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犀将李源的脑袋搁在自己的腿上,却怎么都唤不醒他。.[774][buy].[com(7764))他的呼吸依旧平稳有力,只是呼出的口气中突然之间变得醇香无比,整个屋子都是馥郁的浓香。
“咦?怎么变色了!”木樨的手指轻轻抚着李源眉心的那块胎记。此时这块青色的胎记上正有十多根胭脂红色的血线慢慢的浮现出来。这些血线杂乱无章偏偏像活的线虫一样蜿蜒蠕动,十分吓人。
“唔”李源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李大哥,你醒了!”木犀惊喜地欢呼一声。
躺在木犀的腿上,此时李源感觉神清气爽,前些日子被宋道人重创的丹田和经脉全都彻底修复痊愈,甚至比受伤前还要强了很多。
昏倒前的情景也被记了起来,尤其是扎在手指头上的,痛得肝颤的一针,够二够决绝。李源情不自禁地感慨一句:“早晚被你害死!”
“你记起刚刚的事情了?”木犀的神色有些不自然,绯红着脸,轻声啐一口:“sè_láng!”
对李源来说是个长长的梦,然而现实中不过才晕过去两盏茶的功夫。她被狠抓了一把的胸部至今还在火辣辣的生疼。正在羞恼的当头。
昏迷前的场景依稀还是记得的,然而李源从没有与女孩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感受着脑袋下两条大腿的紧绷,竟然傻兮兮地当着小姑娘的面将右手凑到鼻子前嗅了两下。
“登徒子!”木犀顿时羞红了脸,心中一股异样的感觉,下意识就要将他推开。
才一动念,手还没有推出,李源已经一个鲤鱼打挺站直了身子。
木犀的手推在了空处,虽然力道不大却与一拳打空的感觉并没什么两样,身子一晃,险些歪倒。
总觉得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木犀娇嗔地一跺脚,猛地站起身来,扭头就走,甩动的胳膊一下扫在桌角的水杯上,将它打翻落地。
这一连串的动作也仅仅发生在眨眼之间。
虽然有种莫名的羞羞痒痒的感觉,但是木犀的眼角一直粘在李源的身上。在她起身起到一半时便看到李源倏地探出了右手,手指虚握,就像握着一只不存在的水杯。
下一刻,她的手臂扫在水杯上,水杯立时跌落,分毫不差地滑落在李源虚握的右手中。
啪!水杯摔在地上。
木犀和李源俩人目瞪口呆。
“这不科学!”李源心里狂呼。
在木犀的手臂尚未扫向水杯时自己的手已经突兀地等在了虚空,静静地定在那里,等待着手臂与水杯的碰撞,等待着水杯跌落,手指微收,将水杯握住。
诡异,不合逻辑!就连李源都被吓得甩手将水杯扔在地上。
木犀也明白了最初的怪异感是怎么来的:李源已经一个鲤鱼打挺站直了身子,自己才动念去推他。
“鬼神莫测!”打小听着山精鬼怪故事长大的木犀顿时浮想联翩,面色怪异地轻声问道:“李大哥,你是不是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李源自然而然就想到了那个清晰的梦境,瞥一眼脚下的散落的那一幅九叠瀑的卷轴。
此时卷轴已经混沌难辨,如同被水洗过一样,蒙蒙的涂了一层薄薄的血色,就连纸面都皱皱巴巴,再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李源不动声色抬脚将它踢进桌子底下,笑嘻嘻打个哈哈:“干净,干净着哩,还很弹手呢!”
一边说着一边剑兮兮地用眼角瞅向小姑娘的胸部,手指微微搓动着,一脸猪哥像。
“大混球!”木犀大怒,抬脚重重地踢在他的小腿上,怒气冲冲的就向外走。
这一脚踢的瓷实,李源嗷的一声惨叫,抱着小腿直跳。
他在试探,刻意地站在原地不动,脑子却高速地运转,想要判断出那一脚的落点。结果什么都没有发生。
虽然他可以轻易的避开这一脚,但是那是最常规反映顺序,眼睛判断出那一脚的落点,继而开始规避。甚至可以看着她肩膀晃动的幅度就能以判断出脚上的动作。但这些与方才的样子全然不同。
倘若刚刚的状况再现,应当是木犀尚未动踢人的念头,自己就已经提前挪开了小腿。
看着李源抱着腿直跳的样子,小姑娘满心的羞恼顿时烟消云散,笑着进里屋去找阿蕾了。
“婶儿,我过几天就来!”小姑娘跟阿蕾约定好下次见面的时间,殷殷告别之后便喜滋滋的捏着银元宝离开了大都督府。
天色尚早,李源便打算去西市的铺子里再忙活一阵子。至于那个奇诡的梦境,试验过几次之后便颓然放弃了,完全不可捉摸,只能放到以后慢慢去发掘。
“先紧着赚银子,哎,花钱如流水啊!”此时他身上的伤势已经痊愈,只等木犀回来就可以提前进山去捕猎银脊灵鳝了,只是需要在府里打点一下才行。毕竟大都督府门禁森严,偶尔带陌生人进来一趟没什么大不了,要让她在府里住上一个多月的话还得花银子找管事们打点一番。
李源这门打造兵器的手艺得益于上一世的一些经历,有一段时间他疯狂的迷恋上了手工打造冷兵器,不仅拜师学了铁匠手艺,更记下了几个淬火的秘方。
襄州附近的大山里盛产铁矿,铁质极佳,李源打造出的刀剑淬火之后吹毛断发及其锋锐,每件都是难得一见的精品。
因此这间小铁匠铺产出很少,走的却是高端落线,收入远高于寻常的铁匠铺。
才进西市便闻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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