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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就有得张崇弛忙了!成天有人排着长队候诊,从早到晚,除了吃饭喝水之外,连休息的时间都少得可怜,如果不是他最基本的骑士技已有所成就,更有元素轮回支持,恐怕早累趴下了。但这期间,张崇弛没喊一声累,更没有因为成名而有一丝的傲气,见到另两位银针医师,不时送荼递水,执弟礼。这样的勤劳,这样的胸怀,这样的医术,让另两位银针医师在沈万面前也是交口称赞,并建议由乐善堂出面推荐张崇弛参加明年在京城举行的金针医师鉴定。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是二十多天,按乐善堂的安排,刚好轮到张崇弛休假。想到自己第一次离家已过了二十多天,他不由地想飞回张家村,磕拜父母。不过,回家前有些手续一定要办,起码也要给爸妈和隔壁邻居带点东西吧!拿着支取的月钱,他花了整整一个上午的时间,大包小包地购了不少,尤其是给母亲的碧玉簪,可是他自己画的图样,又贴上整整六十块银元,在十天前就交玉店定制,今天才取回来。
想起他六岁那年顽皮地拿着母亲的定情信物碧玉簪到小溪边刺泥鳅,结果一把扎在卵石上,顿时断为截,被母亲知道后,非但没有打骂,反而安慰了他一顿。本来,他也真以为母亲对这碧玉簪不在意,直到有一天晚上被尿憋醒起来小解时,发现母亲在油灯下对着断裂的玉簪抹泪,才让他体会到母亲对自己的爱!碧玉簪再珍贵,又怎么比得上儿?就在那一刻,他就下定决心只要赚到足够的钱,第一件事就是还母亲一根同样的碧玉簪。
眼前的这支碧玉簪虽然雕刻得为精巧,但怎么看都感觉比不上母亲原来的那支,可玉店的师傅却拍着胸膛说方圆里之后,如果还有谁能雕出更好的,这只簪就白送。算了,再怎么说总比现在母亲用的那支铜簪好多了,只能先将就着,看以后有没有机会再换吧!
将一切准备妥当,已是日近中午,看来只能吃过中饭再走,这样的话,以自己的脚程,回到家将礼物分完后,正好赶上晚饭。在灯光上,看母亲将一道道小菜端上桌,那种难以言传的温馨不是没经历过的人可以体会的。唯一遗憾的是,银针医师的胸章还没送到,否则,也好向母亲夸口几句。脑里想着跟父母会面的情形,他将大包小包放在大宅卧室里后,到附近的一个小面摊上匆匆吃了一碗排骨面,就准备回去取包袱上。
他刚回到门口时,就见一驾马车停在门口。谁会到大宅来?沈总管平常只是偶尔来一趟,也从不坐车,除了他之外,好像从没有人来拜访过。也许,他的心突然跳快了几下,脑海中浮现着一双如玉生香的纤手。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啪,啪,啪”从里面扔出一堆东西来,他定晴一看,全是自己今早买的一些东西,里面居然还有他平时起居的用具。他加快两步,快跨入门口时,就听里面一个如黄莺初啼般美妙的声音,却以一种恶狠狠的口气说:“快!快把这些破烂货给我扔到大街上去!沈万从哪儿弄这些烂东西堆在这宅里!”
“姑娘且慢!”张崇弛忙踏进门,就见中堂坐着一位双眉轻扬,凤眼瑶鼻,一入眼就让人有点被美丽灼伤感觉的红衣姑娘正坐着红木椅上,指点着两名奴仆和一名婢女将他的东西往外丢。她见张崇弛进来,双眉一挑:“你又是什么人?敢管姑娘的闲事!”
张崇弛施了一礼,说:“在下张崇弛,蒙沈总管关照,暂时借居于此!”
“什么?这个沈万越来越没规矩了!这是什么地方,居然让一些不不四的人借住!”
张崇弛压了压心头上顶的气,不卑不亢地说:“在下乃乐善堂坐堂医生,至于有没有资格住这里,恐怕不是姑娘说了算!”
正说话间,从内堂出来一位国字脸,浓眉大眼,年约五十上下的汉,他一听到张崇弛的话,意外地“恩”了一声,追问一句:“你是乐善堂的坐堂医生?”
“正是!”
“你师承何人?”
“无师承!”
“这么说来,是家渊源罗?”
又是一个查根问底的,难道师承、家真那么重要吗?联想到自己在医术鉴定时的遭遇,张崇弛不由地在心底留下一个阴影,没有师承家就不行吗?他虽没有傲气,但却傲骨天生,这个念头一生,以至于此后深蓝宝石大陆仅有的两大医圣:药医圣孙思邈和针医圣皇甫谧想收他为徒,都被他一口回绝。但现在他只能忍忍,回答说:“家父虽懂几分医术,但仅限于一些小病小痛!”
“你看看!你看看!姜五叔啊!这个沈万是怎么打理乐善堂的?这样的人也能坐堂行医?我们乐善堂的牌还要不要?”
姜五叔目光炯炯,落在张崇弛的脸上说:“你跟沈万是什么关系?”
“蒙沈总管看得起,让我叫他一声伯父!”
姜五叔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想不到沈万居然任人唯亲!我现在告诉你,我是乐善堂总堂总管姜小白。你已经被乐善堂辞退了,立即收拾行李,搬出此处。”
张崇弛沉声说:“我受聘于乐善堂,是由沈总管下的聘书,暂居此处,也是沈总管的意思。如阁下对我不满,可以要求沈总管改变决定,这样大呼小叫,岂非有**份?”
这下好了,连在下的谦称都省了!姜小白更加恼怒,这家伙口口声声沈总管,想来定然跟沈万关系密切,所以才使得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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