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万秋浑身抖的看着他,说不出话来了。
杜月笙猛的一站,甩起一脚踹了地上的李云鹤头上:“滚开点!哼。一对狗男女!崔万秋,你这种人向来是道貌岸然,却一肚子男盗女娼!那院子酒楼什么的,就是你开了起来,大概也是你自己家的游乐所吧!你敢说不是?”
“对了你们读书人的圣人去誓,”杜月笙问道。
忽然,杜月笙又笑了起来:“错了,错了,你这是和圣人学的嘛。”
边上卢嘉和李福全奇怪了。
看他们那样子,杜月笙一笑:“你们不知道?这宋时有个大家叫姓朱,此人大家。口号就是存天理灭人欲!”
“哦。”李福全傻乎乎的哦了下。
杜月笙横了他一眼:“哦个屁,就如着崔万秋一样,说的漂亮却是个龌龊鬼。还不如你呢。”
“他干什么的?”卢嘉笑起来了。
杜月笙哈哈道:“也没什么,白天说你说他,连皇帝也骂得,端的是一副君子样!可是晚上就不地道了。也和这崔万秋一样。偷偷搞个女人疼疼,只是,毕竟是大师。凡俗女子还看不上呢。”
“难道玩的宫里的婆娘?”李福全大吃一惊:“这鸟人不要命了?”
杜月笙猛的咳嗽了下,转了脸去:“胡说八道!那鸟人玩的是尼姑。”
一句话说出来,卢嘉和李福全全笑瘫了,杜月笙眉毛一扬:“我没胡说的,崔万秋,你说是还不是?”
“是,是的。”崔万秋垂头丧气的答应道。
“就是了。那人迟早是被人骂的狗血喷头的。你嘛,就追随了先圣去吧。”杜月笙嘿嘿一笑。
李福全二话不说。上去就拎着了崔万秋地脖子,崔万秋吓的只叫救命起来。杜月笙看了他一眼:“滚吧。离开公报!听了说你和我家文斌一个同窗还不舒服?哼。自己知道该如何了吧?”
听了他饶了自己,崔万秋顿时腿软了下来,一头汗水淋漓着。话已经说不出来了。
杜月笙厌恶的看了他一眼,挥了下手:“福全,带他出去。到了门口打断了右腿。”
“是。”
李福全手里一用力,直接拽了他就出去了。崔万秋想再讨饶,张了下嘴巴。却又咬住了,一双眼睛里全是祈求。
还有恨。他不敢恨杜月笙,他知道,已经是饶他了,他狠狠的看向了地上那个还在磕头的女人。
那个贱人啊!崔万秋心里大骂着。转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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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吧。”
杜月笙端起了杯子,笑眯眯的说了声。然后对身边的卢嘉道:“嘉,你看看,就这货色也拍戏?”
“哈哈。月生哥,这戏子戏子哪个好女人愿意主动去的?”卢嘉不屑地看着地上的李云鹤。
李云鹤听了杜月笙说,停住了磕头,却不敢起来。
丑!丑啊!
杜月笙心里都有点翻江倒海了,那张脸上带着表演似的的凄楚和哀怨,偏偏眼睛里又带着点恨。
她大概总是这样吧?总是一辈子做不到自己真正的位置上去?在不该作孽的时候作孽,在不该疯狂地时候疯狂,在不该出现的时候出现在上海滩?!
现在。在万万不能够恨和表演的时候,却在一双看透了她一生的眼睛面前。唱戏?!
果然是贱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不过,这时空里。算什么呢?这次,算什么呢?算天下人运气好?
杜月笙冷冷的看着她:“擦了眼泪吧。别装了。刚刚崔万秋说给你起了个艺名叫什么的?”
“叫,叫蓝平。”李云鹤被杜月笙的目光刺的浑身一抖,忙低头下去。
“好像有个女人你看不舒服的。是?上官云珠?”
李云鹤大惊失色猛抬起了头来!杜月笙怎么连她看不得地人也知道?
“奇怪?”杜月笙撇了下嘴巴,摸出了香烟来,和卢嘉一人一根点上了。
然后淡淡的道:“我也听说了地。我说你这个人丑就丑好了,小小年纪的,却这么记仇为什么?”
“杜先生。我,我不敢了。您饶了我吧。”李云鹤哭泣着。
“对你,也算不公平了,可是,没有可是。”
杜月笙没头没脑地话,就身边的卢嘉都没听明白:“什么?月生哥。”
“没什么,说错话了。”
杜月笙扯了开来,转头又看向了地上的李云鹤:“我问你,你什么家庭出身啊?听说姐夫是个军阀里的官?”
“嗨,就奉系一个军官,没什么的。”卢嘉一笑;“我马上就拍个电报给学良。”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她家庭成分的。”杜月笙阴阳怪气的:“是不是有红有专。”
“??”卢嘉是要疯了,今天自己这哥是干什么呢?说的什么怪话。
“你姐夫是军阀吧?”
“是,是小军官。”李云鹤也不知道杜月笙什么意思。
杜月笙一笑:“那就是旧社会地军官了,剥削阶级啊。”
“呃?”李云鹤傻眼了。边上卢嘉直接当没听见,自己去抽香烟去了。
杜月笙乐此不彼的,又来了:“祖上是干什么地,家里有地不?”
“有,有,后来,后来中落了。”
“反正有过嘛!”杜月笙不屑的看着她:“地主婆的后代!我再问你”
“月生哥,你干什么呢?神经病啊?”卢嘉是看不下去了。
杜月笙怪笑着:“我这不是神经病,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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