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婆身子哆嗦得更厉害了。却不说话。
你好生看看袋子里得银子可是有记号的。那是郝天宝郝员外家倾银房制作的有他们府上的烙印。你怎么解释呢?
……这是……是老身替他们家奶奶接生他给的银子……那曹氏哆嗦着低声道。
哦?原来你们稳婆这个行当的生意是这么赚钱地一送就是好几十两?蔡知县冷笑道传郝家的管家镇江到堂问话!
那曹氏一听脸色一下就变了.低下头颤抖的更加加厉害。
升堂之前孟天楚便已经叫人把镇江传来了。不一会儿。镇江就被传到大堂跪下。
蔡知县道:镇管家。你看看这钱袋里地银子可是你们郝府制作的?
镇管家将布袋子中地银两拿了一锭出来。仔细瞧了瞧将底部朝上只见银子的底部刻着天宝二字。说道:回禀老爷这的确是我郝家倾银房浇铸的银子。
你能肯定?
是小的能肯定!镇江坚定地点了点头。
那我问你昨日你们让稳婆到家中为大奶奶接生你们可曾支付了酬金?
是付了是小人给的。
给了多少?
二两。
嘿嘿给得不少嘛。蔡知县转过头盯着稳婆用力地拍了一下惊堂木:曹氏你钱袋里有五十二两纹银都是郝家制作的本县问你那五十两从何而来?
稳婆曹氏低头不语。
大胆刁妇看来你不吃点苦头你是不会说地来人啊给我上刑!
孟天楚从来不赞成使用刑讯逼供地办法获得口供他认为这是一种无能的表现但是在明朝为了获得口供这个证据之王法律明文规定可以进行刑讯逼供时代不同他也没办法用现代司法理念去改变古人地做法。
两个皂隶上前给稳婆上了拶子将那稳婆的十指放入夹中两个衙役各站一方用劲拉紧只听得那稳婆长声惨叫却不昏过去清醒地感受着这剧烈而持续的疼痛。
这拶子是多菱形木棍棱边比较锋利用力拉紧之后便深深地卡进了稳婆地手指肉里鲜血顺着手指往下流滴滴嗒嗒滴落在地上。
稳婆痛得全身抖两眼翻白一直抵抗了一盏茶时间终于抵不住疼昏了过去。
另有皂隶端来一盆凉水泼在那稳婆的脸上不一会儿就醒了过来脸色还是煞白浑身抖。
蔡知县得意洋洋说道:曹氏你现在想不想说了呢?你多出来的那五十两纹银是从哪里来的呢?
谁知那老太婆虽然疼痛难忍居然还是闭嘴不说。
蔡知县大怒又吩咐继续用拶子刑连续几次后稳婆几次昏死了过去。却仍不招供。
蔡知县万般无奈只得吩咐退堂。
这稳婆抵死不供孟天楚却也无法眼珠转了几转决定亲自去一趟稳婆家看看有什么现。
孟天楚叫上王捕头带着慕容迥雪一起出了门前往稳婆曹氏的家。
曹氏住在城东一个居民住宅区。他们边走边问七弯八拐地总算是到了稳婆曹氏的家。
小院虽说不大但也收拾得十分整洁慕容迥雪在门外叫了一声屋子里有一个男人应声说是门没有关让直接进去慕容迥雪看了看孟天楚点了点头自己打开柴门走在了前面。
突然从墙角飞奔出来一只大黑狗吓的慕容迥雪惊叫了一声屋子里的男人呵斥了一声那狗居然乖乖地退回了墙角。
孟天楚转过头看了看花容失色的慕容迥雪:没有事吧?
不碍事的我们进去吧。慕容迥雪摸了摸胸口定了定神。
孟天楚和慕容迥雪被房间里陈设的简陋给愣住了一个老人躺在床上面色惨白床边放着一个破旧的马桶上面的红漆已经剥脱里面有一些黄色的尿液出一股刺鼻难闻的尿臊味。房里的光线还好窗户上的窗纸已经很破烂了好在现在天气暖和若是冬天这样的房子如何住人呢?
那老人听见来人进了屋子挣扎了几下想要爬起来孟天楚见了赶紧走上前将那老人扶起。
你们是谁啊?老人孱弱的声音问道盯着王捕头看了好几眼觉得面熟却又不敢认。
王捕头道:我们是仁和县衙门的人这是我们的刑名师爷孟师爷。我是捕头王译昨日来过的。
哦对对原来是师爷和两位官差大人小的……
那老人挣扎着要下床被孟天楚一把按住了:老人家曹氏是你什么人啊?孟天楚从老人的身上闻到一股汗臭想是没有洗澡的缘故。
是我的妻子……那老人突然一阵很急促的咳嗽弯下腰往床头边那马桶里吐了一口痰孟天楚现那痰里有血丝。
老人喘了几口气慢慢说道:她前日说是去给一个很有钱的员外家接生去了中途回来了一趟然后又走了直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我的身子骨不争气多少年都下不了床了她若是再不回来怕是要让我这把老骨头饿死在床上了。
慕容迥雪听那老人这么一说走到屋子的一角揭开灶上的锅盖一股馊味迎面扑来她忍不住想做呕看来这个老人说的是真的了。
慕容迥雪看了看米缸还有些混着米糠的糙米说道:我来给老人家做点粥吃。
那老人一听一个劲说使不得孟天楚知道慕容迥雪一向心地善良听到这些自然不会袖手旁观宽慰道:老人家没有什么使不得的她手脚麻利一会儿功夫你就可以吃上粥了你饿了这么长的时间不吃东西怎么可以呢?
那老人听孟天楚这么说眼睛一红声音哽咽了起来:师爷两位官差老爷你们都是好人啊!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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