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风清月白的夜晚正是月半圆如银盘的月亮挂在湛蓝湛蓝的天空上把千万顷银辉无余地洒向人间大地万物都被镀上一层银白的霜。清冷的夜风中一个人负手里在树下由于房屋投影的遮盖方拓只能瞧清那双比月亮还皎洁明亮又带着些许童稚的眸子这双眼睛她太熟悉了!
那人看见方拓急忙兴奋的奔了过来却见即将碰触她的时候把身子硬生生的刹住。他盯着方拓好一会儿才动了动嘴唇用那刚刚变声的嗓子抖出两个字来:“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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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这就是你的房间了!”吃罢热闹无比的晚饭顾文宇将方拓带到府内一座院落。
方拓看了看四周的环境满意的点点头:“不错这到是挺清静的适合我教仙衣练武!”
“师兄!”顾文宇犹豫了一下说道:“你真的不要丫环来伺候?”
“我要丫环做什么?”方拓推门进屋点起了蜡烛回头见顾文宇仍然站在外面不由笑道:“你站在那里吃风啊?还不进来?”
“哦!”顾文宇尴尬地搔搔头跨步进来却没有关门随便挑了张椅子。
方拓无奈的叹口气关门将外面冷冽的风堵住接着走到顾文宇的旁边坐下仔细的打量了他:“你长大了!”记得在芜湖还只是刚刚到自己的腰现在已经差不多能和她持平了。脸上也有了更多的棱角多了些阳刚之气不再是虎头虎脑的!懂事了也沉默了!从见面到现在和她说的话寥寥无几那个只会对她撒娇的孩子一去不复返也许只能存在于记忆中了!她亲切的拍了拍文宇的肩膀:“你更像个大人了!”
“是吗?”顾文宇牵了下嘴角:“师伯他们总拿我当小孩子!”
“你的变化是一点一点生的经常和你接触的人自然不会现!”方拓眨眨眼说道:“对了这几年你都作了些什么?”
顾文宇的眼睛始终盯着地面:“这几年一直在这里读书练武来着!”接着就再没说话!
方拓扬起眉毛当然知道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不过她不打算探究什么:“这几年过的好吗?”接着又自己笑了起来:“你那么沉默不是在怨师兄吧?”
“师兄!”顾文宇这时候却突然抬起头来:“他们说他们说……”
“他们说什么?”方拓疑惑道。
“他们说当初在芜湖你是自己跳下去的对么?”顾文宇说出这样的话紧紧的盯着方拓的眼睛待见到她那瞬间苍白的脸色他抿起嘴唇站起身朝门口走去。
“对不起!”方拓仰头长叹口气用很轻的声音说。
这三个字让顾文宇在门口停下身子他咬着嘴唇过了一会儿他回头看看方拓终于很费劲地把哽在喉咙里的话吐了出来:“师兄抱我一下好么?”
“什什么?”方拓睁大眼睛吃惊的问道。
“抱我一下!像过去那样!”顾文宇用一种接近呻吟的腔调说他的眼睛已经蒙上了一层水气。
“哈哈!”方拓失笑:“刚说你长大了怎么又孩子气起来了?”说着张开了手臂。
顾文宇才十四岁但却一直被严格的教育成一个男人而作为男人平常即便有满腔的悲痛也羞于哭泣而现在面对思念已久的亲人他心里沉淀的感情一下子都搅了上来再也忍不住了好似要将以往的哀伤情感全部泄出来他伏在方拓的身上号啕大哭。
方拓搂住顾文宇嘴角微微翘起接着哈哈笑起来竟然笑出了眼泪!
夜很深了在这僻静的小院子里悲苍的哭声和没有丝毫喜悦的笑声参杂在一起冲上云霄传出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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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仙衣在蹲马步,她已经在那里坚持很长时间了!,小心的瞄了眼一旁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师父不知道师父睡着没?要是睡着了她也许就能休息一下了!
“师父?”她很小声很小声的问道。
没反应她舔舔嘴唇再次张口:“师父?你听到没?”
还是没反应她看了看师父手中的那个长竹竿想来师父已经睡熟这长竹竿就不会打到自己身上了。她轻呼口气打算直起身揉揉那酸的双腿谁知刚动一下就觉得腿上一痛接着就听到师父沉稳而严厉的声音:“专心专心!还早着呢!怎么就想着偷懒?”
“可是我已经站了很长时间啊!”白仙衣委屈的噘起嘴这个师父和以前那个疯子姐姐差太远了。
“要想练好武艺先要打好基础!”方拓懒洋洋的睁开眼睛冲徒弟笑了笑:“你以后会习惯的!”接着手中竹竿将白仙衣的双脚又分开些:“接着练吧!我叫你停才能休息!”
“哦!”白仙衣嘟囔一声接着和疲劳战斗起来。
方拓再次闭上了眼睛将头靠在椅背上这些日子她一直琢磨寒风留下来的武功秘诀。《驭剑歌》和《惊鸿诀》那《驭剑歌》很好懂是一种剑法她已经差不多掌握了就是后面的几个杀招太过阳刚霸道不适合她的体质习练。至于《惊鸿诀》则深奥难懂到现在她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只能大概推测是一种阐述天道的口诀。
“天地以万物为体而万物以自然为正自然者不为自然也!”这个好像是庄子的句子。他还多少知道一些。但是:“玄冥者所以名无而非无也敞然俱得泯然无迹!”这又是什么意思?而且句子之间排列杂乱似乎一点关联都没有根本无从察起也亏得她记忆力群要不然背都能给弄昏了!
“不懂啊!不懂!”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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