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今天钱不离是很难走出王宫了,等钱不离追上了柯丽,又把柯丽哄得喜笑颜开之后,两个黄门侍卫从侧面追了上来,其中一个低声说道:“启禀大将军,宰相大人让我们来通知大将军,马上回勤政殿,有要事相商。”
钱不离一愣:“宰相大人说了是什么事情么?”
“好像是月色公爵大人要辞京回自己的封地去。”其中一个黄门侍卫回道。
消息倒是不假,月色公爵确实入宫向内阁请辞了,奇怪的是,双方都没有按常理出牌。月色身为帝国公爵,想去哪里或者想回哪里都是自由的,没人能用什么理由阻拦她,入宫向你辞行那叫客气,不向你辞行直接走人你也没脾气,按理说愤怒中的月色公爵应该径自离开皇城,却偏偏入宫请辞,这有些多此一举了。
而贾天祥虽然是内阁宰相,手握重权,但他的权力还没大到可以约束一个公爵自由的份上,连国王都无权阻拦,别说是一个宰相了!当日中央与福州集团交恶的时候,月色公爵也曾到宜州来看的究竟,以姬胜烈的猖狂狠辣,也没做出派人把月色公爵带回去的荒唐事。
谁知贾天祥竟然坚决挽留月色公爵,还把月色公爵带到了钱不离办公的勤政殿,态度可不是一般的强硬。其实当朝的重臣都知道钱不离与月色公爵的那点破事,也知道钱不离回京的时候把月色公爵惹翻了,小俩口怎么怄气那是他们自己的问题,但其中一个想离家出走那绝对不行!某位跺跺脚、皇城也要抖三抖的大人物会向他们要人的!
当钱不离大步回到勤政殿的时候,贾天祥和月色公爵正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闲话,看到钱不离出现,月色公爵的笑眸陡然变冷,再没有一分笑模样,冷漠的看向别处,连看都不想看钱不离一眼。
贾天祥则笑呵呵的抖了抖袍袖,缓缓站了起来,向钱不离使了个眼色,也没说话,径自走出了勤政殿。
钱不离没有触月色公爵的火头,轻轻走到一边坐下,手指有规律的在案头敲打着,他在思考第一句话应该怎么说。
今日与那日截然不同,那日钱不离心痛姬胜情流产在前、卧病不起在后,心慌意乱,所以表现得很粗暴、鲁莽。现在大事已定,钱不离早已恢复了往日的精明,见微而知著是他的本能,看到月色公爵这个样子他已经想到了很多很多。而月色公爵却因为对那日的事情耿耿于怀,走进了牛角尖,智商、情商都大打折扣,要不然也不会在今天做出入宫请辞的事情,这根本就是一个大破绽!此长彼消,现在的月色公爵虽然摆出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但她已经不可能是钱不离的对手了。
钱不离只略一思索,就明白了月色公爵的真正意图,这哪里是请辞?这是因为等了几天也不见他钱不离去请罪,所以入宫逼债来了!
只是知道归知道,具体该说些什么还是要斟酌一番的,不能再惹月色公爵生气了,毕竟月色公爵是一个孕妇,怀的又是他的孩子。
“月色,几天不见,你变得清减了。”钱不离缓缓说道,这是在睁眼说白话!象月色公爵这样寝食不忧的人在怀孕之后,根本不可能变瘦,只会越来越胖。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孩子想,哪个孕妇敢忽略自己的饮食?宁愿自己的身材变得臃肿,减肥是生下孩子之后的事,第一个要先保证孩子的健康!
月色公爵依然冷漠的看向别处,她在用行动告诉钱不离,这不是她想要听的。
“不过,你的脸色有些不对。”钱不离缓缓起身,向月色公爵走来:“有没有看过太医?来,我先给你切切脉,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现在钱不离的心情是很轻松的,他最担心的场面没有出现,如果月色公爵在他面前谈笑如故,骨子却对他拒之千里,那么说明他把月色公爵伤得太重了,这样的月色公爵很难哄好,就算哄好了两个人之间也产生了隔阂。
现在的月色公爵虽然满面冰霜,但这更证明月色公爵在乎自己,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此话也有几分道理,因为爱所以委屈,因为委屈所以恨,谁让他钱不离做出那件事来了呢!
“你也会切脉?!”月色公爵冷冷的说道。
“是啊,前几天还和蒋维乔蒋老先生切磋过,怎么说呢,各有长短吧,我们都认为自己的切脉方法比对方有效,谁也说服不了谁。”钱不离轻声说道:“让我切切脉,有什么病要提早医治,千万不要影响到孩子!”
月色公爵狐疑的看了看钱不离,钱不离的表情很平淡,也很正经,如果钱不离是嬉皮笑脸的,月色公爵会相信他才怪!母子连心,钱不离又把问题扩大了,提到了孩子,月色公爵心中有些不安,抱着姑且一试的心理,抬起了如玉藕般白皙的手腕。
钱不离却把月色公爵的手接在掌心,随后手指慢慢握紧,抓住了月色公爵的手。
月色公爵才反应过来,不由气得柳眉倒竖,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这是切脉?!!”
“这正是我独创的切脉方法。”钱不离的神色还是非常非常的正经。
“松手!!”月色公爵低喝一声,用力向回抽自己的手。
钱不离没有与月色公爵较劲,结果被拉得半个身体都倾斜过去,差一点就倒在了月色公爵身上,只是他的手还牢牢抓住在月色公爵的手不放。
“快松手,拉拉扯扯成何体统!”月色公爵怒道。
“比这更不成体统的事情我们都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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