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我不仅困而且觉得腰酸腿痛风君子又说我不必总是僵坐可以偶尔放松放松一步步来。怎么放松他让我自己试总之他什么都不管。不过说来也怪我渐渐现中正端坐的姿势看起来似乎很累但是时间越长却感觉越轻松。我不太习惯盘腿把被子叠成方块垫在屁股下面感觉就好多了。
一个星期过去了我并没有感到什么其他的变化。但是有两点变化是不易查觉的一是我的腰腿不酸了二是我白天不困了。没人对我解释为什么我自己想腰腿不酸有可能是习惯了锻炼的结果。至于白天精神好了那就是静坐的影响了。我在静坐时渐渐不再昏沉变的很清醒感觉也敏锐。耳中能听见极细微的声音甚至是校园外很远处公路上的汽车声。当我闭上眼睛的时候居然也在朦胧间看见宿舍里的一切。当然这也许并不是什么神通因为我已经忘了是睁着眼睛还是闭着眼睛。风君子说我生性纯朴没有受过什么污染(我又不是蔬菜!)所以“心斋”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我在每天夜里呆的同时白天也没闲着想办法接近那三位“高人”。有些事情没做之前觉得很困难但是一旦去用心做了往往是水到渠成。
接近那位打太极的老爷子并不困难我先认识了风君子的小学班主任那个姓崔的老太太每天早上混在一堆老头老太里面学太极。一堆老人家对我这个新来的“小孩”很好奇也很热心纷纷你一招我一式的教我。我很快就能比比划划的跟得上节奏了。那位老爷子姓高是个离休老干部。由于我早就知道高老爷子与众不同所以打拳的时候我尽量站在他的身边渐渐现了一点妙处:每当我站在高老爷子身后跟着他的动作去走的时候会觉得很放松很舒服一招一式都有一种不由自主的力量在带动这比在学校做广播体操的感觉好多了。至于风君子说的先天元气我还没有好意思开口去问。
桥头那位算命先生姓张我后来叫他张先生。张先生很有意思我每天中午假装看热闹去看他算命他也不管我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后来混的脸熟了偶尔冲我点点头算是打招呼那意思好像在说:“你又来了啊?”
去了几天我现凤凰桥头这地方比较杂乱每天都有人乱丢瓜皮果核一类的垃圾。而这位先生比较爱干净我去的时候现周围都已经被仔细打扫一番肯定是先生自己收拾的。于是每天早上打完太极拳在张先生出来摆摊之前我又多做了一件事情。我拿着教室里的笤帚和喷壶过去先将张先生的摊位附近仔细打扫干净然后再洒上一层水(马路边的灰尘较重)。
这样又过了几天我那天早上刚刚扫完地正在洒水张先生已经背着家伙事过来了。往常他都没有来的这么早过看见我在这里洒水张先生笑着说:“我说谁天天这么好心原来是你呀谢谢了。”
中午我再过去的时候张先生没有说什么而是递给我一个小马扎让我坐在他身边。就这样我们混熟了没人的时候就在一起闲聊。张先生不问我为什么天天过来看他算命而是跟我侃天南海北的东西。他的见闻很渊博相比之下我肚子里的那点东西还赶不上他的一个零头。听他的淡吐应该是一个很有学问修养的人我不明白这样一个人为什么会每天以摆摊算命为生?我问过他他总是笑而不答。
至于面馆老板娘我与她结识的经过最的戏剧性。我在面馆里吃了一个星期的馄饨可是与她除了点菜结帐之外的话说了还不到三句。而一个星期以后一个偶然的机会送上门来了。
那是一天黄昏天还没黑我的一碗馄饨加两个面饼已经吃完了正准备付帐出门。门外来了一辆板车拉来了一车蜂窝煤。当时的芜城液化汽还没有普及像这种小面馆后厨烧的还是蜂窝煤。送煤的也不是汽车而是当地的一种人力板车。这个车夫今天不太走运在路上滑了一跤手擦破流血了。老板娘付钱的时候现了赶紧从后面拿来了沙布和清水让车夫清洗包扎伤口。
车夫的伤不重可是这一车煤麻烦了。往常都是车夫一趟一趟的将煤搬到后厨去的老板娘多付两块钱但是今天不行了。在车夫洗手的时候老板娘看着这一车煤直皱眉这下只能她自己搬了。我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也许是因为怜香惜玉吧因为我怎么也不能想象老板娘那双白嫩的小手和这一车黑乎乎的蜂窝煤联系在一起。很自然的我站起身来说道:“老板娘我帮你搬这一车煤吧。”
“哎呦那怎么好意思麻烦你这个学生娃。”老板娘没想到我会帮忙赶紧推辞。
“不用客气我是山里来的这点活不算什么。”说着话我已经挽起袖子到板车上去搬煤一次搬起八块蜂窝煤感觉稍有点沉。老板娘看我已经动手也没再说什么而是赶紧去打开了厨房的门。等我运完这一车煤已经是大半个小时之后了虽然并不是很累但也出了一头的汗。老板娘连声道谢给我端来了水和毛巾那毛巾估计是老板娘自己的上面的味道很好闻。
我和老板娘就是这么认识的再后来我们的交淡就多了起来。老板娘姓韩我厚着脸皮就叫她韩姐。韩姐是外地人到这里开面馆已经三年了。我一直想问她多大年纪了但一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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