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拓摇了摇头苗蕴仙早走了她上哪找人交出来?
“你怎么不说话?哑巴不成?”余文杰持刀而立逼问道:“你敢在我们兄弟眼皮底下作案今日怎么也得给个交待!”
沉默方拓还是没有说话。
“既然裴兄不肯妥协那我们只有战决得罪了!”柳长风冷酷地笑了笑一闪身一双青白的手掌已经伸到方拓的胸前。
冷幕白见老大出手也将自己的折扇舞动起来攻击方拓的下盘。倒是余文杰觉得以多攻少胜之不武。站在一旁暗自戒备!饶是如此方拓面对两个和自己相同水平的高手也是非常吃力的。而柳长风刚是招招狠厉丝毫不给她喘息之机。自从早上同方拓说了那番话不知怎的方拓就再不愿意理会他这让他很是担心!以为方拓还在心底怪她。这还不算晚上竟出了苗蕴仙的事情柳长风简直郁闷至极细细想来早上的事情也与眼前这厮有关系迁怒之下自然不留余地誓要让此贼命丧此地。
那边余文杰却越看越是吃惊这裴冷的身手怎么这般熟悉正兀自疑惑场中已经生了变化柳长风一掌印在那人的胸口余文杰瞥见对方那因为震惊而睁大的眼睛心头一跳猛地想到一个人惊骇吼道:“不要他是阿拓!”但它的话已经晚了。
原来方拓估算时间已经差不多不愿意在缠斗下去耍了个虚招打算抽身将事情挑明但刚要开口心口就一阵剧痛只听得“咯吱”一声脆响那是骨头碎裂的声音连带的方拓的衣襟也迸裂开来。只见月光下方拓口鼻喷血的栽倒在地而此时柳长风的第二招又攻到了。总算余文杰的话传了过来让他硬生生的收住了招式。几人弄明白情况顾不得许多连忙上前察看方拓的伤势。
“你犯什么傻?”柳长风一把将她梦面的黑布取下心痛道:“我又……”
“咳!咳!”方拓觉得两眼黑脑袋晕沉无力勉强的站起身轻声说道:“我只打算拖延一点时间没想到你们出手会这么狠!”她苦涩的摇头今天真是流年不利什么倒霉的事情都让她遇到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你同裴冷又是什么关系还有……”冷幕白皱起眉头,又瞅向她的胸口结结巴巴道:“你你竟然真是……”原来方拓胸前衣衫被撕裂了连那束胸的布条也禁不住雄厚的掌力断了开来。
柳长风才注意到这些连忙将外面的长衫脱下来包住方拓的身子:“她伤势很重一切等回去再说!”
“苗小姐和裴冷青梅竹马两厢情愿希望你们成全他们!”方拓忍不住将一口鲜血喷出来。
“现在你还顾着其他的事情?”柳长风一声埋怨便将她抱起纵身跃到庙外。而方拓则在这时候血气上涌,她两眼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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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拓稍微清醒过来的时候浑身仍然软弱无力心口撕裂般的疼痛昏昏沉沉中觉得旁边有一女子在伤心哭泣依稀是江秋水的声音可惜再怎么努力也睁不开那双紧闭的眼睛心头一急又昏了过去。再一次醒来她已经能够轻微的活动四肢修养大概四五天勉强能够下地走路用大夫的话说这样的恢复度已经是奇迹了!遗憾的是他没有找到付着怜香魂魄的玉手环似乎在那天晚上掉到哪里了动员了很多人也没有找到方拓打定主意等伤好以后靠着两块玉佩一定要将玉手环找回来。她之所以能还原那么快肯定也是这两块玉佩的功劳。等找到怜香一定要好好问问。
疗伤期间柳长风他们来了几次不过也只是问了问她的情况没有见面。对于伤害到方拓柳长风似乎存在一种罪恶感连带的冷幕白和余文杰也不敢面对她几个人现在产生了心结恐怕也只能靠时间来治愈了!
“谁送我回来的?”被换上素色女装的方拓斜躺在床上吃着江秋水递过来的桔子不时无聊的打个哈欠。
“还不是那三个混蛋!”江秋水恨恨的说:“就算每天都送来昂贵的补品也不能弥补重伤你的错误好在你恢复得快要不然我非抽了他们的筋不可!”
“恐怕就是因为你太凶所以他们不敢进来了!”方拓笑了笑她不怨柳长风毕竟这也算是他自己的过失。自己将他们耍的团团转受次伤算是补偿也不错!想到此她看向江秋水:“他们呢?还在外面吗?”
“当然!”江秋水撇撇嘴:“这几天没事就往这里跑真把这流芳阁当成自己家了!”
“那就扶我过去看看吧!”方拓笑道。毕竟朋友一场只因为一个错手便将彼此的友谊带到尴尬境地殊为不智她只有主动一些化解彼此间的心结了。
等被扶出去只有冷幕白和余文杰二人坐在院子里却没有柳长风的身影。
“长风兄呢?”方拓有些奇怪按江秋水的描述柳长风来得最是积极怎的现在不见踪影?
“他去办案了!”冷幕白答道又对她神秘的笑了笑。
方拓找了个椅子坐下接过江秋水递过来的茶杯喝了口茶并未看到冷幕白投向自己那暧昧的眼神。扭头瞥见没有言语的余文杰“噗!”口中之茶一下子全喷了出来。
“咳!咳!文杰兄这是在做什么?”她神情古怪强忍着笑问道。
只见余文杰坐在树下正拿着一本书摇头晃脑口中兀自念叨着什么。能看到膀大腰圆的余文杰做这种儒生穷酸标准的动作实在罕见。
“哈哈!他啊!”冷幕白哈哈大笑数落着好友道:“前段日子在京城咱们余大公子看上了一家的姑娘求着他老爹去下聘结果人家女方只给他一段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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