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卿尘出手果然大方,游湖也喜欢用最豪华的船,用如今的话说来那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土豪。睍莼璩晓
关于玉卿尘之所以会这么的有钱,这么挥霍的花钱,那也是有一番的原因的。他世袭封地是淮南,是整个国家物产最为丰富的一个地方,所以他不愁没有钱,可封地的物产多了,实力强了,上位者就总觉得会发生叛乱,于是乎一纸诏书将其召到了上京来。
举家搬到上京的淮南王府,安了个可有可无的闲职,于是乎除了大笔的挥霍,他们还真没有什么可以做的事情。
“这么招摇你就不怕皇帝妒恨?”洛月问道。
“不怕。”玉卿尘走在她的身侧,带着洛月参观这条花船,“当今圣上是个有头脑的君主,我越是成天挥霍他越是高兴,要是不这样他才会猜忌呢。”
玉卿尘的这番话也有些的道理,玉卿尘再怎么花花的都是自己封地的赋税,花在这些享受的事物上,就少了养病作乱的可能,若是他不挥霍钱,皇帝才应该担心他的钱都用在了哪里。
不由地盯着玉卿尘的侧脸,美貌之下隐藏着智慧,他确实是一个很政治头脑的人,怎样的君主面前该做一个怎样的臣子,他倒是把握的很好。
回想历来,分疆淮南的有几个下场好的,不是心高气傲举兵叛乱被剿的,就是因为君主的猜忌早早被杀,这几代的淮南王居住上京,表面上看上去光辉万丈,可背地里却也处处都被限制。
玉卿尘活得也没有表面那么肆意潇洒吧。
忍不住有些心疼这个如天上嫡仙似的男子了,游旋于上京的各种势力之中,既要打下自己的一方的根基,却又不能被皇帝猜忌,那是何等的辛苦。成神
“我的脸很好看?”
玉卿尘转过来,对洛月眨巴着眼睛,洛月不好意思转过了头去,却被玉卿尘双手托着脸颊转了回去,两个人的目光对上,在对方的瞳孔之中还能看到另一个自己的身影。
“你喜欢看的话就多看看吧,我不介意被你盯着的。”
洛月隔开他的手,他自恋的王子病很重,看来她也是白心疼了,以玉卿尘的性子有的是排遣的方法,比如说大笔地花钱享受,哪里会让自己不快活呢?
玉卿尘被隔开的手又搭了上去,在洛月的脸上细细的摩挲,像是在摸着一块美玉似的,轻柔的触感弄得洛月痒痒的,全身都像是有蚂蚁在爬似的不自在。
“放开。”洛月低声说。
玉卿尘却像是没有听见一样继续抚弄着她脸上细腻的肌肤,一阵阵地酥麻感在洛月的心底泛开,终是忍不住再次隔开了他的手,因为担心玉卿尘再一次贴上了,向后大大地退了一步。
脚下忽然的磕绊,洛月才想起她此时站着的地方已经是船的边沿了,可无奈这一步退的太多,整个身子的重心向着湖里倒去,愣是没有找到一个可以拉回重心的借力点。
“扑通”,水花溅起两米多高,惹得岸上的人频频侧目。
“好像有人掉水里了,是个年轻的小伙子。”
“那少年我认得,今年的新科状元,那天游街的时候我见过,长得可秀气了。”首长的地摊新娘
“那花船不是淮南王的吗?”
岸上的人你一言我一语,很快就得出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不幸掉入水中的洛月,在呛了一口水之后,很快借着浮力将脑袋探出了水面,玉卿尘趴下来,伸手将洛月拉上船来。
刚从水里上来的洛月感觉身子特别的重,直接将拉她上来的玉卿尘压在了身子下面,湿漉漉的衣裳沾染到玉卿尘的衣裳,在上面印出一朵朵水花来。
远远的人们看到这一幕,无不“哦”地一片嘘声。
“呛水了没,快吐出来。”
“已经喝下去了。”洛月没好气地给了他一个白眼。
闻声赶来的下人连忙将地上的两个人扶起来,玉卿尘拖着洛月的背,忽然将她抱起来,向着船舱里面走去。
这花船不愧是玉卿尘花巨资大造的,里面的设施应有尽有,比起陆上的建筑来有过而无不及,里间的卧房里,一层一层的红色纱幔,配上昏黄的烛光,道不尽的气氛。
“放我下来。”
一路被他抱进来,船上那些下人异样的眼观,她可以想象,一个男子抱着另一个男子这是多了壮观的场面的,最无奈的是,这船靠岸边那么的近,岂不是岸上的人都能看到了。
气愤的洛月掐住玉卿尘臂膀上的一块肉,卯足了力气一扭,吃痛的玉卿尘咧了咧嘴,还是将她抱到了床上。传媒巨子
“把衣服脱了吧。”看着洛月警备的斜视的眼神,玉卿尘笑了笑,继续说道,“秋天水凉,湿衣服脱了躲被子里吧,我让人给你送些热水和干衣服来。”
“嗯。”
“你刚才不会以为……如果你怕冷的话,我不介意脱了陪你一起躺被窝。”
“滚。”
脱了湿答答的靴子,朝着玉卿尘扔去,飞溅的水滴打湿了他的鬓发,说不出的抚媚来,洛月瞧了眼这蓝颜祸水,立马将将床幔放了下来,将人阻隔在视线之外。
身上冰冷的一副确实难受,湿漉漉的,再这么下去怕是被子也要被她沾湿了,果断将衣服脱去,钻进了被子里面,原本的冰凉的手脚开始慢慢恢复温度。
玉卿尘在外面并未出去,从一侧的橱里翻出一套衣服来,是他的衣服,对于洛月来说是有些大,但总好过没有,虽然他比较想看她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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