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手中被迫喝了几口,她又把酒瓶拿起,自己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我站在一旁,看着这娇美少女放肆地痛饮美酒,却也无法阻止,只能摇头叹息而已。
不一会,这瓶美酒,便被我们两人轮换着喝干了。貂蝉醉笑着,一挥手,用优雅的姿态将酒瓶丢出亭外,自己坐在亭边栏杆旁,斜倚亭柱,痴痴地看着我,美目迷离,眼中似有水波在缓缓滚动。
酒意上涌,我也有些站脚不住,便也随意地坐了下来,靠在貂蝉身边的另一根亭柱旁,默默地看着她。
夜风清凉,月光似水,洒在这幽静的牡丹亭畔。一丛丛的树木在风中轻轻摇曳着,发出沙沙的响声。
牡丹亭中,佳人如玉,风景优美,一切都是那么醉人。唯一煞风景的,就是我这又老又胖的老朽了。
貂蝉静静地看着我,美妙的声音,幽幽地从她的口中发了出来:“大叔,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我犹豫了一下,摇头道:“我现在是一个人孤身在长安,没有什么亲人。就算有,也都在西凉,离这里很远。”
貂蝉轻轻地笑了一下,愁苦的表情,在她美丽的面庞上,悄悄泛起:“大叔你还有亲人,那就很好了。我可是连一个亲人都没有呢!”
她伏在栏杆上,用衣袖掩住脸,默然不语。
我移过身去,坐在她的身边,伸手轻拍她的香肩,却只能暗自叹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貂蝉忽然笑了起来,翻身抬头,伸手抓住我的手臂,娇声笑道:“大叔,你拍我作什么,是不是以为我哭了?人家才没有呢,不过是在逗你轩了!”
她似乎是被我脸上的表情逗笑了,抬起罗衫袖掩住口,吃吃地笑着,笑得十分开心,直笑得眼泪滚滚而下。
笑了一阵,她抬起衣袖,拭去泪水,微笑道:“大叔,这些天,你过得还好吗?”
我浑身放松地靠在栏杆上,缓缓摇头,叹息道:“不好!总有人骂我是坏人,日子过得不算舒心!”
貂蝉掩口笑道:“大叔你是做贼的嘛,人家当然要说你不好!不过大叔你再坏,也坏不过那个人……”
我转过头,淡淡地看着她,温声道:“哦?是哪个人?”
她的脸上,现出迷茫的神色,轻声道:“那个人,是大家都切齿痛恨的,可是我这干净的身子,却得要献给他才行……”
我的心猛然跳动起来,凝视着貂蝉娇媚的面庞,呼吸也不由变得有些粗重。
她缓缓转过脸来,静静地看着我,轻声道:“大叔,人家真的很恨他,不想把第一次给他呢。大叔你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办才好?”
我很想告诉她,应该努力去爱那个人,不要听王允的胡言乱语,可是喉咙却象被什么堵住了一样,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迷离的美目,默默地看着我,渐渐地泛射出动人的光泽,窈窕的少女娇躯,缓缓移过来,伸出一双玉手,搭在我的肩上,目光闪闪地看着我,用叹息般的声音,幽幽地道:“大叔,要不然,我把第一次给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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