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文斌答应了,虽然态度上有点为难。烟土夹带不是什么大事情,可是杜月笙可是和沈杏山等人在做着这样的生意。
江湖有江湖的规矩。这叫道。所以说道上道上,也是江湖的意思。
焦文斌接受了这个请求的同时,结果了永野望的又一份子好处。这份好处本来是该明着给杜月笙的。现在他却暗着拿了。永野望欣喜的现着这个变化。这对他来说,又是个好的开始。
堡垒,从来是从内部攻破的!
江湖,称之为道上,还有个古老的来由,八百里水泊梁山,甚至更古老的年代,那时候江湖草莽占山为王,总是在道上埋伏了,打劫来往的客商。
焦文斌暗暗的想着,是不是也这样干一次?随即他就觉得笑了。自己的能力势力在,法租界里还被人打劫了?那也就太假了。
他倒不是为了什么烟土的利润,他只是本能地讨厌对面这个混蛋。想让他吃个瘪而已。算了,这个只是自己恶作剧的想法罢了。
举步走出了茶馆。
焦文斌和沈杏山一起回去,今天也要看看岳红了。
沈杏山一边走了一边在碎碎骂着:“文斌,他想干什么?草,就一笔烟土也值得这样?”
“他是拉我下水啊。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以后,也许是烟土,也许是军火了。哼哼,也许。渐渐的,就会派人到我那边了,然后渐渐的结识人头,然后在渐渐的熟悉路径。监视着我。你看我干什么?”焦文斌奇怪的看着沈杏山。
“你怎么想的这么快这么多?”沈杏山是真的很佩服焦文斌了,这些道理他又不是白痴,怎么会琢磨不出来。可是随即这么快就想地周全了却不是他能够做到的了。
焦文斌抬起头来,看着法租界那边:“是先生教我的道理啊。”
沈杏山再次的默然了。也只有那样地人才配有这样的手下兄弟。枉自己当时还想和杜月笙作对?
自嘲的一笑,沈杏山脚下走的快了点。脸色神色却落了焦文斌地眼睛里。焦文斌薄薄的双唇掀起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
沈杏山,是真服气了。他看的出来。
永野望把自己当成杜月笙地叛徒内线来培养。而反过来看,沈杏山对于他永野望来说。就也是个叛徒。自己目前却算个合作伙伴。
这样内外勾结。齐心协力,才能够**贼子于股掌之上啊!
好!
焦文斌眼睛撇了下刚刚走过的那条弄堂,那巷子的深处。有着一个名义上已经属于他地女人。
走在旧上海地街头石板路上。
焦文斌只觉得人生恍然如梦。是真。是假?那枕边人却是和自己同床异梦。那同席者却和自己不共戴天。
人生,真地如戏。
只是。戏的落幕也就落幕了。而自己演出地这场,落幕便是生死分明。
也是这样,才体现出男人的生命璀璨吧?
焦文斌现自己,从骨子里,已经爱上了这种刺激的感觉。拜先生所赐啊,他也是这么感觉的么?
焦文斌的心里浮起那张永远挂着淡淡笑容的脸,和那能扛起山岳的身影。
法租界再次的罢工肯定了法尔逊对甘格林怀疑。
杜月笙这次动的是电车工人们的罢工。
要求很简单,提高待遇而已。
法尔逊非常的恼火。他想到了杜月笙会这么做,可是他却说不出嘴来。总不能够报上去说,杜月笙指使的吧?
离开法国的时候,法尔逊可是信誓旦旦的拍着胸口说,绝对不会生费奥雷那样的事情的。
想不到,来的这么快。
这杜月笙也太狠了,上午刚刚拒绝了他的礼物,下午法租界里交通就瘫痪了。更混账的是,连黄包车也不干了?
黄金荣手下的巡捕房阳奉阴违的,出去了半天,却一个人也抓不回来?
法尔逊只恨的咬碎了牙齿。
外边阳光下,法租界很安详。
可是,真的这么安详么?
法尔逊恼火的想着。
杜月笙做事很有度的。他这次的操作,并不是像上次工人们自罢工一样,给法租界带来了非常明显的影响。
无关生活必须。
只是交通不便了。顾绣轩对杜月笙是五体投地的,杜公馆一个电话,他手下的黄包车兄弟们全部听从了安排。
杜月笙冷眼看着外边。
这才是第二步。
这记耳光,杜月笙相信法尔逊被打的不轻。反应的这么快,明显是做了准备的,也就午秦联奎去送礼纯粹是心不诚了。法尔逊那种人会受得了?
果然。巡捕房出动了。
那又怎么样?
出动军队好了。工人们全部罢工,贴出了大字报外,根本连个游行都没有,大家全回家去泡澡堂子打麻将了。你抓谁呢?
杜月笙笑笑。
“月生哥,你说这法尔逊会怎么样子?”卢攸嘉依旧是懒洋洋地靠在那里问道。
杜月笙把手里的烟头掐灭了:“不怎么样,明天法租界的报纸上会刊登这个消息,而明天下午,秦联奎会再去找他的。”
正说话着,外边万墨林走了进来:“杜先生。人安排好
netbsp;“好,你去吧。等我通知。”杜月笙点了点头。
卢攸嘉呼啦一下坐了起来:“月生哥,这是何必呢?“
“怎么?”
杜月笙瞪了他一眼:“洋人狗急跳墙了,甘格林也不会为我去死的。不留后手么?”
“我知道。我知道。”少爷连连点头,然后说道:“月生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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