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优听我这么说,抬眼看向我,她的眼神底下,是坚冰一样的寒冷。此刻的她居然还有心情用眼神威胁我,仿佛我坏了她的好事,还不知进退。
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你本性就要暴露了出来么?那用你最真实的一面来面对我吧,我走路不怕影子斜,半夜不怕鬼敲门,我有什么好怕的,你喜欢盯着我看就慢慢看吧。
就在夏优讲不出来话的时候,沈煜终于起身,他看向我,眼神极其的淡漠,一副不耐烦的语气对我说道:“你闹够了没有?”
我微微的仰起头看向他,嘴巴没有说话,心里却想着:够了,早就够了,如果当初不是为了你的安全,我也不会费劲功夫的想揭穿夏优。但是现在如果不是为了我自己,我也不愿意在往这个泥淖里跳。她要害我,那她自己也别想好过!
你问一个差点被害的失去性命的人,说,你闹够了没有?
难道你不觉得自己很残忍么,我怎么闹了?我只是,在捍卫我自己啊。
他对我很不客气,仿佛是几世的仇人。但是当他转身对着景然,语气表情却都变了,该有的礼貌都有,他十分客气的说道:“景小姐,不好意思,夏优现在身体不舒服需要休息,如果想看望她希望过几天再来。还请你带着你的妹妹,先离开这里。”
沈煜微微的低下脸,俯着身子,恭敬的像是一个仆人。景然挑他一眼,用力的推开了他,嘴巴里十分不客气的对沈煜说道:“你做好你自己该做的事,别忘了自己还要仰仗谁,你算个什么东西,少在这对我指手画脚的!”
沈煜被推到了一边,他仍然保持着那个动作没有动,在他的眼里,连恨都没有看到,更何况喜悦,他就像一个没有任何情绪的沙堆,仿佛现在景然狠狠的对着他踩上几脚他都不会生气,而我却在此刻心里却有些说不出来的难过。
只是,当他抬头,眼神再一次与我直视的时候,里面瞬间染上了疏离的冷,那种感觉好比全世界的人都能对着他大吼大叫,而我连跟他正常对话的资格都没有。
景然看向夏优,微笑着说:“然然姐?你嘴巴真是抹了蜜的甜啊,夏优,我告诉你,你这种人真的是让我作呕。亏我一直以来这么信任你,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结果你就是这么报复我的?不就是因为你指使我——”
景然在关键的时候卡壳,仿佛是意识到了什么没有往下说下去。夏优连忙对着她使眼色,稳重如夏优这样的人在此刻也慌了,我知道她想让景然住嘴,千万不要把她指使景然捅我一刀的事情说出来,那眼神仿佛在对景然说,要记得她们两个是拴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但是,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不继续往下说的话,我今天岂不是白跑一趟?!
沈煜抬起眉弓,像是在等待接下来的话,空气之中幽静极了,只有滴答滴答的药水,滴入橡皮管里的声音。
夏优都快把眼睛转出毛病了,在场的大家都不是傻子,谁都知道这里面有事,可是景然毕竟也是行凶的人,终于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看样子真的没有往下说的意思了。但是此刻没有一个人视线的方向是在我这边,而我却在这静谧之中,轻轻的出了声。
“不就是因为你指使她把我给捅死,但我却没有死透么?”我不知道她们说的是不是这句话,总之,话出口的瞬间,犹如平地一声惊雷,忽的炸响在每个人的耳边,以至于他们纷纷回头,把视线投向我,景然和夏优的两个人的脸上,皆是菜色。
沈煜的眉骨仿佛都抖了一下,足以见得,纵使他有再多的秘密但他也根本不知道有这件事,因为那天,夏优拦住了他的视线,沈煜只是一个人不是神仙,自然不会知道身后的我已经躺在了血泊之中。
夏优没有大声的指责我诬赖她,因为她知道这种时候她越是紧张就会越快露出破绽,所以她只是冷静的说了一句:“你口说无凭。”
“要看么。”我笑了一下,毫不避讳的当着沈煜的面,脱下了自己衣服,我转过身露出一个后背给他们,上面生着一个丑陋的疤痕,特别明显。
我又穿上了衣服,浅笑着看向夏优,一副替景然说话的语气:“你何必怪她,要不是我福大命大,也活不到今天。”
景然像是意识到自己嘴快了,怕落人口实,于是闭起嘴巴,不再说话。
夏优看向我,嘴巴还是硬的要死:“单单凭一个疤,就诬赖到我的头上,你也说了,是景然捅了你,跟我有什么关系,一句你嘴巴里的我指使的,就和我有牵连了?”
景然一听,立马火不打一处来,她瞪着眼睛看向夏优,像是在问她到底是什么意思一样,夏优回她一个眼神,大概是怕景然一时冲动,真的承认自己谋杀过我。
但是景然虽然不聪明,也没有那么的傻,可是她们两个之间的联盟,已经不像之前一样坚固了,尽管她们之间存在着被牵制的关系。
我看向景然,当着夏优的面,说:“这就不得不提起一件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姐,你还记得何友吧。”
景然点点头,脸上惨白,又带着怒色。
“当初,何友受人指使,要杀了我,他在霍二爷的面前招供,说是你指使他杀我的,你怀疑是我从中作梗,我也从你的言行中,看出开了这事情不是你做的,所以,我怀疑其中有诈,并深夜探访何友,可当我到了病房的时候,却发现有一个比我先赶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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