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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洪亮大惊说:“什么?居然是中毒?张医师可看得出我家老爷中的是何种毒?是通过何种途径中的毒?这种毒该如何解?”
张崇弛似笑非笑地说:“陶总管一下问得那么多,让我如何回答?”
陶洪亮垂手恭敬地说:“在下心忧我家老爷的身体,一时心急,还请张医师见谅!”
张崇弛叹了一口气说:“我也不清楚你家老爷中的是何种毒,又怎么会清楚他是如何中的毒?不过,通过他的身体反应和我这几天的日夜苦思,可以断定他是中毒。只要是中毒,那就好办,这瓶水火炼心丹功能洗骸,清万毒,补益元气,只要每天一丸,不出一个月,必定能清除所有毒素,还你一个健康如初的老爷和大公。”
陶洪亮颤抖着手从他手里接过一只瓷瓶,口中不断地说:“多谢张医师!多谢张医师!”
“也不用多谢我!其实你家老爷身后应该还有高人,才能保得住这么多天而不毒发身亡。自我走后,就有一个青衣人来找我探讨你家老爷的病情,结果前后相应,才大致判断你家老爷是中毒。所以,我才天夜不睡炼出了这水火炼心丹。”张崇弛说得若有其事!
“青衣人?”陶洪亮眼中闪过一丝厉芒:“有没有可能就是那家伙下的毒,然后在张医师身上打听老爷的情况?”
张崇弛摇头说:“应该不会!那青衣人左胸可是佩着金针医师徽章的,而且对老爷的病似乎了若指掌,对照方才的检查,有些细节连我第一次都没看出来,才没能判断出你家老爷是中毒。在确定是中毒时,我就向他夸口天内必定拿出海内无双的解毒丹,解除你家老爷的毒。如果他是下毒者,不找人干掉我才怪!”
陶洪亮点头说:“张医师说的是,只是这水火炼心丹……”
“你怕什么?我说能解万毒就能解万毒,年前,深蓝宝石斗药会上,家师祖就凭着一瓶水火炼心丹,将鹤顶红、孔雀蓝、鸩羽黑、氰化钠、血砒、牵机等十大奇毒化为清水!”张崇弛编起故事来,连眼都不眨一下。年前的斗药会的确有,也的确有一奇人以同样一瓶药连破十大奇毒,可这个奇人是谁,那药是不是水火炼心丹,只有天才知道。
好小,还说自己没什么师承,一说就是一个了不得的大人物。陶洪亮激动地说:“谢谢张医师,谢谢诸神,我家老爷这下可算是有救了!在下从来不敢质疑张医师的药物,只是……在下只是想问一下张医师的药费。”
张崇弛略一沉吟说:“按理说,我已拿了贵府价值金的水精灵祈福簪,不该再提什么要求……”
陶洪亮是个生意人,他当然知道一旦一个人以这种口气说话时,肯定还有后语,而且这后语最好还是由自己说出来比较妥当,便主动说:“张医师千万别客气!你也知道,我们陶府是生意人,生意人除了讲究生意一笔归一笔之外,还讲究等值交换。水精灵祈福簪是张医师的诊金,这是我们双方都认可了的,自然不能再附加其他条件。这药费已经是另一笔了,何况水火炼心丹如此珍贵的东西,陶府岂可白拿?”
张崇弛看看戏中演够了,装出一副诚恳的样说:“既然这样,我想请陶总管卖我个面,将那支万年乌以原件的两倍卖给刚才那位夷光姑娘,就算是我的诊金了。何况,万年乌虽是大补元气之物,本身却带有微毒,在十年内是不适合给你家老爷配药和进补的。”
陶洪亮点头称声,一拍手,叫过两个婢女,交代了几句,向张崇弛告罪说:“张医师,既然已拿到丹药,在下心急如焚,只想让老爷先服下,想就此退下,还请恕罪。至于那只乌之事,我已交待下人,你稍等即可。”
张崇弛颔说:“陶总管一片护主之心,在下只有佩服,请自便!”
陶洪亮下去没多久,那两位婢女捧着一支一尺多高,乌黑发亮的药材过来了,向张崇弛福了一福说:“陶总管说了,这支万年乌就作为此次张医师的药费送上,还请张医师能够笑纳,不必再提买卖两字。”
张崇弛失笑说:“好会作人的陶总管,劳烦姑娘转告陶总管,今日之情张某记下来,来日必有回报!”他刚想抬步就走,长得稍高的那位婢女说:“陶总管还有交代,二公方才在前门口纠集了一些人,可能对公不利,还请公走后门。”
“也罢!我也懒得跟他斗,还请姑娘带!”两位婢女领着张崇弛出了后门。陶府后门开在一处小河边,垂柳四处,幽雅无双。沿着河堤,一散步下来,只是偶见几对情侣相携观景,让他的心情大好。
“傻小,有人跟踪,不过放心,没有杀气!”圣猞猁趴在他的肩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好家伙,人还不少,前面一个,后面一伙个,再后面还有两个,看样是拨人,这叫什么?你们人族不是常说什么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吗?这下上演全本了!”
张崇弛懒懒地说:“刚有一个想刺杀我的人失踪了,在没有查明原因之前,不会冒然就有第二批出来亲自动手。也许可以派一个出来,跟在我后面,做出一副刺杀的样,以引诱我背后的人出现,然后会再出现人对我背后的人出手,反正都是狗咬狗,我才懒得管。更何况,他们现在的主要精力应该落在那个虚乌有的金针医师身上,对我自然该放松一些。再不济,我就让你这自吹的圣兽之王出马,还不是一切搞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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