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顾致远这样的奚落,斐茵脸上的神色十分难看。她撅着一张嘴,低声嘟哝道,“懒得理你,”
两个人没有再说话,斐箫也终于处理了草坪上的米粒,坐到了餐桌旁。
斐茵刚才的饭都喂了狗,所以现在特别能吃,似乎要把之前耗费的力气全部补回来一般。三人都没有开口,饭桌上只除了碗筷细微的碰撞声,其余一片寂静。
“下周就要期末考了,茵茵你准备得怎么样,”斐箫等着斐茵吃完之后,低声问了一句。
斐茵倚在后面的椅背上,脸上露出几分吃饱喝足的表情,听了他的话之后,连忙抬起头来轻轻扬高了声音道:“很好啊!”
斐箫听了她如此自信的回答,不由得挑了挑眉头,似乎有些不相信。只轻声叮嘱道:“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就问致远吧!”
斐茵乖巧地点了点头,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人。人常说上天是公平的,给了此就丢了彼。但是这句话在顾致远的身上被打破,他的成绩一直是名列前茅,除了性格问题之外,几乎没有让别人操过心。曾经斐茵和他简直就是反比!
顾致远吃完之后,抱起参考书准备去楼上。房门上还贴着那张写着拼音的字条,对面的房间门并没有琐,并且从里面传来稚嫩的歌声,显然是斐茵心情甚好的在唱歌,不过却不是他听过的歌曲。
顾致远的嘴角轻轻扬了一下,原本波澜不惊的情绪,似乎也随着这曲调变得轻松悠扬起来。他伸手推开门,猛地看到房间里的情形,先是愣了一下,转而眉头紧紧地蹙起。
电脑桌和书桌上都是干干净净的,只是那张大床却已经变了原来的模样,床单被褥凌乱不堪,枕头也掉了一个在地上,仿佛刚遭遇过洗劫一般。
“斐茵!”顾致远有些咬牙切齿地喊出了这两个字,越看越觉得房间乱,心情也差得可以。
他就这么抱着参考书冲进了斐茵的房间,斐茵趴在床上翘着腿,床头放了本书,她正漫不经心地看着,嘴里哼唱的歌曲不停。原本让顾致远变得心情甚好的曲调,此刻听起来也只是更让他窝火。
“斐茵,你是不是把我的床给弄乱了?你怎么能这么——”顾致远手捏着门把,脸色阴沉,声音压得有些低,周身都散发着一种不满的气息。
斐茵一听到他这样的声音,身体就控制不住地抖了两抖。她想起来了,以前顾致远生气的时候,折磨她的手段可是层出不穷。所以动作竟比思维来的还要快,直接赤着脚跳下了床,三步两步就往外面冲。
顾致远被她这个猛然的动作,弄得愣住了。斐茵就趁着他失神的间隙,直接绕开了他,直奔顾致远的房间。先把枕头捡起来,又快速地将凌乱的被单扯平。
待她将床上的东西规整完毕之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一回头就看见顾致远手臂环着胸,靠在门边上看着她,脸上的神色还是阴晴不定。
斐茵愣了半晌,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只是唬着一张脸和他对视着,颇有几分绝不相让的地步。
“我不是故意的啦,谁让电脑那么无聊,就我一个人在家。我知道你心底还有火气,你要想发泄,我去找个锤子来,让你砸电脑!”最终还是斐茵心虚,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说了这几句话。
顾致远挑了挑眉头,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她一番,忽然转身就走了。因为顾致远生气,刚才整理好床铺之后,她也不敢坐到床上,一着急就坐到了地上。房间里的空调一直没关,就这么坐在木地板上,还有些冷。
细微的脚步声再次传来,斐茵始终都低着头,看着自己露在外面的小腿,似乎有些失神。
“给,穿上!”顾致远将手里的拖鞋扔到了斐茵的面前,正是斐茵原来穿的那双,他刚才转身走了,竟是去帮她拿拖鞋的。
“你真是歪理一大堆,一个人在家绝对不能成为你弄乱我床的理由。昨天我也是一个人在家,下面请你穿着你的拖鞋,离开我的房间!”顾致远退了几步坐到床上,声音轻轻扬高,语调还是那样幽冷,话语里却透着几分不容置疑。
对于他这样直白的撵人行为,斐茵足足愣了两秒钟,才反应过来。她原本就是死不服输的性子,一时情绪激动,竟也变得如此幼稚了,并且忘了顾致远也是不容得罪的脾气。这回倒好,和他闹得直接闹僵了。那她先前想要套近乎的策略,就这么化为了泡影。
斐茵的脑子里转得飞快,好几种方法都想过了,唯一没想过的就是认真地道歉。她对向顾致远这熊孩子道歉,有后天养成的排斥感。斐茵从地上站起,穿着拖鞋就往外走,快要到达门口的时候,还转过身来留下了一句话:“我把床已经铺好了,你不能再念叨我了!”
因为她这句话,顾致远的脸色明显更加难看。
之后的时间,两人都待在屋子里没出来,就连下午茶的时候,都是徐妈一一送进房间里的。
等到吃晚饭的时候,两个人一前一后下了楼梯,却连眼神都不交流一个。斐老爷子坐在主位上,面色铁青,他还在为早上看到的报纸而气恼。今天恰好有个政界要员的聚餐,有几个关系比较近的人还来关怀了一下,毕竟斐、贺两家联姻解散之后,这可算是比较冲击的新闻。
原本因为贺琳与徐谦光明正大地搞在一起,众人都以为斐泽与贺琳二人的婚姻,是贺琳的错。可是现如今有了这样的报道之后,斐泽好容易赢来的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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