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于弗拉哈迪做了高度的评价,认为他创造了一种新的电影语言书法,而这种新的电影手法,是和以前我所说的“蒙太奇”理论在某种程度上,是有所区别的。
在文章的最后,我详细地论述了“蒙太奇理论”和“长镜头理论”之间的关系,对于现实情况中,很多导演把“蒙太奇理论”看成是圣经一样的做法进行了批评,对于那些把蒙太奇理论教条化的做法起出了批评,我花了很大的笔墨告诉电影人,“蒙太奇理论”和“长镜头理论”只是两种理论形式,没有谁对谁错,他们只是观照电影发展的两大方向,在拍片的过程中一定要灵魂运用,不要走极端化和教条化的路子。
这篇文章,整整花了我一个晚上的时间,早晨八点多,当我打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整个人几乎都要晕在了桌子上。
“老板,你这是怎么了?”吉米端着点心和牛奶进来发现我累成这个样子,赶紧把东西放下给我拧来了一条热毛巾。
我笑了笑,接过毛巾擦了擦脸。然后把打好地文稿整理了一番放进了抽屉里,又把早餐吃完,这才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吉米,我先到里面睡一觉,等比采尔来了你叫醒我。”我揉了揉眼睛,对吉米说道。
“老板,你赶紧去睡觉吧,比采尔先生来了我一定通知你。”吉米对我笑了笑。走出门去。
我回到卧室,连衣服都没脱就一头栽倒在床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听见旁边好像有人在移动,我便打着哈欠坐了起来。
一睁开眼发现是嘉宝坐在旁边,再看看自己的身上,盖着一床被子。不用说。肯定是她给我盖的。
“嘉宝,你怎么到我这里来了?几点了?还要拍戏呢!”我一见嘉宝突然想起来今天要继续开机拍戏的,便一下子从床上爬了起来。
嘉宝看见我头发杂乱衣衫不整的样子,扑哧一下笑了起来:“现在都十一点多了,还拍什么戏呀,斯登堡和大卫跟大伙说了,戏下午才拍呢,叫大伙都休息一下,我一猜就知道肯定是你出问题了,果不其然。一上来就看见你趴在床上呼呼大睡,竟然连衣服都没脱。你这样睡,不怕感冒呀?”
我爬起来走到卫生间里洗漱了一番。然后出来对嘉宝说道:“昨晚忙了整整一宿,我都累得快散架了,哪里还有什么脱衣服。”
“什么事情非得通宵呀?你就不能分几天完成?”嘉宝看见我虽然洗了脸还是一脸的困意,撇了撇嘴。
我无可奈何地摊了摊手:“你道是我不想呀,可是没有办法呀,时间紧任务重,就只能通宵了。”
嘉宝也不跟我说话,只是摇头叹气。
从卧室里出来。一进办公室就发现里面人头涌动,一帮家伙几乎全都跑到我这里来了。
“老板辛苦!”我刚一踏进门槛。所有人异口同声地给我问好。
“老板,你写了一个通宵,应该写够了这一期的篇幅了吧?”比采尔最为关心这篇文章的进度情况,我还没有坐下来,他就窜到了我地桌子跟前。
我笑了笑,然后把抽屉拉开,将里面的那一叠厚厚的文稿扔给了他。
“《长镜头论》!?这题目怎么这么熟呢?”比采尔一边翻着文稿,一边喃喃地说道。
“你这家伙傻呀!老板上一篇大文章不就是《蒙太奇论》吗!老板,你这次不会又写出一部划时代的电影理论专著吧?!”格里菲斯和斯登堡一左一右包抄在比采尔的左右,伸着头盯着文稿飞快地看了起来。
其他人也是一拥而上,办公室里立刻人仰马翻。
“好了好了,别挤了,比采尔你读,其他人老老实实给我做在座位上听着!”我揉着太阳穴皱着眉头说道。
这帮家伙见我这样,可不敢吵了,便各自老老实实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比采尔站在中间捧着文稿读了起来。
这篇文稿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整整7万字,所以读起来还是花了比采尔不少地时间,而且在读的时候,比采尔常常被人打断,要求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如此一来,所花费的时间就更长了。
在读的过程中,这帮家伙在沙发上一个个时而紧皱着眉头时而欣喜异常,有的抓耳挠腮,有的闭上眼睛面带着笑意,有的则一脸享受的表情。
读完了之后,办公室里沉寂一片。
“好!好!好!”格里菲斯一口气说了三个好。
“老板,这篇文章好!好!”斯登堡冲着我直数大拇指。
“老板,这篇文章里面的思想太深刻了,如果说先前地《蒙太奇论》是电影理论的奠基之作地话,那么这次的《长镜头论》绝对是一场海啸,我都不敢想象它要是一经刊登会产生多大地影响!”比采尔在《基督教真理报》工作了这么久,对于电影理论很是精通,所以他明白这篇文章对于电影界的意义。
“怎么样比采尔,老板的这篇文章,分量够了吧?”格里菲斯得意洋洋地拍了拍比采尔的肩膀,哈哈大笑。
“何止够?!老板,有了这篇文章,咱们的《电影首册》不但会一炮打响,而且我敢
一定会留名后世的!”比采尔乐得眉飞色舞,如果《》真的能流传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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