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民间也开了好几家相声小剧场,毕竟是相声窝子,这里相声事业的发展可不比北京.info
艺福班是天津城里比较有名气的民间相声团体,这家相声班子是00年成立的,到现在已经有四年了。
这家班子也得到了天津许多相声前辈的支持,很多有实力前辈都加入进来了,这些人都是懂相声的人,也知道怎么样说相声才会被观众喜欢。
所以短短几年时间,艺福班倒是真有了点模样,也非常受观众的欢迎,倒是也还能赚点小钱,说相声的这帮人至少能靠着说相声吃饱饭。
可别以为这是句玩笑话,现在是真的没几个人听相声了,民间说相声的都是有兼职的,全职说相声他得饿死,去年的向文社也只是做到让大家吃饱饭仅此而已,跟现在的艺福班是一样的,所以艺福班能有这份成绩就已经很不错了。
艺福班的班主叫苟启福,是一个年近四十的相声演员,艺福班就是他和一批老前辈们一起创立的,现在他在天津的相声界里面还是挺有几分名气的。
艺福班的演出地点是在当地的一家茶楼里面,相声本就是一门茶馆里的艺术,这也算是回归本源了。
苟启福今天在后台办公室里面招待客人,毕竟接近四十岁了,苟启福面容也透露出些许沧桑的味道,有一种成熟的男人的魅力,头发梳成大背头,只是发际线比较高,可能再过几年就能瞧见地中海的奇景了。
坐在苟启福对面的是跟他年龄相仿的男人,只是这人长得油头粉面的,看起来圆滑了许多,这人叫周国庆,是天津芳兰剧场的经理。
苟启福给周国庆沏着茶,周国庆肥肥的脸上满是笑容,对苟启福说道:“哎,姐夫,那向文社来天津商演的事情你知道吧?”
苟启福没抬头,依旧专心沏茶,嘴上回道:“嗯,听说了,怎么,你也知道这事儿了?”
周国庆笑道:“当然啦,他们就是选的我们剧场演出。”
“哦。”苟启福应了一声,把茶水送到周国庆面前,说了声,“喝茶。”
周国庆用手轻扣桌子两下,表示感谢,嘴上却很迫不及待,还带着一丝幸灾乐祸:“哎,姐夫,这北京说相声的可跑到咱们天津来踢场了,你就这样看着啊?”
苟启福把自己桌上那杯茶水拉到身边一点,语气平淡说道:“什么踢场不踢场的,自古以来,说相声的得在天津打出名气了,才能算是立腕了,这人啊,是来天津扬名来了。”
周国庆还在挑事儿:“我可听说他们在北京城都红的不行了,那票房门口都是人挤人的,好多人拿着钱都买不着票呢,北京的黄牛也有一大半在人家那里扎堆呢,而且我还听说了,人家在北京都已经办了四次商演了,挣了好几百万呢。”
苟启福微微颔首,周国庆说的这些东西他都清楚。天津自古就是京畿重地,跟北京城离的很近,再说大家都是相声行的人,他怎么会不知道最近风头正盛的向文社还有何向东啊。
现在何向东还有向文社的相声就有好些在天津广播台播放了,很多天津观众都听到人家的相声了。
只不过向文社目前还是火在北京,在天津的影响力还是差了许多的,毕竟北京是大本营,何向东跟北京电视台、广播台都有合作,这种宣传是覆盖性持续性的。
天津又没人帮他宣传,就是广播台偶尔会放一点何向东的相声,所以在北京几乎已经是家喻户晓的何向东,在天津就差了许多了,连京畿重地都是如此,就更别说其他地方了。
出了京津一带,何向东就比路人强的有限了,毕竟这不是后世的网络时代,信息的传播速度还是比较慢的,另外就是何向东走红的时间太短了,到现在满打满算还不到一年呢。
周国庆坏笑道:“姐夫,你说我要不要在他们商演上使点手脚?”
苟启福都要无语了,斜着眼睛看周国庆,没好气道:“我说你是不是不挑事儿就浑身不自在啊?他们向文社红了,这对相声界来说是件好事,他们能带动更多人听相声,这对我们来说也是件好事,我们也能活的更滋润,中国那么大,他向文社一家又没法抢占所有市场。”
周国庆竖起了大拇指,赞叹道:“姐夫你真豁达,我可听说北京说相声的那帮人可跟何向东打的不可开交啊。”
苟启福摇摇头:“那没办法,何向东憋着弄死他们,人家也想要弄死向文社,这能不打起来吗?”
苟启福又叹了一声:“不过啊,何向东这个人是有点独的,而且性子也硬,现在看起来还挺膨胀的。”
周国庆疑惑道:“膨胀?怎么说?”
苟启福道:“他来天津办商演,也没见他跟谁打过招呼,这还不膨胀啊?”
周国庆哈哈大笑:“你还装大方,现在露馅了吧?”
苟启福摇摇头,没有说话。
拜访当地同行这种规矩在旧社会时期是很普遍的,那时候每个地方的人都很独,都是比较排外的,你外地人要过来做买卖,得拜会当地同行,得到他们认可了,你才能在这里做生意,不然人家轻则不理你,重则就要捣乱了。
以前跑水走码头的人士管这种方式叫做拜码头,而江湖艺人管这种事情叫做拜相,行客拜坐客,外地同行来此拜会本地同行,当然在本地的同行不一定是本地人,但只要他来的早,你还是要拜会人家的。
按照老规矩来说,你只要上门来拜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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