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完全没有必要同那些穷酸比较啊!你身上的优点我不信别人看不出来!”回到城里方拓与余文杰随便找了个清静的饭馆入座之后他们依旧在讨论这个话题:“何必要自讨苦吃念什么诗作什么赋啊?”
余文杰给她到了一杯酒却并不言语。
方拓抬眼看他犹豫片刻又道:“文杰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说出来你可不要生气!”
“那么生份做什么?你直说便是!”
“依我说这个江紫姑娘不要也罢!”方拓一口饮干了杯中之酒才说道。她没有丝毫干涉朋友感情的意思。只是那个江紫今天的表现实在太让人失望余文杰娶了她只怕将来要吃不少苦头。
谁知道余文杰并不生气只是笑了笑:“打从下山你就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就猜到你会这么说!”他将目光转向窗外轻声叹息一声接着道:“这话不只你一个人说过朋友家人也告诫过很多遍!其实你们恐怕都不清楚我和她真正的关系吧?你一定在想她眼高于顶哎!那也只是针对我一人罢了!今日你没看到她对别人都是有说有笑么?”他眼中渐露茫然之色陷入了回忆当中:“六年前我受了很重的伤幸好一位好心人收留那好心人姓江在那里我度过了一生中最快乐的三个月也认识了江叔叔十六岁的女儿。但是只过了三个月仇家便追踪而至……”说到这里他停顿下来慢慢的抿着酒:“那好心人便是江紫的父亲当时他家被团团围住了。还好!那时候我伤势虽重却也能拿起刀来。”一仰头将酒全部倒入喉咙里才又道:“那些人我杀了全杀了!当着江叔叔那女儿的面将那些人杀的一个不剩!”他淡淡的笑眼底却留露出一抹苦涩。
“所以她害怕你了?”方拓重新递给他一杯酒。
“是啊!那时我真的很可怕吧!”余文杰扯着嘴:“她看了我当场就吓哭出来现在好多了起码能面对我!”
“那你还要娶她?”方拓皱眉突然她想到了什么挑高眉毛凑上前去小声道:“六年前她十六而现在都二十二了竟然还没出嫁?她的父亲当时也在杀人现场?竟会同意你们的婚事?”显然这里面的事情并不简单。
余文杰的手一抖杯中酒便溅了出来他期期艾艾的道:“那不是因为江叔叔对我的印象不错嘛!”
“那样啊!原来如此!”方拓眯着眼睛盯他半晌才诡谲的笑起来。不过她并不打算深究下去因为在余文杰那满是困窘的脸上她已经找到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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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
东边刚刚鱼肚白的时候汴梁城被笼罩在白茫茫的浓雾里模模糊糊中只隐约见得房檐屋角水榭楼阁的影子好像彩画一样。一阵得得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打破了街道上的宁静。片刻功夫一辆简陋的马车停在一幢豪宅外车上跳下一仆从打扮的人抓起门环便敲打起来。
“谁啊?”略带睡意的声音自门内传出隐约间还能听到一两句抱怨声。不一会儿门开了一道缝从里面探出一个脑袋来:“您找谁?”却在看到那仆从面孔的时候呆了呆更在看到门口马车的那一刻睁大了眼睛连滚带爬的冲了出来走到马车跟前但他行礼的动作却被那仆从硬生生的拉起来嘴巴也被捂住了。接着便见车帘挑起走下一位白袍公子拍了拍他肩膀便昂然迈入豪宅。正糊涂间又有一位婢女下的马车递给他一大钉银子:“我家主子赏的!”说完也跟着进去了。
雾气中隐隐可见那门匾上“枢密使府”这四个苍劲的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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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大亮了充足的阳光隔着窗纸照射到屋子里床头上竟有丝丝暖意传至。而此时本应在天亮前督促白仙衣练武的方拓却躺到了床上。这几日身体越的不好今天更甚只坐了半柱香的工夫便昏昏欲睡了无奈下只得将教导白仙衣的责任交给顾文宇自己在婉茹的搀扶下回到了房间。
大夫请了药也开了喝下去却半点效果没有反之脑中昏昏沉沉模糊不清的现象更加严重了。
“姑娘喝药了!”婉茹推门走入将药碗放在床头。
“我得的什么病你又不是不知道喝这药做什么?”方拓不甘愿的嘟囔道庸医号了半天的脉竟然都说她得的是风寒该死她内功在身有这么容易感冒?还什么御医呢!可师伯就是相信了一天送过来好几副昂贵的药。又是治风寒的又是排毒的。她开始一点不喝可又磨不过顾文宇和白仙衣这两个小孩的纠缠只得将错就错下去好在喝了两天也没出现其他的毛病要不然就亏大了。
婉茹看她这个样子抿嘴笑了笑:“听说那个姓郭的御医名头大得很!方大人自然相信他的话了。”说起来方拓曾找过方俊说明自己的情况方俊吓了一跳连忙请御医过来诊治结果那御医指着方俊的鼻子就开骂说他大惊小怪什么疯病?就是烧烧的!方俊竟似乎很怕那御医愣是不敢反驳。一想起当时方俊的脸色婉茹就想笑。
“胡闹太胡闹了你多大了?又不是小孩子了跟我开这种玩笑!疯了疯了这话是随便说的吗?”那天御医走后方俊气急败坏的骂方拓道:“人家郭老说了你体内毒素是比较棘手但那只能依靠你的内功逼出来其余的毛病怕就只有风寒了!什么?不可能?人家郭老行医四十多年医治伤病无数我练功走火入魔都是他救的他会有错?幻觉?头晕?只怕你是烧糊涂了等会儿我着人给你熬上好的汤药一定要按时吃……”
“那个庸医!我的情况你最清楚我是在刻意胡闹么?”方拓也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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