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向东训了一番话之后,他就走了,南字科的学员也不过才二十多个人,何向东对他们的情况是再了解不过的了。
实话实说,这些孩子们的水平还是很不错的,就像何向东说的那样,虽说这些孩子们还只是学徒,但是他们的能力已经不比好多相声演员差了。
相声这行良莠不齐的太多了。相声名家有不少,来混事儿的也有不少。
这些孩子们虽说比不上那些相声名家,但是比这帮来混事儿的可强太多了。
所以何向东根本不担心他们的表现,只要他们都正常发挥了,肯定能让外面那帮想看热闹的家伙吓一跳。
何向东的一番训话也是希望他们能表现的好一点,这里面可有几个心高气傲的主儿,何向东最怕的就是他们不上心。
反正该说的,他都说了,接下来就是看这帮小子们的了。
……
何向东走了,这帮小子们都在后台换衣服准备着。
陶方白和李耕是一场买卖,这两人倒是好玩,平时在研习社的时候,两人就一直在较劲,现在结果还搭在一起说相声了,这可是真有意思了。
陶方白在系大褂脖子上的扣子,这个扣子不是太好系,扣子有点紧,他一边系一边说:“李耕啊,外面可有那么多看热闹的呢。”
李耕已经穿好弄好了,他正坐着喝茶水,他斜瞥了陶方白一眼,问道:“怎么,你怕了?”
“你才怕呢。”陶方白翻了个白眼,一使劲就把扣子给系上了。
陶方白松松脖子,侧着坐在凳子上,正面看着李耕,他抬抬脖子问道:“嘿,我是说外面那些人既然是来看热闹的,咱们就弄点热闹给他们瞧瞧呗。”
李耕放下杯子,扭脸过来问道:“你想干嘛?”
陶方白嘿嘿一笑:“咱们得拿出点真本事来啊,得弄点他们来不了的,让他们知道知道咱们研习社的学员可不是好惹的,嘿,咱们俩可不能跟曲校的那帮学生比,丢分儿,咱们要比就要跟那帮相声大腕比。”
李耕也来了兴趣了,瞧瞧陶方白,他脸上露出笑容:“瞧你这样儿,你是打算来个大动作了?”
陶方白点点头。
李耕道:“我可提醒你,你可别玩脱了,不然丢人就丢大发了。”
陶方白道:“你少废话,就问你敢不敢吧?”
李耕脖子一梗,说道:“有什么不敢的,你管好你自己吧。”
陶方白老神在在地笑道:“师兄的事情你少管。”
李耕脸一黑,他气呀,他就晚了那么几分钟,就变成师弟了,让这孙子当他师兄了。
李耕臭着脸对陶方白说道:“别摆师哥的谱儿,今儿你要是玩脱了,以后你得管我叫师兄。”
陶方白立马道:“好,师哥答应你,但是要是你今天表现不佳怎么办?”
李耕道:“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陶方白道:“你得管我叫一礼拜爸爸。”
李耕一口就答应下来了:“好。”
陶方白冷笑一声:“且瞧着吧。”
说完,他就走了。
李耕也斗志昂扬地拿起了茶杯,茶水还没入口呢,他立马觉着不对了,他站起来就追陶方白:“你等会,凭什么你输了,只要叫我师兄就好,我输了却要叫你爸爸?”
……
现在还是春天,北方还是有些寒冷的,高秉生今天出门的时候就穿了一件棉夹克,还戴了一顶帽子。
高秉生是自己一个人过来看演出的,他在相声界的人缘并不怎么样,除了一些没办法避开的公共场合,其他私下场合并没有多少人愿意跟他一起玩。
高秉生瞧了一会儿人满为患的四方茶馆大门口,又挥手赶走了几个没有眼力见儿的黄牛。
他摸了摸兜里面的门票,进了门,给服务员检票,今天高秉生戴着帽子,服务员一眼还没认出他来,检了票就让他进去了。
本来按照相声行的规矩,同行来看演出是不用门票的,但是向文社这么火爆,不用门票你也找不到地儿坐,只能是坐在过道上的加座儿了。
高秉生的这张票还不错,是第三排的茶座,有椅子,有盖碗茶。
高秉生坐好了,瞥了瞥两边的人。
周围的人倒是也有认出高秉生的,也在很激动地跟他聊着天,还有要拍照合影的。
高秉生也在跟他们闲聊着。
……
侯三爷和石先生也过来了,他们没有去剧场,熟门熟路的就进了后台了。
他俩现在也在找这帮孩子们问问话,外面可来了不少同行,侯三爷也怕孩子们露怯啊。
相声舞台跟别的舞台不一样,这里最常见的就是起哄和捣乱,演员得真的能把的住场子才行。
……
舞台前方,主流相声界的大腕们来了好几位,上次在相声大赛上出现过的那几位大腕也都来了,其中就包括说陈军相声格调不高的顽固老头田固。
田固的身份很多,他是相声大腕,是文工团的领导,是曲协的理事,也是曲校的老师。
今天田固就把曲校里面几个相当优秀的好苗子带过来了,他想跟孩子们一起见见向文社下一辈的水平。
田固选的位置不好不坏,在茶座最后一排,他预定了四个位置,正好是一张桌子,今天他也带来了三个曲校的孩子。
但凡是优秀的人都有一个普遍的毛病,那就是骄傲,有些人骄傲在表面,有些人骄傲在内心,有些人骄傲在骨子里面。
所以一个优秀的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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