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柔摇摇头说:“我自己回去就行了,宴会没有结束,你是主人公,怎么能这么快离开。”
冷潇然淡淡地扯了扯嘴角说:“你都不在了,我留在这儿还有什么意思。”
他这话说起来,好像今天的一切,都是为了她才做的一样,就包括他会在现场待这么久,和他以往的风格不同,也完全是为了她。
夏雪柔咽了咽唾沫,过了好久才把砰砰剧烈跳动的心脏安抚好。她侧个头看一眼冷潇然,立马就想起他说的那句——她不是贱人,她是我的妻子,脸不由得又红了起来。
冷潇然看她这样反反复复,深深地压低了眉心说:“不行,我看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你不会是过敏了吧,脸怎么会红成这个样子。”
说着他温热的手抚上了夏雪柔的脸,两股热流碰撞在一块,当下冷潇然没什么感觉,夏雪柔竟然像触电了一样,全身一震。
她在发抖,这是冷潇然对她全身一震的诠释。他认定夏雪柔病得不轻,二话不说,在大庭广众之下把她横抱而起,大步跨离了会场。
夏雪柔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自己好害羞,所以完全的蜷缩在了冷潇然的怀里,不敢让别人看到她此时的样子。
林氏母女看到人群突然散开了,也跟着去看,却看到冷潇然把夏雪柔给抱走了,便相互对视一了一眼,心中充满了想法。
冷潇然把夏雪柔往车子里一塞,发动了车子就要离开。
夏雪柔看着他面无表情的侧脸问道:“你要带我去哪儿?”
“去医院。”冷潇然回答。
“不用了,我没事,可能真的是刚才不小心喝到了带酒精的东西,我真的没事。”她说谎了,她虽然酒量不好,但还不至于不能碰任何的酒精。
只是相对于酒精,现在和他独处,才让她感到有些窒息。
冷潇然还是按照自己的意愿把车子开了出去说到:“不行,你才刚刚出院,这身体没有调理好是会留下病根的。”
夏雪柔突然一愣,摸着自己的小腹说:“你说的是我急性肠胃炎,还是流产。”
冷潇然不语,二者对他来说区别并非很大,主要是她不久前刚病了,而且是大病一场的,她又是这样一副对自己的事情很不上心的样子,那他就只能帮她上上心了。
夏雪柔说:“如果是我流产的事情,你完全可以不必在意。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我说过我重来都没有想过要用孩子来束缚你,所以你也不需要为我流产的事情感到内疚。”
“我没有对你内疚。”冷潇然原本完全是出于好心才对她温柔的,没想到他的意图竟然被曲解成了这个样子,他便只能冷冷的道。
哦,是吗?原来还是她自作多情了呢,夏雪柔苦笑一下,便撇开了头,看着窗外车水马龙,大都市夜也是通明如白昼,生活在这样灯红酒绿紫醉金迷的世界,混沌了多少人的视听。
“还有,不要再说那种什么用孩子威胁我的话了,那也是我的孩子。”冷潇然说到。
“你在乎吗?”反正他迟早也会有别的孩子,和殷素柔的孩子,和自己真正爱的人的孩子,他又何必在乎这个野种呢?
“当然,我当然在乎。”他殷切的回答这个类似质问的问题,虽然这个孩子来得不是时候,但是对他而言,血缘家人是无比重要的,他播的种他自然会负责,所以他讨厌夏雪柔把这个孩子说得一文不值,或者像个工具的样子。“就算真的内疚,也只是对孩子,我没能保护自己的孩子,是我作为一个父亲的无能。”
父亲,他提到了父亲一次,没想到他愿意承认是这个孩子的父亲,夏雪柔一直对孩子事情耿耿于怀的心突然松了,松到几乎就要忘了孩子就是他害死的。
对,孩子明明就是他害死的,他说出这样的话不是很讽刺吗?夏雪柔想,也许她这一生都不会忘记,那天在文山顶阁,她看着手机里他的短信,无数边幻想他出现以后会对自己说什么,最终却怎么也等不到他,然后她晕了过去,然后醒来时她就接到了那个不幸的消息。
夏雪柔十分不解的看着冷潇然,她好想看懂,这个让她人生心绪总是大起大落的男人到底在想什么。
可是她看不出来,王就是王,圣意是永远不允许被揣测的,就算是突然对她柔情了一秒,那也不过是对贱民的一种施舍罢了。
夏雪柔说:“不管怎样,还是要谢谢你,谢谢你曾经说过那样的话。”
“什么话?”冷潇然问,她莫名其妙的说出这样的话着实让他有些担心了。
谢谢他承认她是他的妻子,谢谢他承认她的孩子是他的孩子的,虽然这一切在现在看来十分没有意义。但是在她夏雪柔的生命中,从来都没有真真正正的得到过什么认可,除了钢琴。
于是她的人生便只有钢琴,更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够在这个领域获得自己一席之地。
夏雪柔摇摇头说:“没什么,送我回学校吧,时间不早了,虽然是周末,不过学校还是有宵禁。”
“有我送你,你还需要担心这个吗?”她是不是忘记了,整个施洛华都是他的,不要说宿舍门禁,他就是说今晚要拆了宿舍,都没有人敢多吭一声。
“你就这样打算一直住校吗?”他问。他知道洪峰给她安排了住处,但是却不晓得为什么她突然搬了出来,不过住校也不是一件坏事,他明白她不想回夏家的心,与其一个女孩子在外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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