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直到了椅子上，树妖始终没有出手。
坐在椅子上，树妖惨然一笑，对朱子旭说道，“不用紧张。我都是快死的人了。不会动手了。”
朱子旭一咧嘴，就把聂小倩拽到了身后，护了起来。
树妖也没阻拦，却是说道，“小倩呀！真没想到陪姥姥到最后的那个人会是你！”
“见你们似乎有很多疑惑，说说看。趁姥姥现在还有意识，一人一个问题，给你们解释解释。”
鲁达第一个开口，“你今天下午和晚上的表现，为什么差距这么大？”
“不是我变弱了，而是你们变强了！下午的优势不过是兵器战法相克罢了！下一个。”
聂小倩接着问道，“姥姥！你为什么要杀小蝶她们呢？”
“姥姥走的是魔道。何为魔？损人利己者。杀他们正常。”树妖柔声说道。
“你就没有一点心软吗？”声音凄切，眼神哀怨。
树妖一时竟不敢看那双眼睛，强说道，“你的问题问完了！下一个。”
朱子旭想了想，“你为什么会跑来在这儿等死呢？”
“我不在这儿，还能去哪儿？我是树妖姥姥！我有我的尊严！我就是死，也要死在这儿！我不想当孤魂野鬼……”
树妖的情绪一激动，刚结痂的伤口又崩裂了。意识也陷入了迷离。似乎回到了三百年前那个白衣和尚整天在她下面念经的时候，整整四十七年六个月零五天……
我为了你杀了这么多人。可为什么再一次见到你时，你却要来害我！
黑山——
“黑山？”([m.iuu123.com 爱优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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