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什么破事儿,莫名其妙的让人心里不痛快,秦墨阳的好心情登时被这几个人搅了个一团糟,躺在‘床’上,他眼皮子扫到了桌子上的拳解,忽然一骨碌坐了起来。。:。
心里面隐隐约约想明白了,估计还是拳谱惹的祸,虽不中亦不远矣,王飞想杀秦墨阳,拳谱也是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的,不过具体占据的比例,这个估计王飞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人有的时候,就是这么奇怪,爱恨毫无道理。
这要是搁到前段时间,秦墨阳或许是有的受了,不过现在再看,除了影响心情,倒也不碍事,几只烦人的苍蝇,找准机会,一巴掌拍死就是了。秦墨阳忽然觉得自己现在真是杀心很重,动不动就想靠杀人解决问题,不过这也倒是贴切了血煞派的生存法则,本来就是被当蛊来养的,不杀同类怎么成长,秦墨阳甩了甩脑袋,没有再深究自己心里的变化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如果不是被杀的角‘色’,其实,打打杀杀什么的最利索了,是最适合‘精’力旺盛的男人们的运动了。
“不知道丫头到底在哪里,是被贼人掳去了,还是被人救走了,或者干脆就是已经死了?”秦墨阳心里比较希望是第二种答案,不过秦墨阳觉得最大的可能‘性’还是第一种。
到底是谁呢?到底是为了什么呢?接下来的时间里秦墨阳每每有空闲的时候,就会在脑子里一遍遍的问自己这些问题。
一共7年的时间,秦墨阳又不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虽然一直也就窝在这个小县没有出去见识什么,不过当今皇上圣明,天下太平,四海一统,这些事情秦墨阳还是知道的。
皇上到底是否圣明,秦墨阳不知道,老百姓都这么叫,父亲也是这么教导自己的,那估计是真的圣明了吧,无论真假,无论这个朝廷是谁当家,皇上还是权臣,面子功夫至少是合格了。皇上圣明,自然四海一统,天下太平,那自然没有什么造反的贼人,即使是有些匪患,也不过是小打小闹,哪里的贼人敢有屠村灭县这种大逆不道的举动,这是赤‘裸’‘裸’的扇朝廷的脸,这跟扯旗子造反有什么区别。
要么是真的敢造反要么就只能是真正的权贵了,前者是敢跟皇帝对着干的势力,后者那就只能是当今第一流的权贵了,最不济也得是个王侯将相了,要对付这种人的难度跟造反也没什么区别了。
秦墨阳希望是前者,有人造反了,天下也就‘乱’了,浑水‘摸’鱼,秦墨阳未尝没有报仇的机会,若是后者,天下太平,两世为人的秦墨阳深刻的明白国家势力的可怕之处,民不与官斗可不是说说而已,尤其是这种泼天的权贵,在封建官场的体制下,与这种人斗,就是与整个朝廷做斗争。
不过联想到父亲最后的叮嘱,很明显父亲最后是看到了点什么,以一个教书先生的身份,到底能看出什么呢?秦墨阳心底隐隐约约已经有了答案,相比于虚无飘渺的造反之人,朝廷的人马更有可能被父亲认出来吧。
秦墨阳没有想到,或者想到了也不敢承认的是:如果当今皇上真的如父亲说的一般圣明无比的话,这种一个县的人都死光了的事情可能被遮掩住么,当今圣上能不知道么,既然这样,一切还是发生了,又说明了什么呢?圣上默许了,妥协了,或者根本就是…无论哪一个答案,对于秦墨阳来说都能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无知者无畏,秦墨阳不是疯子,尽管他要做那天下第一,可他依旧不是疯子,秦墨阳第一次觉得报仇或许并不比做天下第一来得容易,这一刻,他忽然觉得,他也许注定要做一个疯子,不疯,如何报仇,不疯,如何做天下第一。
不疯魔,不成活。这句话,当今天下再没有人比秦墨阳更适合了。这个晚上,秦墨阳做了一个梦,梦中他看到丫头长成了一个大姑娘,一天天都过得很开心,她好像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谁,变成了一个小公主,被所有人围在中间,追捧着,呵护着,她的身后站着一个魁梧的身影,看不清脸庞。
画面一转,丫头手持一把宝剑,一剑贯穿了秦墨阳的心脏,冷若冰霜的看着自己,嘴里面轻轻吐出的话,却比世上最锋利的宝剑尤甚千百倍:“我不许任何人伤害到我的父亲。”身后是那个男人的笑容,放肆的大笑声,‘阴’冷,刺骨,像九幽中的寒风冻彻了秦墨阳的每一滴血液。
“父亲,呵呵,父亲。”秦墨阳最后一眼看到的是那个男人模糊的面孔和手上拿着的一个纸船,秦墨阳认得那是他小时候叠给丫头的,现在却在那个人手里,那是他的杀父仇人。
秦墨阳忽然惊醒,身上全都湿透了,这真是他做过最可怕的一个噩梦,梦里的情境一遍遍的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他徒劳的试图要拨开那层‘迷’雾看清那张男人的脸。
可惜徒劳只能是徒劳,梦虽然醒了,秦墨阳的身子依旧很寒冷,那个梦太真实了,冥冥中有种直觉告诉他,如果他什么都不做,这一切很有可能会变成真的。
报仇之事,一刻也拖不得,每晚一天,就越有可能发生可怕的事情,要尽快学得一身武艺,强大起来,副本也好,升级也好,还有血煞派,这些所有的可以强大自己的,要快,一定要快。
秦墨阳推开‘门’,正是夜深人静的时候,看着天空的明月,明月下空旷的场地,还有场地边的一排木屋,秦墨阳握紧了拳头,全身泛起一层浓浓的杀气,“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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