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评书比试场地之后,何向东大松了一口气,一上午他表演了三个节目了,相声大鼓还有评书,现在他已经累了。
为了演好这三场,他可没有收着,全都是很卖力气的。现在他已经很累了,不过也幸好到了中午了,他还能稍微休息一下。
学校的食堂今天是没放假的,因为他们要供应来参加比试选手还有评委的午饭。
何向东下午还有表演,他报的挺多的,薛果也没走,陪了他吃了一顿免费的午饭,然后就走了。
何向东深刻怀疑这货就是冲着这顿免费午饭来的,然后还故意说陪自己吃饭。
薛果就报了两个,一个是相声,还有一个就是唱京韵大鼓。
薛果其他的曲艺也会,在表演相声的时候也能学着表演,但是并不是太精通,不一定能干的过人家专业选手。
但是大鼓他还是学的非常好的,不比那些专业唱大鼓的弱,所以他还是比较有信心去冲击一下的。
何向东上午演了三个,下午他就去小曲艺剧种那边了。
中国曲艺种类有几百种,有比较繁盛的,比如相声评书大鼓,当然也有一些濒临失传的,这些曲种可能也就只有几个传人了,也没办法再找出他们这个行业的腕儿来帮他们把关。
所以这次的负责人就是上次在曲协开会的郭老师,郭老师叫郭全保,他学的很杂,像新中国成立之后,培养曲艺艺人都是国家主张的,有曲艺团的学员班,还有曲艺学校之类的。
薛果就是从曲艺团的学员班里面坐科学艺的,学员班学的也很杂,各种曲艺也都会教一点,但是这里有个弊端,这些人学的一般都是比较大的几个曲种,还有一些小曲种好多都还是在散落在民间的,随着时间发展,这些曲种也就濒临失传了。
郭全保郭老师的经历和何向东比较相似,他也不是直接进入学员班然后入曲艺团的,他有在民间摸爬滚打四十多年的经历。
在民间的这么多年里面,他走南闯北全国各地都去过,也跟无数老艺人交流过,他虽然没学会多少,但是他听得见得太多了,所以他至少能分得出好坏来。
所以主持小曲种的考核的任务就只能落在他身上了,除他之外,任何人都胜任不了。
下午初试继续,何向东也早早就去候着了,这候考场的人员构成就复杂了,各地来的小曲种艺人都有。
何向东挺喜欢现在这种环境和氛围的,他特别喜欢和这些小曲种的艺人交流,他不太喜欢交际也不爱和陌生人聊天,但是交流问艺除外。
这货现在就有点忍不住了,抱拳问身边一人:“这位先生请了,小弟我叫何向东,是唱十不闲的,敢问您是?”
那人也没有多少心思和何向东搭腔聊天,就随意回了一句:“我是唱绍兴莲花落的。”
何向东眉头一挑:“那咱俩倒还真是有点渊源呢,还真是巧了。绍兴我也去过,也跟翁先生求教过一点关于绍兴莲花落的事儿,不知道这位大哥您师承何人啊?”
那人已经完全没有理何向东的心思了,他到北京来候考现在正是紧张的时候呢,结果旁边这人一直嘚吧嘚,烦不烦啊。
那人也没跟何向东吵,就是把脸绷起来,然后转头看向窗户,不理人了。
何向东略微有点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得,碰了一个软钉子,不过他也没介意,就又凑到旁边另外一人身边去了。
“这位大叔请了,小弟何向东,是唱十不闲的,在北京也工作有几年了。您是本地的还是外地的呀?”
那人:“……”
何向东:“瞧您这口音一定是外地的吧。”
那人都快哭了:“我都没说话,你是怎么听出我口音的?”
何向东得意一笑:“现在不就知道了嘛,您是河北的吧,河北挺好的,我去过好多次了。哎,您是河北哪儿人啊?”
那人:“……”
何向东又问道:“您是什么曲艺的传人啊?”
那人都快崩溃了,也把头看窗户了,他也不想搭理何向东。
得,又碰一钉子。
何向东再接再厉,再跟第三个人打招呼:“这位大哥,您好……”
何向东话还没说完呢,就被那人打断了:“干哈,你要干哈,你叫何向东,是唱十不闲的,咋了,我知道了,不用再说了。”
何向东眼睛一亮,用上了东北话:“艾玛,大哥东北的吧。”
那壮汉猛地一点头:“嗯啊,咋的吧。”
何向东一拍手,惊喜叫道:“艾玛,这巧了呀。”
壮汉一愣:“你也东北的啊?
何向东拼命点头:“哎呀妈呀,我是天津的呀,巧了不是,咱们都是中国人啊。”
壮汉傻了。
教室里面候考的选手都纷纷笑了出来,这人还真是有意思。
教室里面一个年纪稍长的人对何向东说话了:“小兄弟啊,咱们都是来候考的,现在都是在休息呢,你呀就别瞎打听了,等咱们考完了你再来聊好不好,反正这里也管一顿晚饭的,到时候演完了大伙儿都别走,就在食堂里面吃饭,大家都认识认识,都是天南海北来的,也不容易啊。”
教室里面的人都纷纷点头了,他们其实并不是不愿意搭理何向东,就是现在都有点紧张,而且也都在闭目养神休息呢,这人老嘚吧嘚的,打扰到他们等会儿的表演怎么办?
何向东也觉得年长的人说的有点道理,他点点头道:“好,您说的对,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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