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洪荒之后,烛龙这亿万年老宅男又回了钟山之上,天天对着日晷睡觉,也不知暗地里在搞着什么勾当。
“这老家伙这么猥琐,说是睡觉,说不得在暗中搞着偷窥这样变态的事。”
目送着烛龙大袖飘飘的走进时间深处,潇洒无比,东王公不无恶意的揣测着。
这么一想,东王公本来只是不忿自己这般拼命谋划,强行被绑上盘古战车,而烛龙天天优哉游哉,屁事不干,可突然间想起烛龙的根脚,顿时暗中滴下冷汗,这厮…不会真的……
“虽然他总说自己是时间魔神本源孕育,但以为他那点秘密能瞒过我?真当我这宇宙至尊是白给的?”
东王公暗暗鄙视烛龙死要面子,说实话,刚得知这个隐秘的时候,东王公都吃了一惊。
“嘿,盘古身化万物,所有筋骨血肉,甚至呼吸、声音、精、气、神等都有着落,唯有对于阳性生灵最重要的标志之物不知去处。都以为盘古早就阴阳同体,不存在男女性征,但这些人没有踏入太始境,哪晓得个中奥妙?”
东王公心中自言自语,自己就是太始境存在,自然知道虽然体内阴阳同存,但阴阳只是一种道理体现,这世间任何生灵都是这般,无分男女无不如此,又不是只有仙人才会如此?要真是这样,那他还要老婆干什么?
那盘古身为男性大能,又有太元圣母这位道侣,肯定不可能不分雄雌。这是大道之下体现的生灵规则,只要是雄性生灵,就会体现出雄性的一面,雌性同样如此,所以盘古胯下也是有料的。
“陛下,你在想什么?”
正入神中,西王母好听的声音传来,打断了东王公的思维扩算,见二人目光有些不对,东王公忍俊不禁道:“太真,后土,你二人和烛龙老祖也算熟识了,可知晓他这样一尊大能,为何会是这般猥琐不正经的性格么?”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陛下知道?我看你适才神态很有烛龙了老祖几分神韵,想必是一定是清楚原因的。”
西王母还没开口,后土性子直接,平时也没少打趣东王公,此时就先说出了二女共同的心声。
“呃,人说心中想着什么,就会潜意识中表现出什么。适才想到烛龙老祖,一时入神,没想到也沾染了几分他的气质。”
东王公风轻云淡的给自己辩解一句,将锅推到烛龙头上,也不管有没有说服力,先将自己摘了出来,好维持住正面形象。
“说实话,当年我初见他的时候,他表现的很有一幅道德高人模样,愣是将我唬住了。可惜后来时日一久,就暴露本性了。”
“那陛下说说看,是什么原因让烛龙老祖有失高人风范?难道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秘?”
西王母善解人意,没有顺着后土的话说下去,更没有当面质疑东王公的说法,表现出一如既往的支持。
“这个啊,就得从他的根脚说起。人说什么样的根脚,很大程度上就会造就就什么样的性格,尤其是先天大神,这性格的形成也大多源自先天。”
东王公一时也不知如何开口,慢慢斟酌措辞道:“话说盘古开天辟地,身化万物……”
唉,实在不好说啊,盘古算是三人的父神,公然讨论父神的某个不雅器官,哪怕都是修道无尽岁月的老怪物,也难以启齿。
算了,还是不说了吧,给烛龙老祖留点面子,就当是个把柄好了……
“小子,我敬你是三界之主,给你面子,你可不要不知好歹。”
就在东王公决定编造一通糊弄过去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他已经能想象到烛龙老祖在原地气的跳脚的模样。
“你要是敢胡说八道,败坏老夫名声,休怪贫道翻脸不认人,将你做过的破事一一抖出来,大家一拍两散全完蛋。”
“威胁我?”
东王公不信邪,自己何等风骨,岂是受人威胁之辈?当下心中传音回道:“朕做过什么破事?身正不怕影子歪,朕之一生,行事堂堂正正,做人坦坦荡荡,向来不惧质疑,不受威胁。”
“是吗?”
烛龙鄙夷的声音再度传来:“当年算计巫族,在幽冥界中顺水推舟和后土成就好事,然后又坐视一众祖巫被杀。明知道盘古心脏中有鸿蒙紫气,却故意瞒着,等到巫族死伤惨重才故作好人,装作无意间发现,帮后土证道,让这丫头对你死心塌地,一心一意帮你对付圣人,这些光辉往事,要不要我找时间和那丫头聊一聊?”
“你……”东王公额头上冷汗又要出来了,咬牙切齿的道:“你这为老不尊的老家伙,果然一直在干着偷窥的事,朕真是看错你了。”
“别把我老人家想的这么不堪,时间面前,一切都不是秘密,你干的那些破事有哪一件能瞒过我?就是鸿钧,也基本看的清清楚楚。”
“你这是污蔑,朕当年根本没发现什么鸿蒙紫气。后来证道混元了,才能看穿盘古心脏,发现其中秘密。”
“嘿,要不要我老人家把时间留影在给大家看看?相信这世间还是有聪明人的。”
烛龙见东王公死鸭子嘴硬,很是不屑,又爆惊天猛料:“当年是谁故意制作一段未来的模糊片段,悄悄放在太阴星上,让嫦曦看到后,果断脱离巫妖大战,最后便宜了某人?”
“不是朕。”东王公下意识的道,随即反应过来,怒道:“你…你竟然捏造事实,栽赃陷害于我?”
“别着急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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