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莫名的感觉,脑海之中,好似天地不在,有的只是一种**,最原始的**!
杜浚只觉得口干舌燥,心如闷鼓,只是他一生修行,莫不是一步一个脚印走来,其心智坚定远非旁人可比。
他咬进牙关,探手在手臂之上一划,一道伤口登出,剧痛稍微让燥热褪去,神智也恢复了一丝的平静。
抬眼看向苍韵,杜浚但觉眼前人影一闪,苍韵那热乎乎的高挑身姿已然贴了上来,那柔弱的身体宛如水蛇一般扭动着!
轰然一声,杜浚但觉脑袋好似要炸开一般,方才恢复的一丝神智也在瞬间消失,双眸军赤红如血。
一把抱住了苍韵肉感的身躯,耳畔是少女的低声呻吟,杜浚痛苦的咆哮一声,一把便将苍韵推倒在了地上,续而纵身压了过去!
伏在苍韵身上的那一刻,杜浚脑海中不禁浮现了几幅淫秽的画面,正是情冢中、那欢喜佛,只是欢喜佛身下,女子却是宫清。
“宫清!”
一瞬间,往事如潮,涌来。
杜浚蓦然一惊,猛然从苍韵的隐约的身躯上站了起来,他不敢去看苍韵,忍着心中的**,低声咆哮着。
这**好炙热,宛如那火山一般,撞击着杜浚底线,眼下又有美女当前,这种滋味,恐怕便是那柳下惠也要乱性了。
“佛!佛!佛!”在杜浚的心中,情冢的那一幕永远是一个痛,他低声咆哮:“佛!有这一日,我要灭了这佛,为宫清一雪前耻!”
一句话刚说完,苍韵却又是‘嘤咛’一声,贴在了杜浚的身上,身躯不断的扭动着,躯体摩擦在杜浚的身上,其双手更是胡乱的抚摸着。
杜浚闷哼一声,双眼再次赤红,蓦然暴喝一声:“苍韵!”
石室中平静了下来。
许久,传出了少女悲声的哭泣。
杜浚坐在一旁,蓦然的捡起了撕破的衣衫,坐到了一旁,不语,面色复杂。
苍韵不动,雪白的身躯抱成一团,委屈的哭着,在其不远处,赫然有着一抹落红,那代表的是女子最珍贵的东西。
不知过了多久,苍韵哭累了,徐徐睡去。
杜浚叹息一声,上前,捡起她的衣衫,盖在了少女的身上。
却不想此举惊醒了宛如惊弓之鸟的少女,苍韵惊呼一声,一把推开了杜浚,慌乱的祭出了一件白衫,加身,续而面色冷峻的看了杜浚一眼。
杜浚不语,对视。
苍韵欲动,几欲作势欲要诛杀杜浚,只是每每在动手之前,却不知为何,停了下来,两行清泪,从她的脸颊上落下,垂落在地上。
“不怪你,我隐隐有记忆……”
少女悲戚哽咽,道:“要怪,就怪我自己命不好!”
杜浚心中刺痛,这少女的一句话端是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许久他苦涩一笑:“我就那么不济么?”
苍韵惨笑一声,道:“我已有婚配之人……”
一句话还未说完,那遗落在女子远处的古筝蓦然飞起,轰然撞向了女子!
这一刻,这少女却是要寻短见!
下一刻,轰然一声,一声闷哼,一条人影被甩飞了出去。
却是杜浚!
苍韵一愣,道:“何必呢?”
旋即,那古筝轰然再起,撞向她自己。
在这一息间,男子面色阴沉,再次闪身挡在了苍韵的身前,蓦然不语。
又是一声巨响,又是一声闷哼,杜浚再次被甩飞。
“不要,不要,你不要对我这么好,不要啊!”
苍韵面色惨白痛苦,神念中,那古筝再次轰然撞来。
杜浚却依然蓦然的挡在了女子的身前。
如此数次,苍韵静默了下来,望着重伤的杜浚,她落泪:“你为何对我这么好?为何要用你的坚持,消磨我的决心?”
杜浚沉默,许久低声道:“不知道!”
许久许久,苍韵惨笑,望着杜浚,道:“你不是化神!化神怎么能拥有这么快的速度,怎么能挨上几次,还不死?”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杜浚低声道:“我想起了许多的往事……”
“你是结丹的大神通?”苍韵迟疑道。
杜浚点点头。
望着男子的肯定,这绝望中的少女却好似找到了希望了一般,急声道:“你可过五百岁?”
杜浚一怔,叹道:“一百有余,不到两百。”
苍韵的双眸一亮,喃声道:“不到两百年,便结丹有成,比那该死的剑宗弟子资质好多了,想必师尊……”
她忽而又道:“中原五大宗:佛宗、道宗、五行宗、凤音阁、剑宗,你是那一家弟子?”
佛宗有俗家弟子,而凤音阁支脉甚多,其下弟子,苍韵也不能尽数认识。
且一个大的门派下,虽然有主要的功法,却还是有着诸多别的功法供弟子选习。
杜浚摇摇头。
苍韵暗叹一声,隐晦的流露出了一丝的失望,暗道:“若是这五大宗的弟子,这事情就好办些了。”
她强然一笑,又说出了数个中原二流门派,只是杜浚已然摇头,不禁让她担忧了起来,再次确定了杜浚当真只是不到两百岁,有说出了几个三流门派,杜浚还是摇头。
“难道你的门派是宛如那遁地宗般、不入流的门派?”苍韵彻底失望了,却还是不甘心的问道。
杜浚叹息一声,以他的灵慧,怎能不知苍韵打的是什么算盘,只是他却不能欺骗这少女,更不屑撒谎,他迟疑了一下,道:“在中原,我无门无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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