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我怎么会投袁绍?”
“老爷,你知道,但旁人知道么?”朝中群臣,谁也不去劝,您自己触这个霉头做什么?人言可惧,眼下朝口已乱成一团,陛下年……万事自有主见,极少纳谏,此事又涉及皇家私秘,自己……最为犯忌。你当初曾随玄德公,渭南时又曾被季汉所擒,如今总有人眼红您的官位,传说什么流言。此时若在陛下心中,与袁绍挂了钩,那老爷必然被降罪,隆罪老爷一人事小。可没了老爷在朝中,这大魏国可怎么办?老爷为国为家,皆不当再出头了。“
“会是这样么地?”陈群有些迟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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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睿皱着眉头:“这个人是从哪里钻出来的?他的身世……”说到这里,似乎想到那个关于是与他同母异父的传说,有些难以启齿似地。停了一下,咬了咬下唇,才继续说下去:“不论如何,一定要想办法把他挖出来,只要挖出来,发现他的所在,一个百人队就可以解决问题。
否则的话,这只蚂蚁只怕会动摇国家的基本的。”
曹肇两道剑眉一皱:“陛下太高看他了吧,时间过去的太久了,这个人就算真的是袁氏后人,他能有多大作为?”
曹睿叹了口气:“你与我自幼相识,我也不瞒你,你可知我为什么把千里迢迢把你调回京中,让你负责禁军,坐镇京师么?因为朕除了你,都不知道该相信谁了。你不用吃惊,事实就是这样,朕这个座子,坐的不是那么稳的。朕年纪太青,大臣们多有不服者。而且,武帝子嗣颇多,先帝得位时,几个叔叔就有过其他一些想法,打算夺取世子之位,先帝得诸大臣拥护,保住了王位,后来称帝,待诸王叔也算不簿,可就算是这样,民间居然还传说父亲暗害萧怀王(曹熊)和任城威王(曹彰)。而且,朕登极之前,朝中也传出有大臣想要的拥立东阿王(曹植)地消息,如今之事,只怕已不是袁氏之后的事情,有心人利用此事,已把矛头指向了朕。”
曹肇不由吸了口冷气:“难道说……”
曹睿目中闪动着火光:“那谣言传来传去,居然说朕不是先帝之子!这叫什么话?这不就已经表明这一切了么?说朕不是先帝之子,那么,谁能得到好处?这个消息又怎么会先从青州传过来?哼,袁氏之子,就算当真存在,也有争天下之心,他绝不会传出这等谣言,朕若与他有亲……姑且这样说吧,那么悄悄与朕接触才符合他的利益,无论是用‘亲情’来换取利益还是用那所谓的‘秘密’来换取,都要朕这个位置坐的稳才行。他这些天直接提供给我们几位大臣的消息,派人去审,果然都是当年与袁氏勾结过的,他这样做目的是什么?为就是为了证明他手中有真地东西么?既然如此,他又节处生枝地弄出事端来,岂不是弄巧成拙?”
曹肇想了想,道:“不错,臣也觉得他这样做,只是为了证明他手中当真有着当年这些大臣当年的书信或是书信的复件。不过有或没有,又能怎么样?事情过了这么多年,就算是有这些证据又能如何,只不过是这些大臣们曾有心司怀异志罢了。武帝当年都不追分,如今翻出来,更没有什么用,陛下一道旨下,全部赦免了他们,也就是了。不用担心他们。”
曹睿恨道:“如今的情事,哪和当年一样,当年是祖父初败袁氏,手下这些人正当大用,况且祖父当年势力正在上升之时,这些人既是墙头草,我大魏强大,他们肯定会心向大魏,可是如今,我大魏连败,这些人难保不会再起异心。这两年,先是司马懿不听调派,拥兵宛城,接着有些人偷偷季汉连络,以为朕一无所知,欺负朕年轻。朕若不杀他一批,杀一儆百,他们还以为朕是无能之主呢!虽然这个姓袁的危胁不大,但是他是事情地根淅,你想办法联络那个姓袁的,想办法一举把他收拾了,从根儿上把事情解决掉,还有东阿王,他对朕危胁太大了,你派一些人去看看他,如果情况不妥的话,你可以随机处置。”
“随机处置?”
“只不要让旁人发现就是了。”
曹肇刹那间只觉的后背寒如冰雪,他忙低头施礼,把惊惶掩饰过去:“是。”
曹睿没发现曹肇的异样,他拍拍曹肇的肩头,道:“朕眼下能用的人,也就是你自己了,去吧,把这两件事处理好了,朕另有重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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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阿属青州东郡,当年曹操曾做过东郡太守,也算是现曹魏兴衰有莫大关系地一个地方。可是曹植封在这里,却并不幸福。
他以少年才俊,绝世文才,“言出为论,下笔成章”,却不幸生在帝王之家,没能夺得帝位,又被长兄排挤,几次几乎被赐死。好不容易兄长死了,以为可以宽松一些,雄心不死的他面对季汉和东吴的进攻,写下了著名的《求自试表》,对曹睿说,我现在被养在封地,象是被圈起来的鸟兽一样,上无助于国家,下无益于百姓,希望陛下给我个机会,让我统领雄兵,荡平天下,生擒刘禅和诸葛亮孙权,也算我为大魏尽了忠,报效了陛下的厚恩。
这个文彩fēng_liú的人物其实并不适于生身帝王之家,他根本就不明白帝王怕的是什么。曹睿不怕他没才能,怕的就是他既有才华又得人心。他一直在担心着曹植,对曹植的戒心并不在其父之下,也绝不会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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