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台之上,第一幅画卷所记载的内容,端是让杜浚心中抽搐了一把,整人一时间失语!
那第一幅画卷、就宛如顽童涂鸦一般,无具体背景,只是随意的在祭台上刻出了三个轮廓,正是这三个轮廓让杜浚忽而呼吸困难!
三个轮廓,第一个身躯比例硕大,狰狞,头生犄角,看去,竟然是一个邪魔!
第二个却是一个人类,周身有一道道粗鄙的线条缠绕,想来就是所谓的煞气了。
而第三个人,亦是一个人类,只是头顶之上无发,而在其身侧,赫然悬浮着一个莲花般的轮廓!
如此三个涂鸦般的轮廓,被随意画出的一个不规则的方框所笼罩其中!
这是在传达什么?
“昔日,邪魔、魔宗、正统居然可共处!”杜浚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盯着那画卷,暗道:“看那正统,却是个僧人,身旁莲花,姿态却是要进攻邪魔!”
而真正让他震惊骇然的却是第二副画卷,此一副画,也和第一幅一般潦草,说记载的讯息更为简单。
只是,便是如此一副画卷,却让杜浚惊骇若死,如见妖魔,呼吸蓦然一窒,脚下踉跄几步,续而整个人弯下腰,‘呼哧呼哧’的喘息着!
一直以来,邪魔在荒州、无论修士还凡尘人的心中,都是宛如中原道统对三清一般的敬畏,这也是杜浚在荒州数年中、所见的情景。
无论他是否逆修,内心深处是否对邪魔有着真正的敬畏,他不能否认的一点,便是邪魔是荒州真正的神,是万民祭拜的所在!
香火鼎盛!
而此刻,在那第二幅画卷之上,一个潦草的一尺方框中,只画着两个轮廓,一个邪魔,一个魔宗,而那魔宗端坐,邪魔跪倒在魔宗之人面前,垂头!
这魔宗之人,正是杜浚方才看到的那魔宗大圣的轮廓!
如此,怎让杜浚不惊?
杜浚心中窒闷,死死的盯着第二幅画卷,心念急转:“而这邪魔在远古之时,居然拜倒在魔宗大圣的面前,这,这……难道当年魔宗与正统一战,便牵连到这邪魔?”
“那么这所谓的魔尊,到最后又是如何爬上魔宗的祭台的?这邪魔却又是如何来历?远古之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杜浚被这个惊天秘辛搅的心神难安,神态癫狂,蓦然,目光一转,落在了第三幅画卷之上,或许一切的谜团都在第三幅画卷中得以揭开!
便在他的目光刚刚落在第三幅画卷之上的那一刻,且身躯之上忽而紫光大盛,小碑脱飞,不远处那尸骸仿若是受到什么指引一般,轰然破碎,尸骸洒在了祭台之上。
旋即,一道内敛的紫光从其尸骸中迸射而出,赫然是一个一尺手印,轰然没入了小碑之中,紧接着,祭台轰然震荡,崩析,一道紫光拔出,破天而去。
这紫色光束起初只是一丈方圆,旋即轰然横扫而出,蔓延了整个崩析的祭台,将杜浚也笼罩了其中。
杜浚但觉脑袋一沉,心中所感,来不及细看第三幅画卷,探手将小碑抓在了手中,果然,下一刻,他的身躯消失在了紫光中。
同时,第三幅画卷崩析,在被传送出去的那一刻,杜浚回头观望,隐约之间,他仿若看到了、在第三幅画卷之上,是一群魔道修士,在那魔道大圣的带领下,与一群正统修士对持!
而在魔宗大圣的身侧,一个邪魔的轮廓若隐若现!
“这仙府的存在绝非那么简单,却又是如何一个作用呢?”
杜浚只来得及念头一转,旋即他眼前一恍,定眼再看,却是来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
仙府后院,风眼凭空消失,赤魔首席暴怒,扑去,身势却只落入了虚空中。
曲侯望着杜浚消失的地方,目光闪动,不语。
剩余几人冷笑不止。
滞留了半晌,几人便遁向远处的楼台玉宇,方才来到跟前,仙府忽而轰然一声,旋即几人眼前一黑,恍然一下,再看,却是来到了一处虚空中!
在几人的面前,一座巨大的庭院虚空悬浮,有万丈,中间乃是一个院子,青石铺地,在院子的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各有着一座宝塔!
七层,若是杜浚再次,定会再次吃惊,这四个宝塔,竟然是佛家的七级浮屠!
曲侯几人迟疑了一下,各自脸上惊疑,片刻之后,几人不敢贸然进入那庭院中,便四散在这虚空中搜索起出路来。
越好三日后,再次集合。
三日之后,曲侯最先回归,他定身在庭院远处,望着庭院,眉头紧蹙,暗道:“地图上并未标记出此地啊?”
他祭出地图,看了半晌,忽而心中一动,暗道:“地图上只是标记出了一处神秘所在,只是并未标注出具体所在,难道先前是我猜测错误了?杜浚去的并非这神秘所在,而此刻才是?”
一念到此,伏媚来,旋即自然宗首席也来,这二人一到此地,便立刻站在了曲侯的身侧,让后来的幽冥宗首席目光一闪,面色阴沉的站到了一旁!
几人等了许久,却发现那赤魔首席还未曾归来,幽冥宗与赤魔谷因为两者功法相似,平素便关系不错,两门的首席更是素有私交。
所以,幽冥宗首席几等之下,不禁心中焦急,暗道一声:“曲侯三人分明已然达成了某种默契,若是赤魔首席身死,我孤自一人,不免有些势单力薄!”
此念一出,便难以按下,不禁让他招呼了曲侯三人一声,独自离去,寻找那赤魔首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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