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金山,海外演出的第一站,向文社这次拿出来的全都是最好的段子,他们有传统的段子,也有新创的段子。
不过就算是传统的段子,他们也是经过一定的更改的,好让这些传统的老段子更加富有魅力一点。
这场演出非常精彩,说学逗唱,精彩纷呈,何向东他们把中国传统的相声艺术唱响到大洋彼岸来了。
这是传统艺术的一大进步,也是传统相声的一大辉煌。
相声从诞生的那一天到现在,还是第一次有人出国到海外做商演的,还做的这么成功。
何向东非凡人也。
正经大活儿演出结束之后,就开始返场了。
何向东问了一下时间,现在已经晚上11点半了,何向东就知道时间一定会超出来。
剧场方那边已经在催了,要求何向东尽快结束演出,还说何向东已经超出时间了,再不结束他们就要让何向东支付违约金了,甚至说要去起诉何向东。
乔宇那边也正在跟剧场的人交涉,剧场的人脑子有坑……
何向东却是没管那么多,上了台就要对观众负责,是演出就一定要演好了,把整场演出弄好了,这才是对衣食父母负责。
返场。
何向东和薛果再次上台,观众的热情不减,台下的观众也没有几个人是走的,大家还都很兴奋。
见到何向东和薛果再次出来,台下立马又响起了掌声和叫好声。
两人鞠躬,站好。
何向东身体是有些累了,毕竟都是三十好几的人了,身体素质的确比不上从前了,身体是累了,但是精神还是很兴奋的。
何向东从艺到现在也有二十多年了,都说干一行怨一行,但是何向东对相声这行的热爱,在这些年里面,从来都没有消退过。
反而是随着时间的发展,何向东对这一行爱的更深了,只要还有观众喜欢听他的相声,他就会一直说下去,赚不赚钱的反倒是其次了。
因为对他来说,说相声反倒是变成一种享受了。
何向东在台前站好了,露出微笑,看了一眼还是满坑满谷的观众,他说道:“大家是不是有些纳闷,刚才不都演出结束了吗,怎么这俩人又上来了?”
薛果也道:“对,您给解释解释。”
何向东一本正经说道:“我们也说了半天了,又渴又累的,本来是说下去休息休息的,但是刚才那主持人跟我们说了一句客气话,我们就又回来了。”
薛果捧着问道:“哦,那主持人说什么了?”
“主持人非常客气地跟我们说。”何向东露出和善的微笑,但嘴里却突然吼道:“滚回去。”
薛果吓一跳:“嚯。”
“哈哈……”观众大笑。
包袱响了。
何向东摊摊手,很无奈道:“所以我们这就只能回来了。”
薛果也道:“哎,对,就是被人哄上来的。”
何向东道:“既然上来了,那咱们就再说两句。”
薛果道:“那就再聊一点。”
何向东想了想说:“咱们现在也都三十好几了,薛老师是比我要大几岁。”
薛果道:“我比你要大一些。”
何向东思索道:“那您今年上四十了吧?”
薛果道:“对,四十岁了。”
何向东忽然有些感慨:“我们当年认识那会儿都还是年轻小伙子,现在一转眼,我们都年近中年了。”
薛果也有些感慨:“是啊,时间过得真快。”
何向东道:“现在我们也都有儿有女了,哎,我那儿子你们都知道吧?”
何向东问观众。
“恩……”全场观众都答应。
何向东有些无奈道:“孩子调皮啊,就我那儿子都皮的都不行了,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薛果回道:“孩子嘛,都这样,很正常。”
何向东说道:“我那儿子今年九岁,现在正在读小学。薛老师的儿子是十岁吧?”
薛果道:“九岁半。”
何向东道:“对,反正都是差不多年纪,俩孩子也经常一块玩,有些时候经常在后台玩,等我们演出结束了再接他们回去。”
薛果道:“经常这样。”
何向东道:“就刚上次,就我们还没出国前几天,俩孩子在后台玩,玩的也不是什么大游戏,就石头剪刀布,但是俩孩子还不是纯玩,他们还赌点东西。”
薛果讶异道:“这还赌上了?”
何向东道:“那是啊,俩孩子猜拳赌博啊,他们说谁猜拳输了谁死爸爸。”
“哈哈……”观众大笑。
薛果也傻眼了:“这赌的也太大了点吧?”
何向东瞪眼道:“我生气啊,说的这叫什么话啊,我就过去揪着俩孩子骂了。”
薛果也说:“是得好好教育教育。”
何向东道:“我过去先教训薛老师的儿子,我用手指着这孩子,很严厉地问他‘你说清楚,输了死的是你亲爹,还是那个所谓的父亲’。”
“哈哈……”观众又是一片笑声。
薛果这才反应过来,慌忙惊叫道:“哎,这叫什么话?什么叫亲爹,什么叫所谓的父亲。”
何向东捂着嘴,小心翼翼道:“我是不是把什么真相说出来了?”
“噫……”全场起哄。
薛果也气的推了何向东一下:“您可别胡说。”
何向东也忙答应:“是是是,说了您儿子,我也要骂骂我儿子了。”
薛果道:“都要好好教训教训。”
何向东气愤道:“说到这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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