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无法抉择的痛苦已经到了一种无以复加的地步，现在的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两者之间的抉择对她来说都是以命相抵的东西，她不能交给任何人，不能。
沈玉在一旁看着段倾城越发被动，他握着玄机扇的手紧了又紧。
如果他任由段倾城继续因为无欢而犹豫不决下去，且不说皇上那边不能有所交待，就连他不择手段所做的一切都将不具有任何意义。
就为了一个早就该死去的人，她却甘愿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真的值得吗？
不可以，无论她怎么想，他都不可能再让这种局面继续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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