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也有意看看这小子的底细,说不得以后他就是你们的新主子了,马虎不得。”文天祥又是话题一转说道。
“什么?”
四人闻言,原来幸灾乐祸的表情马上消失不见。这师祖今天是怎么了,说的什么糊涂话,什么新主子,听都听不懂。
“师祖?您老人家这是什么意思?”琴抚惊疑不定道。
“呼!”
这时,文天祥长长呼了口气,缓缓扭过头来,看向依然跪在地上的四人。
“巨鹿书院建立至今,已有万年之久,称得上大儒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更有元婴三十余人,实力不可谓不强,可是你们知道为什么巨鹿书院的浩然正气却是一天天的减少吗?”文天祥问道。
“因为巨鹿书院的那块石碑无时无刻不在吸收浩然正气,吸收的量已经远远超过了我们书院可供给的量。”琴抚答道。
“不错,以前那石碑吸收的浩然正气量很少,书院倒是可以供应,可是最近吸收的量越来越大,为此已经有好几位大儒因此而丧命,唉。”文天祥叹了口气。
此时的棋负突然双手十指紧紧的扣着地上的泥土,越发的激动起来。
“唉!真是苦命的孩子。”
文天祥瞄了一眼棋负,心中暗叹,因为这死去的几位大儒之中就有棋负的生身父母。
也难怪他会如此激动,看到任何前来索求浩然正气之人,都是视同仇敌。
陈宏瞪大了眼睛,这书院的浩然正气难道和那小子有关系吗?为什么师祖今日突然说起了这事?
此时的罗怀也是眼中闪过一丝奇特:“师祖?难道书院的浩然正气被石碑吞噬和刚才那人有关系吗?
“说有关系,那就有关系。说没关系,就没关系。”文天祥微微一笑道。
“唉,老夫已经老了,动不了及几年了,就给你买唠叨唠叨,也让你们心中有个数,以后巨变,坐井观天的眼光可是要不得。”
文天祥慢悠悠的给琴棋书画四人讲起了石碑的来历。
原来这石碑之前只是一个顽石,毫无特别之处,只因后来文天祥的师傅在天地巨变之时与人争斗,最终临死发动了禁制将一位仙界下来的仙使封印在了此顽石之中。
可惜文天祥的师傅已经身死,而那仙界的仙使却是活着,并且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办法脱困。
后来文天祥继承了儒家的衣钵,创立了巨鹿书院,并且用自身的一身正气将顽石刻成了石碑,最终成为巨鹿的镇院之宝,只为源源不断的吸收书院的所有浩然正气,用以提供禁制能量,继续封印那位仙使。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所需要的浩然正气越来越多,无奈之下,便是想了个主意,作为书院入门的一个测试,其实是为了强行夺取入门之人身上的正气。
陈宏听闻,猛然想起了一个传闻,据说那王曦在太昊山脉便是镇压了一个魔界的魔头,说不定也可以将石碑中的那仙使镇压下去。
“师祖是想请那人出手镇压那位仙使?”陈宏试探性的问道。
“嗯!因为整个梁州,除了他,老夫是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了。所以你师叔祖的小伎俩也正和我的心意,哄骗那人先将仙使再次镇压下去再说。”
“师祖英明!”四人恭敬说道。
“不过就在刚才,我改主意了,除了让他帮忙镇压仙使之外,老夫也打算将整个书院托付给他。”文天祥淡淡道,衣袖中藏着的一张传音符攥的更紧了一些。
这张传音符上写着一个大大的“墨”字。
“弟子无异议,一切听从师祖安排。”棋负第一个出声表示了赞成,与之前的反对截然相反。
将书院都给人家?那不是以后那小子就成为新的院长了吗?琴抚一下子了茫然起来。
因为自己的这位四弟自幼双亡,其实大部分的时间都是琴抚在照顾棋负,所以琴抚对棋负是一种亦兄亦父的感情,所以看到了棋负受了委屈才是对王曦动了杀机。
现在呢?突然仇人成为新院长了。就凭刚才对那人生了杀意,以后能相处的好吗?万一那人记仇怎么办?
琴抚不敢大意,急忙说道:“师祖,我们用浩然正气作为交换,请那人出手,其实对双方都有好处,想来那人也是无话可说。为何还要将书院都交给那人啊?他一不是儒修,二又和书院的所有人不熟,这有些不妥吧。”
“这就要讲一讲天地巨变了,仙魔妖鬼四界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吞噬天元大陆,而不久的将来,就会再有一次天地巨变,而且比上次有过之而无比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前不久的日月颠倒,四季不分便是征兆。因此我书院必须要未雨绸缪。而我儒家之法一向和魔鬼两道不合,而且往日也多有仇恨,因此投靠他们两界是不可能的,我们又非妖族,你们说怎么办啊?”文天祥轻轻问道。
是啊!四界吞噬,魔鬼妖三界已经是不行了,现在又镇压了一个仙界的仙使者,这样算下来,巨鹿书院可谓是与四界为敌了。
“我巨鹿书院不能自立吗?或者投靠他人,为何单单投靠那小子啊。”罗怀问道。
“所以啊,你们太坐井观天了,总是一心闭门读书,毫不关心天下大事。这是读书人的大忌。”文天祥不悦的呵斥道。
“是!”四人毫无脾气,又是低了低头。
“这小子我从几位老友那里了解了一些情况。他得了气运之道,好似和苍天又有着一丝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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