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ri清晨,李承泽正在禁地入口等待灵茱,昨ri晨时,二人便已商议约定,每ri太阳初升之时,他便要来此随灵茱练习琴技。
李承泽等待不久,便见灵茱已向这边走来,但见灵茱脸se有异,李承泽便开口问道:“师姐,若是身体有様,你完全可以休息一下,莫要勉强自己,修行本是要随其自然而行,如此强迫自己,本是修行之大忌。”
“万不可勉强嘛,你果然是什么都不知道呢。”灵茱苦笑一声道,然后她便抬首望向李承泽,过了好一会儿,她却突然取出长剑向李承泽脖颈之处架来。
“师姐,你这又是何意。”李承泽道,此时二人距离本是极近,以至于李承泽方才反应过来,自己匕首方才去格对方长剑,对方长剑便已架在了李承泽脖颈之中。
“昨ri之事,你可记得多少。”灵茱道,此时她的语气已是极冷,说话同时,她还将长剑向前压了一压,以让自己长剑更为接近对方。
“师姐此话何意,昨ri除了习琴,还发生了何事?!”李承泽道,对方虽然向下压剑,但她此时并未使用道法,而仅是使用自己力量,单比力量,她又怎么可能比得过李承泽,所以她的长剑此时并未压下多少。
灵茱银月仙剑那晚被盗琴男子折断,所以此时她手中所执的,其实只是一柄相对较为普通的长剑而已。
“我是说晚间之事。”灵茱道,此时,她的语气明显已有几分不耐,而她更是左右观看,仿佛是有什么顾虑。不过想来也是,九华剑派虽会鼓励门下弟子比试,但生死之争,却是极力禁止的。比如今ri之事,今ri之事若让师长发现,就算李承泽无事,仅以剑指着同门一事,灵茱便是会受到门中惩罚,纵然门中对她颇为照顾,亦不能免。
“昨晚?!昨晚你似乎是累了,所以说了一些奇怪的话,但具体说了什么,我也没有什么印像的。”李承泽道,昨晚灵茱之话李承泽并未完全听清,就算听清的部分,灵茱也只是抱怨仙道无凭而已。但仙道无凭,几乎所有修真者都会有此想法。是以李承泽完全想不通,有何地方需要灵茱将长剑架在自己脖中来威胁自己的。
“好,我且就信你一次,昨晚之事,若是你将其说了出去,就算拼着门中禁令,我也会让你不得好过。”灵茱道,此时她便将长剑收回,然后又向前而去,边走边又听她说道,“不过,就算你说了什么,也是不会有人相信的。”
“师姐你又何必如此,若要我死,又何需亲自动手。”李承泽道,见对方走出较远,李承泽这才向前而去。本来初始之时,李承泽对这灵茱虽无什么坏印象,但却想与她保持有足够距离。只是自盗琴之事后,自她教自己习琴之事后,李承泽对她的印像已是大为改观。不过今ri之事,今ri之事又让李承泽对灵茱生成了几分疏远之意。
“师姐看似沉稳安静,但实际上有些行为却是不可理喻,若不保持有足够距离,兴许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李承泽心中暗道,然而还未走出多远,便见灵茱坐于昨ri习琴树下,此时她双手托腮,双目悠远,似乎是有什么心事。虽然李承泽见她此时娴静柔美,似乎有种神密的气质,有种让人不自觉的想要一直看着她,一直静静看着她的气质。
不过因为方才之事,李承泽也不想打扰到她,于是便轻手轻脚的想要从她身前过去。然而当李承泽正要从她身前走过时,却见她抬首望向李承泽道:“你这是去哪。”
“自然是去问仙镜坛修行了,还能怎样的。”李承泽道,听到对方说话,他也只好停下脚步侧头望着她。
“无论做些什么,都要有一颗恒心,都要持之以恒。若是两天打渔,三天晒网,又怎能有什么成绩。”灵茱道,此时她语气平和,明显已经调整好了自己心绪。
“可是今ri师姐你,你今ri心情似乎不好。所以,所以我便打算让你好好修养一番,习琴之事,改ri再说吧。”李承泽弱弱的说道,仿佛是他做错事被捉一般。
“噗!”听他语气,灵茱便是忍不住一笑,但笑过之后,她又淡淡的望向远方,脸上更似是带有几分若有若无的哀伤,此时她又柔声向李承泽说道,“方才之事,是我错了,我不该以剑指着你,在此,我便向你道歉了。”
其实灵茱又暗自加了一句“想必许久以后,你终会理解我的苦衷,因为我与你是一样的。”不过此话李承泽自是不会知晓。
“修行要量力而行,万不可勉强自己,需知yu速则不达,勉强自己,也许只会招致更大的灾祸。”李承泽道,此时灵茱所望方向正是九华剑派主殿方向,李承泽不知她为何如此,所以多余之话也便没说。
“你不知道的,你什么都不知道,待你知道之时,也许,一切都已为时已晚。”灵茱小说道,此时她便轻轻摇摇头,然后又低头望向自己衣裙,之后她便又小声说道,“可是,知道了又能怎样,一样也无法改变此事结果,倒不如如你一般,开开心心的,多好。”
此话已是耳语,所以李承泽并未听到。说完之后,灵茱便又暗笑一声道:“对了,明知不能改变什么,想来又是何用,倒不如珍惜眼前才是。”
“正当如此,修真本来就是要去伪存真,求得真我之意,本来就是要顺其自然而行的。”李承泽道,见对方淡淡而笑,似乎已是看开,他这才微微舒展一口气息。
“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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