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愧疚的道着歉,萧卿墨的眼眸微黯。
“不用道歉,只要将功赎罪!”这一声道歉太晚,浅夏不需要,只需要他容,那样,她便可以报前世之仇。
浅浅一笑,水眸流转,浅夏忽然试探的问道:“对了,卿,新婚那夜你其实是怎么想的呢?”
“呃~?”没有料到浅夏如此一问,萧卿墨心虚的躲闪着她直愣愣的眼神,只觉得这空气怎么忽然便热了起来,令得他全身都在冒汗。“卿——”拖着长长的尾音,浅夏不让他逃避,双手捧着他的脸,逼迫他与自己的视线相对。
不是要故意的为难他,只是想要知道在他脱口而出的爱意下,有多少的真诚和真实。
“……”不是不想回答,只是怕说出来会惹她生气,对于这好不容易的进展,萧卿墨太过害怕这份温馨会转眼即逝。可是,若是不说或是说谎的话,又觉得对不起她,因而只能犹豫着无言。
“不说便不说吧,我就知道王爷方才说的话只不过是逗浅夏开心的!”心里说不出是失望还是忧伤,缓缓放开了他的脸颊,双手渐渐缩回身侧,虽然没有背转身对着他,但落寞的神情显而易见。
“夏儿!”心头猛地一阵紧缩,一种似乎会就此失去她的恐惧缠绕着萧卿墨的整个人。
双臂蓦地一下子收紧,将她紧紧的箍在怀中,似乎只有毫无间隙的相贴,感受着彼此的体温,他才有一丝的安心。
“我说,我说!”不敢看她的眼神,因为害怕在她听说了自己当初存着的那样可恶的无耻念头时,她会痛恨自己,“我……”
“嘘——别说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忽然抬手掩在他的薄唇上,浅夏又不想听他亲口说出他当时残忍的想法。毕竟,前世的那种痛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述的,听了之后,她心中的恨意或许会更深一层。
如今这样挺好,只要得到了他的眷宠,只要能够除去那个害死了她的呂微澜,也不枉她重活一世了。
不用说出来,不剃是对萧卿墨最大的仁慈,只是一旦被提醒了以前的可恶,心中自是无比的愧疚和懊恼。
狭绪清楚的表达着,萧卿墨轻轻的握住浅夏的柔荑,让她柔软的掌心贴合在自己左胸的位置,认真和诚恳的道:“夏儿!我以前因为各种原因而蒙蔽了心窍,冷落了你,甚至还有过一些不好的想法。但自此刻起,请夏儿相信,我以后断然再不会做出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来。”
“真的么?”不是不相信他此时的真诚,可是那个呂微澜可是他不管不顾娶进门的,这足以说明他对她自是有着一份深情。而那份情还是在他们婚前便建立的,难道他真能说舍便舍么?
若是平白就因为她而舍了,那么,她又不得不怀疑,当还有另一个女人出现的时候,他是不是也就这般轻易的舍弃了她。毕竟,在崇尚男子是天的大禺朝,就连她父亲这么严谨自律的一个男人亦是有着各房的妻妾,何况是本有着fēng_liú之名在外的堂堂王爷。
若是不舍,她又能忍受多久与呂微澜的明争暗斗呢?
不管他舍与不舍,她都觉得矛盾。
“真的!只是,希望夏儿能够给我时间,并等我!”萧卿墨的眸中含着一抹清幽,并异常着重的说了“等我”两字,似乎真正的重点在后面的这两个字上面。
“好!”简单的一个字应出口,浅夏却觉得心情有些沉重,具体又说不上是因为什么。
“离晚膳还有一会儿,休息一会儿吧!”得她允诺,萧卿墨心下稍安,看了一眼沙漏,见此时不过申时过半,便轻轻拍抚着浅夏的背,让疲累的她稍事休息。
“嗯!”反正估摸着全水菡院的下人们都知道他们关在房中这许久是做了什么的了,浅夏也懒得再去多想这既成的事实,便在他怀中找一个比较舒适的姿势,闭上眼假寐休息。
还没安静一会儿,便听外室传来了敲门声,然后是紫醺的声音飘了进来:“王爷,奴婢有事禀告!”
这个丫头,什么时候学得这般没规矩了,竟然没有通过喱夜而直接跨院来找自己。
萧卿墨不由得皱了皱剑眉,看一眼已经睁开眼看着自己的浅夏,不悦的沉声道:“什么事?”
浅夏轻轻拍了他一下,示意他这语气有点凶了。
果然,外面的紫醺显然是没有料到萧卿墨的语气不善,微微顿了顿,但还是开口道:“丞相夫人投来拜帖,送信的小厮正在外面等着回复!”
丞相夫人?萧卿墨微微皱一皱眉,微澜的嫡母递来拜帖是为了什么呢?最不出意外的是得知了微澜生病而来探望。
可是,一直听微澜抱怨,这位丞相夫人平日里对她们母女极其的欺压,如今她人都已经嫁入了王府,却来关怀,倒也不知是何用意了。
“进来吧!”一边扬声说着,萧卿墨一边快速的套上中衣,很快传来的开门声让浅夏惊了一跳。
这男人,光顾着自己穿着中衣下床了,也不管自己全身还赤.裸着来不及穿衣呢。
虽说紫醺是个女子,但总也不比从小跟着她一起长大的筱汐筱蓝贴心不是。
可抱怨的话还来不及出口,外面腿脚利索的紫醺已然掀了帷幔进来。
也算是多日不见了的紫醺,似乎面色憔悴了许多。进来之后,先对着萧卿墨行了礼,并奉上了敲有丞相府印章的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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