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兰特挠了挠脑袋,问道:“可是汉克.普约尔刚才不是说了嘛,庞茂的房间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被抢走了,说不定凶手就是个贼,在偷东西的时候为了放置被庞茂发现而杀了他呢?再说。入室偷盗在洛杉矶经常发生,而那帮人更是心狠手辣,这种事情他们也不是做不出来。”
格兰特的问题,算是把我们都问倒了。
的确。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可丢失的日记本怎么解释?如果日记本在房间里面的话,一个盗贼拿那么个东西有什么用?你们也都知道,干这种事情地人,都没有什么文化。有些人连字都不认识,他拿日记本有什么用?”海斯追问道。
格拉特耸了耸肩膀,道:“首先,日记本在不在房间里还是个疑问。即便是在房间里面的话,那个日记本可是牛皮本,装潢又精美。平时的售价也有十几美元呢。拿出去说不定
几个钱。再说,你就能肯定那个盗贼不是什么窥秘人间的**,尤其是洛杉矶市市长地**?!”
“……”海斯被格兰特说得彻底无语了。
就在我们三个人被重重谜影搞得晕头转向的时候,一直不说话的卡瓦笑了起来。
“卡瓦,你笑什么?”我白了卡瓦一眼。
卡瓦道:“老板,我怎么觉得你们的思路完全偏掉了。你们现在要解决地是庞茂先生的死是不是意外,怎么扯到了日记本上面了。”
卡瓦的话,如同一桶凉水从天灵盖上面浇下来,让我三个人恍然大悟。
是呀,我们现在要考虑的是庞茂地死,怎么变成了调查他的日记本了。
“卡瓦说得不错,我们完全想偏了。”格兰特点了点头。
“安德烈,你还没有说出你觉得哪里有不对劲的地方呢。”海斯捅了捅我。
我笑了一下,道:“我之所以肯定事情有些不对劲,和你们地观察点都不同。你们都观察事情去了,我只观察人。”
“观察人?!”格兰特和海斯都愣了起来。
“不错,是一个人让我认定这件事情很蹊跷。”我转脸看了一下窗外,外面起风了。
“你说地这个人,是汉克.普约尔吗?”格兰特问道。
“不是。”我把烟蒂扔出了车窗地外面,然后低声道:“是伊丽。”
“伊丽?!”格兰特和海斯面带狐疑,有些不相信我的话。
“我看伊丽难过得都快要崩溃了,她有什么不正常地地方?”格兰特明显认为我想得多了。
我冷笑了两声,道:“你们还记得不,我问伊丽晚上睡觉的时候,有没有听到楼上传来什么动静没有,伊丽有什么反应?”
“反应?伊丽说没有听到呀。”格兰特摊手道。
我看着格兰特,一字一顿地说道:“你们没看清楚,我可是看清楚了,伊丽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稍稍迟疑的一下,眼神中带着一丝犹豫,然后才说没有。”
“安德烈,你想得太多了。本来眼神这种东西就带有不确定的因素,也许当时伊丽太难过而分神了呢。再说,即便是她听到了什么动静,那她为什么不说?说出来了,不就可以很好解决了吗?我们在那里,汉克.普约尔也在那里。”格兰特完全不相信我的话。
“安德烈,你的这种推论,还没有我们俩的有凭有据呢,你们拍电影的,就喜欢直觉这种东西。”海斯也是连连摇头。
“我告诉你们,直觉有的时候是很准的。”我笑了起来,道:“至于伊丽为什么不说出来,我认为很大的原因就是因为汉克.普约尔这家伙在场,伊丽不相信他。”
“也有可能,如果我是伊丽,我也不会相信一个把我看管起来起来然后把我的家也翻个底朝天的家伙。”格兰特对汉克.普约尔本来就没有什么好印象。
“这个汉克.普约尔,也的确是不太招人喜欢。”海斯提起这个人。也是直皱眉头。
“两位,其实让我最终确定下来地,并且坚信无疑的,是伊丽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我靠在座位上,迷上了眼睛。
“最后一句话,伊丽好像没有跟你说什么特别的话吧。”格兰特摇了摇脑袋。
“对呀,我只记得伊丽最后临走的时候跟你说了一些关切的话,那都是处于礼貌。”海斯也不以为然。
我笑了起来:“所以呀,伊丽是个聪明的女人。你们这么想。那个汉克.普约尔自然也会这么想,其实她说的那最后一句话的真正含义,只有我和伊丽两个人知道。”
“海斯,伊丽最后说什么了?”格兰特是彻底想不起来了。
海斯答道:“伊丽问安德烈新片拍完了没有。安德烈说刚刚拍完。然后伊丽就让安德烈当心点,说还担心他又被摇臂卡住了呢。”
“这话有问题吗?”格兰特使劲地晃了晃脑袋笑了起来。
“你们听来当然没有问题。”我白了他们一眼,然后道:“这还得从我到庞茂家作客说起。我去过庞茂家不少次,都是受他地邀请去作客。吃饭的时候,我常常给他们讲一些在拍片的时候发生的一些有趣地事情,比如拍着拍着发现摄影机里面没有胶片啦等等,伊丽很喜欢听。”
“上一次去他们家作客的时候。我们聊到了恐怖电影,然后聊到了我的《吸血鬼德古拉》。我就跟他们说了些拍摄这部电影时发生的故事。中间就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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