斗争的阵势。
青年们的不满在冲突中逐渐上升的同时,他们对毛大大的“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的学说也愈发崇拜。不少人相信以暴易暴,必须用革命的手段把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有些“红小将”,开始自制火药,用猎枪武装自己。东京山谷地区的“红小将”,高呼“赶走剥削者!解放山谷!”的口号。袭击了山谷警察署,烧毁警察的自行车,砸碎建筑物的外墙。有些人还给毛大大写信,立誓终身以宣传和实践毛大大思想为己任,并表示想去中国学习游击战术,学成后,像切-格瓦拉一样投身世界革命。
对于这种势头,唐宁自然不会去凑热闹,而是躲到了关岛,不过他没想到的是,吉米居然也跑了过来,并且在下面的场子里玩的不亦乐乎。这让唐宁有些好奇,把吉米拽过来问道:“我说吉米老板,你这不好好在好莱坞呆着经营你的电影王国,跑到这儿来干嘛啊?”
吉米有些郁闷的说道:“别提了,现在美国都乱死了,根本就没法呆,所以我还是来你这儿躲躲清静顺便度度假!”
“美国又出什么乱子了?在我感觉,现在全世界最乱的就是中国和越南,其次就是日本,美国能出多大事儿!”唐宁不以为然的说道。
吉米有些诧异的反问道:“托尼,不会吧,这么大的枪击案你都没听说?”
“我怎么可能没听说过,当初肯尼迪总统遇刺的时候我就在洛杉矶啊。”
“不是肯尼迪那次,是前两天的马丁-路德-金遇刺事件!”
唐宁惊道:“什么?!马丁-路德-金出事儿了?”
吉米点点头:“没错,他在田纳西(州)的孟菲斯(市)被人一枪给打死了!”
“天啊,谁这么凶残,连这个老好人都能下得了手。不过,这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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