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的短刀,锃亮,锋利,一抹寒光,径直刺来。
霍尔金娜大惊,但是她距离我有一段距离,想阻止已经来不及。
那日本人,被打成那样,跪倒在地,谁会想到这家伙竟然会摸刀戳过来。
霍尔金娜傻眼了,卡瓦和达伦傻眼了,连围观的中国老百姓们都发出了惊呼。
我甚至看到了那个日本人脸上的狞笑。
但是,瞬间之中,他脸上的笑就变成了痴呆的僵硬。
就在他即将刺到我的瞬间,我一个滑步躲开,然后抓住他的手,一个过肩摔将那日本人甩了出去,结果这家伙也该死,自己趴在了手里面的刀上,那刀从咽喉戳进去从脖颈后面露了出来。
“好!”人群中发出了一阵高呼声。
“没想到这招学得有模有样吗。”霍尔金娜走到我跟前,笑道。
“那是老婆打人教导有方。”我嘿嘿一阵坏笑。
自己老婆是搏击高手,平时在床上的时候,我们没少过招,往往都是你来我往搏斗过一段时间才能奔主题,加上平时霍尔金娜对我历练历练,我的反应也算是略有小成,加上我身体素质本来就不错,对付一个小倭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当这个日本人被我甩出去之后,法庭门口已经再没有一个站起来的日本人了,跪在我面眼前的那几个更是吓得全身如同筛糠一般,哆哆嗦嗦哪里有刚才的半点威风。
这几十个日本人,有一半被打死,剩下的一半都是重伤,现场一片呻吟之声。
“八嘎!”就在我们说笑的时候,一声厉呼从后面传过来。
我转过脸去,看见一辆军车停在了门口,从里面走出了几个军官,为首的一个。个子不高,但是一脸的横肉,见法庭门口日本人死伤一片,走到臧式毅跟前唰的一下抽出了佩刀。
“可恶的支那人!竟然敢击杀我日本侨民!可恶!可恶!”那日本人一脸地愤怒,同时也露出了一丝得意。
或许,眼前的景象正是他们求之不得的吧。
“臧主席。你们竟然击杀我大日本帝国如此多的无辜侨民,实在可恶!那就别怪我们对不起了!”前一段时间还客客气气的板垣征四郎现在也变得凶神恶煞一般。
在他们看来,有了这日本侨民的几十条人命,实在是可以找到一个开战地理由了。
臧式毅吓得脸色铁青,赶紧哈腰来了个鞠躬:“两位将军,这些日本桥名不是我们东北军击杀的。”
“狡猾!你们支那人就是狡猾!在你们沈阳,在你们东北军的地盘上。他们不是你们杀死的。还能是谁!?”板垣征四郎身边的那个军国恶狠狠地问道。
“板垣将军,你们冤枉臧主席了。这件事情和他们没有半点关系,你们手下的这些刁民,是我们击杀的。”我逃出手帕,一边擦着手一边笑盈盈地走了过去。
“什么!?”板垣和那个日本军官全都愣住了。
先前他们脸上地笑容全都僵硬在了脸上。
“柯里昂先生,你地话,我们不明白。”板垣身旁的那个军官竟然能够认出我。
“这位是?”我笑道。
“关东军第二师团师团长多门二郎!请多关照!”那个日本人见到我,很是客气,收起了刀。给我鞠了一躬。
“多门将军,板垣将军,我们你们日本人十分的失望。你们称的这帮侨民。简直就是一群刁民,光天化日之下就在大街上到处打人,调戏良家妇女,竟然连我妹妹都敢动手,甚至还想要我的命,我们只得自卫。这件事情,我需要你们做出解释,另外。我会通过我国领事馆向贵国要求一个说法。如果你们的答复不能够让我觉得是真诚的话,我会向鲁特曼总统亲自反应。到时候总统会有什么举动我就不知道了。”
我的一番话,让板垣和多门唰的一下脸色就白了。
这帮家伙算是明白事情有些严重了。
日本一直以来都对美国十分地忌惮,毕竟实力在那里摆着,如果两国发生冲突,损失的肯定是他们日本,而且他们也知道我在美国的影响力,更知道我和鲁特曼总统地交情,如果事情闹大了,关东军肯定会受到国家的斥责,本来这个半独立的军事组织在日本国内就颇受微词,如果因为这件事情闹大了,那么关东军就可能给日本国内的那些反对派制造一个绝好的把柄,到时候他们可就永不翻身之日了。****
板垣和多门相互看了一眼,脸上的表情就像是死了爹一样。
“柯里昂先生,实在是抱歉。”后面的两个日本人现在说上话了,一个是土肥原贤二,另外一个我不认识,不过看着土肥原贤二对他毕恭毕敬的态度,我就知道这个人是谁了。
如果没猜错地话,他就是关东军地司令本庄繁了。
“土肥原先生,我希望能够得到一个解释。”我看着这些日本人,一脸的严肃。
本庄繁叫过跪在上地一个日本人,两个人叽里咕噜地说了一阵,那个揍得鼻青脸肿的日本人一边鞠躬一边对我们一帮人指指戳戳之后,退下了。
“柯里昂先生,我为我国侨民所做的事情深感抱歉!改日我一定带人亲自登门致歉!”本庄繁走到我跟前,给我鞠了一躬。
“柯里昂先生,算了吧,和为贵,和为贵。”臧式毅看到眼前这副情景,赶紧插起话来。
他担心事情会闹大,所以极尽调和。
看着他满脸堆笑的表情,我就想吐。
和为贵,这句话现在成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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