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们也速度点,时间不早了,早点完事好回去睡觉,省的被那个姓蒋的发现,又他妈该发神经了。妈的最近那个傻b总喜欢找茬,拿着一根自慰棒到处转悠,遇到自己不顺眼的犯人上去就打,也不知道是不是到了更年期。”
吴彪穿上了自己的裤子,打了个哈欠,走到水房角落里的一排水缸前面,拿起缸里的水瓢舀了一瓢凉水,“哗”地一下,浇在了自己脑袋上,顿时觉得凉快了不少。
“嘿嘿,彪哥,放心吧,我速度很快的。而且,这么多年了,这种事早已经成了大牢里维持正常秩序的一部分了,很多人都心照不宣,那个姓蒋的也从来不过问这种事。所以,咱们只要不玩的太过分就行了,屁事没有。”陈子豪揉着被咬的肿起来的手,连忙答应,接着转过身眯着自己的那双丹凤眼,邪邪地看着被按在地上的许安明,猥琐地笑着。
二十分钟后,吴彪一行人晃着身子,离开了水房,许安明此时趴在地上已经昏厥过去,趴在一旁装晕的冯博从地上爬了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到了许安明的身边,蹲了下来,慢慢地地晃了晃他的脸,小声地对着许安明说道。
“兄弟,兄弟,快醒醒......”
许安明经这么一晃,先是剧烈地咳嗽几声,接着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冯博把许安明的手臂绕在自己脖子上,吃力地把他扶了起来。
“想不到大牢里竟然会有这种事发生,现在我们两个都被,都被刚刚的那几个人......”冯博一想到刚刚自己居然被同性的人侵犯了,不禁一阵恶心,接着又想到自己离出狱的日子还早着呢,以后要在这里长时间地受苦,不禁鼻子一酸,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别说了。”许安明听到这里,马上出声道。刚刚被别人骑在自己身上,他觉得屈辱极了,恨不得去找一把刀,跟这些人大战一番,就算打不过这些人,自己被打死了,也至少死的有尊严,不必经受这种龌龊事。
但是随即许安明又想到了自己那个没人照顾的妹妹,心里一阵焦急,自己的妹妹小时候发过一次烧,就变得有些智障起来,如果自己长时间不在她身边,真的很难想象会发生什么事,所以他现在要努力地活下去,想办法从这里出去才行。于是尽量控制着自己内心的愤懑情绪,很快就变得平静下来。
八岁的那年,许安明所在的小村子遭了匪患,他的父母被那些丧心病狂的土匪杀死,自己和妹妹因为被父亲藏在后院的那个隐秘的地窖里,才得以幸免于难,躲过了一劫。
祸不单行,后来有些八杆子都打不着的“亲戚”找上门来,昧着良心,把许安明的父母留下来的房子,耕地,和存在钱庄里的钱全部都占为己有。两个小孩对这些人的所作所为丝毫没有办法,只能干瞪眼。他们那么小,什么都不懂,怎么会有能力和手段去跟那些大人们争东西呢?
结果许安明和他的妹妹很快就被这些人从家里赶了出来,从此兄妹两人成了无家可归,颠沛流离的孤儿。只能四处流浪,靠着路人的施舍才能活下来。
虽然到现在才短短六年的时间,但是他也算是个饱经风霜的人了,世上的那些丑恶之事,他不知道已经见过多少。如果在这几年他不想办法把自己变的坚强起来,面对生活的话,那么他和妹妹早就尸骨未寒了,根本不会活到现在。
“那几个变态临走的时候有没有对你说些什么?”许安明深深地呼吸了几下,接着平静地向冯博问道。
“说了,他们说以后还会找我们继续做这种事,这可怎么办啊?”冯博一边擦着脸上的眼泪,一边无助地对着许安明说道。“早知道被抓进来会遇到这种事,我就不偷东西了,老老实实地去要饭,虽然丢人现眼,吃饱了上顿没下顿,可倒也不至于受这种罪,唉,我还有半年才能出去,也不知道能不能挺过去。”
冯博把眼泪擦干净,继续说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你犯的是什么事啊?”
“我?我叫许安明,我也是偷了东西,不过现在却是以杀人的罪名被抓了进来。”许安明缓缓地说道。“可是我并没有杀人,我和被杀的那一家人素不相识,无冤无仇,有什么理由去杀他们?那家人在我进去的时候就已经不知道被谁杀死了,我是被冤枉的。”
“哦,是这样。原来你也是小偷,唉,看来遇到同行了。你是跟谁的?我好像没有见过你?”冯博一边扶着许安明,两个人打开了水房的门,慢慢地向班房走着。
“我不是小偷,没有跟过谁,我只是那天没有讨来食物,肚子又饿得急了,才翻墙去那家偷东西吃的。”许安明一边走,淡淡地说道。
“好吧,原来不是。”冯博点了点头,接着像是想起了什么,连忙问道。“对了,如果下次那些人再来找我们,你有什么应对的办法没有?”
许安明神情一转,停下了脚步,扭过脸看着一旁冯博的眼睛,笑了笑道,“遇到这种事,你还问我有没有办法?呵呵,那我告诉你。”
“有!”许安明坚定地回答道,接着用力地握着自己的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手上的肉里,眼神变得歇斯底,凶狠疯狂起来,一旁的冯博不禁吓得打了个冷颤。
接着两个人回到各自的班房里,一头倒在床上睡了下来,到了第二天早上,犯人们在食堂里刚吃完早饭的时候,蒋万利挺着直直的腰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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