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无人烟处,寥音山迹,本来没有人存在的表象,如今此深山突然出现一个神秘的柴夫,意图不明,出于警惕,幻月长老上前问道:“山中危险,道路崎岖,你为何独自一人到这么危险的地方来砍柴?”
那人视若静观,对于幻月长老发问吞吐一时,半响又立马回来。
“在下原是山下一个村子的普通村民,家中一贫如洗,上有老,下有小,因生活迫饥,所以不得已每天冒着生命危险上山来砍些柴火到附近的镇上卖了换些收入侍老养子。”
浮生所奇。
……
“听闻你之前念的诗句,除了书生,应该是一般人不去读的文雅辞藻。”
那人心急,一时被问住。怕是过于疑点,他只能含糊其辞道来。
“哦,我们村有一个秀才,每天都在村口的大树下读文章,早上上山,我每次都见到他,所以多少听到了点,也不知那些文章里讲的什么,只是读者顺口,到山上砍柴的时候我就自己读来玩玩……”
幻月长老已经明确此人的身份寻常,为了揭穿他的真正面目,复质问。
“这里是荆阳城的范围,除去城南以下地区随商游东、北,交接江北江南有名地方,而西面一侧皆都是荒山野岭,数十里至青州边界,没有一处村落,你要说你是荆阳城附近的村子的人,可我听你这口音,完全听不出有一点江南人士的口音。还有,这天才一大亮,如是山下,上来至少花费三四个小时的时间,而你却砍好了柴要回家去,这也是不是太过令人匪夷所思了?”
那人开始慌乱。“寡民说的都是如实,你们不信,大可与我下山一探究竟。至于地方上的口音,是因为我是外迁人士而已……如果你们没有其他事,我先走了……”
白瑾方一下也感觉蹊跷,赶紧将他拦住。
“如不是心虚,何必不说清楚就想走?”
“解释什么?我都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诸位就不要再难为小人了,我只不过一个普普通通砍柴的,出于好心才提醒你们一下。”
那人说完自行找了空位走开,以作试探,白谨方拔出来刺向他身后,剑到身后,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样子倒是有点想故意隐藏什么……
白谨方这一剑袭来的阵势却也太过明显,看到幻月长老一直疑心重重,那人却假装一时受惊怕起来。
“白大侠饶命!白大侠饶命啊!我只是好心,你们为何却要如此相待!”
他后也反应过来,知道语误,手脚暗有所动……
他在未曾谋面的情况下却直接喊出了自己的姓氏,无疑是明摆出卖了自己,白谨方亦自有窥测。
“这方圆十里,并没有任何人居住,你的出现,本来就是一个错误。另外,要是普通的柴夫,手掌上该当生满硬茧,而你观你的手掌细嫩光滑,完全也不像干农活之类的。从你肤色看来,更不是常年劳动的体质。还有一个更大的疑点,就是你腰间的这把镰刀,柴夫砍完柴,镰刀应该是头朝上、把在上插在腰间,而你却将其反插在腰间。从一开始,你便主动向我们搭话,谈论关于双砚的事,种种迹象表明,你并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砍柴的,你究竟是什么人?”
柴夫一楞,意识到已经瞒过大家,随即从身后捆枝里抽出一把凶器,反身就往白谨方腰间挥去,白谨方闻有动机,飞速向后倒退了两步!
大家惊愕,赶紧让开了道,经白谨方与其交手,适才见识了其人真正的实力!
那人感到身上的陋装碍事,刚有喘息的机会,他立马将全身伪装的衣物脱了下来,众人心惊,这才看出来他的真实面目,发冠作束,衣衫华美,使起剑法来娴熟精准,果然是个用剑的高手!
“你们果然聪明,我原本伪装的天衣无缝,却还是被你们发现!”
白谨方的伤势还没有恢复,其人多少有些来历,如今应付起来,一时招架不住。
“你究竟是何人?来此是为何目的?”
那人冷眼若冠。“哼”了一声,却也没有回答。
感受到了来者不善,幻月长老赶紧同浮生出手,阿兰他们一同保护着千言,未敢有一些懈怠!
其人以手抵十,纵使幻月长老这样武功高强的对手他也能做到面不改色!
暗光透叶,林深影动,他“哗哗”施展出造绝的招式,“咣咣”的猛几下压在了白谨方的剑上,因让白谨方的旧伤加重,一时让他取得很大优势,又转攻幻月长老,仅片刻,他的武功已经达到了劈石断木的程度!
白谨方缓在一时,正式暗察来此人的底子,惊有一丝念想,先前在鬼溟堂的那段时间,他经常同那帮“鬼人”打交道,所以现在他非常熟悉“鬼人”的武功招式,此人虽说剑法如神,可却出招套路完全有几分“鬼人”相似!心有后惧,却也未敢思定!
眼看着幻月长老绣了一剑去钩他的魂,他却长卧了胸口漫爬往上——步步青云!白谨方追了剑,摆了势,在幽暗的林子里伸手不见五指,连他也没看清那人已经“嗖嗖”飞到了林子上方,脚踩直树犹如履平地!
“不是我看不起你们,就算你们一起上现在也不是我的对手,本来想放你们一条生路,只可惜你们执意要拿我同敌人对待!”
白谨方倒见此人有点风度,却在行动上没有体现出来要对他们友好的态度。
“如有诚意,为何不将大名报上来?”
那人却淡淡一笑。
“鄙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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