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月如戈

“是吗？”她一脸茫然的看着江小楼，“你说那么多刺客都死了？怎么死的？”

“很明显啊，除了你以外还能有谁......”江小楼白了她一眼，她到底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

她又抬手敲了下头，“可我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不会吧，你居然会不记得？你昨天到底喝了多少？”他不可置信的问。

她依旧摇头，“不知道，不记得了。”

“......”江小楼无言以对，从认识她开始直到现在，他还没见过她把自己喝成这个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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