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仑巴克含糊其辞,没给韩端更多有用的信息。反正知道了杨山离此算不上太远,不管怎样也得想法子去看看,否则怎能死心。
当天下午,老人离开药铺,还托给了韩端照应。
来了个面生的年轻人坐堂,无论小青卓怎么解释,开始来就诊的十个倒有八个问些问题就借故离去。
韩端也不愿多做解释,人家都相信老中医是正常现象,“学无先后,达者为师”的道理并不能求人人懂得。
最先一个病人腹痛的没办法,百般不情愿地接受了他的诊治时。韩端理解他的心情,脸上尽量保持近乎职业的微笑。
确定只是普通的肠痉挛后,取了上、阴交、神阙、足三里等几个穴位,落下钢针。
针灸一道于某些病痛确也十分神奇,起针之后,病人的疼痛基本缓解了,对他娴熟的技艺十分钦佩,千恩万谢之后,高高兴兴地取了两副药去了。
过不多时,耿直的他居然又带了几个病人来。众口相传,来就诊的倒比往日都多了些。
韩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尽一个医者的本分,大半个下午过去,居然为熊仁堂做了不小的贡献。
能帮点小忙,也算报答了巴克祖孙的盛情款待,象模象样地开着方子,韩端自己都想笑,如果他这样的放在中洲坐堂,十有八九是要被当作非法行医收容的。
到后来没事可做了,反觉心里空落落的,治病救人的快感并不能掩盖一睹七彩莲花风采的强烈渴望,种种危险地传言,又让他的心里有些忐忑。
“喂。问你话呢,怎么跟没长耳朵一样失去了耐心。
“噢?”韩端愣了一下,回过神来,“你说什么?”
他一直处在这种状态,对青卓的问话也是带答不理,
呼仑青卓跺脚道:“美丽的女孩子问你话都不回答,是不是太没有礼貌了?”
清纯的女生,只看外表仿佛来自天籁,如果不是接触多了,万万想不到竟也是个暴龙的性格。
“呵呵。”韩端笑了,故意四下里张望:“哪有美美丽的女孩子,哥哥我怎么没看到呢?”
他不久前刚拿定主意,如果得不到呼仑一家的支持,就只身前往好了,为了贺雅楠,就算冒些风险也值得。
体会到龙眠心法带来异乎寻常的改变,韩端心情好转了很久。屡锉强敌不说,身体也变得异常轻盈。距离一米多高地树叶,如今招手就可以凭空摘下来。而且屏息的时间也达到了十几分钟。
感到身体机能变化之后。他的信心强了很多,无论前路何等凶险。以现在的身手,全身而退总没有问题吧。
呼仑青卓被气得不行,扭头离开前堂,连要问的话也忘了。把个韩端晾在大堂里,剩下少言寡语的老药师看着他嘿嘿直笑,真是郁闷。
天黑的时候,呼仑巴克才回来,喝得满脸通红,走到三个年轻人待的屋子里,简单寒暄几句。叫走了玩扑克牌正在状态的青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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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上午,韩端看着杜雪妍喝了新煎的药,因她夜里咳嗽多了几声,嘱咐注意休息。
青卓所知道听途说毕竟有限。可信度不那么高,他打算到前面找找呼仑巴克,再仔细问问杨山地情况。却见青卓急匆匆过来:“韩端哥哥,爷爷请你过去呢。”
她没有象往日那样玩笑,而是少有的一脸认真,让韩端颇感不适应,默默地点头,跟着青卓往后院走。
虽然在这儿住了好几天,出于礼貌极少走进人家地居处。
居中的大屋兼具有客厅功能,韩端一进去,巴克老人就笑着站起相迎,又伸手指着一边说道:“韩兄弟,这位是来福镇的贝锡医人,离这儿几十里远呢。”
医人是这儿对大夫的称呼,韩端这才留意到旁边还坐了一位中年人,人长得精瘦,双目却很有精神,既是同道,忙过去谦逊地问好。
那人笑笑,抬起左腿,指指空落落的裤管:“请恕无礼。”
韩端这才注意贝锡人身有残疾,虽不明呼仑巴克何故引见,但听他言语风雅,想必有些道行,忙执晚辈之礼再次躬身:“后进不敢当。”
巴克大笑:“好啦,都不要客气,卓儿快倒茶来。”
茶端上来,韩端作势轻抿一口,对此地饮品实不敢恭维,失去了茶叶固有的清香不说,还有股难以描述的怪味,尚不如喝那仅仅有些腥膻气的奶茶。
呼仑巴克这才道:“韩兄弟,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杨山之秘嘛,我特意替你请来贝锡医人,希望他能解你心头之惑。”
韩端闻言大喜过望,这老头够意思。接下来的交流中,他知道贝锡是巴克的莫逆之交,虽然年轻,医术却还高出许多,尤其擅长治疗心理疾患,引得贝锡一
。
知道贝锡医人懂催眠,韩端格外敬重,最关心地却是这锡医人登过杨山,并曾亲眼得见七彩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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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端更为敬重,外界传言杨山如此可怖,非有大智慧者无此决心。
他猜到巴克老人昨日就是请贝锡去了,在这交通欠发达的地方,几十里路请这位身有残疾的同道过来不容易,更感深情拳拳。
韩端顾不上问什么催眠,不能浪费了巴克老人的一番厚谊,稍事寒暄即直奔主题,问起有关七彩莲花。
贝锡自言十几年前确登杨山见识了七彩莲花,但未能采摘成功,事实上连莲花池都没能靠近,最多远远地欣赏过七彩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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