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云和周念平的棋局这一次也并没有下完,黑子白子胜负未分,正在纠缠之际,一个有些匆忙的脚步声就把“浣纱园”的宁静给打破了,在龙烈血的耳里,那个有些急匆匆的脚步来到“浣纱园”,在靠近亭子的时候,似乎怕自己的脚步声惊扰到亭中的人,刻意的放轻了一些,不过速度却没有慢下来。
一个穿着西服,戴着眼镜,面目斯文的四十多岁的男人来到了亭子外面,不过没有马上上来,亭子里的三个人却都发现他来了。
周念平正捻子思考,看到这个男人,也不由的眉头一皱,把棋子放下,向他招了招手,“仲明,有什么事?”
那个被周念平叫做仲明的男人,快步走入了亭中,龙烈血这才注意到这个男人手里拿着一张东西,上面似乎写着几句什么话。
周念平看着那份东西,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起来,东西一看完,他就生气的把那张纸用力地拍到了桌面上,“这些蛀虫,真是又吃人,又羞人!”
从周念平有些因愤怒而颤抖的手掌下,龙烈血快速的扫了一眼,模糊的看到了几个子——xxx省xxxxxx考察xxxxxx失踪xxxxxx申明xxxxxx政治避难xxxxxx紧急xxxxxx
纸张的落款倒很清楚——zh国驻澳大利亚悉尼总领事馆。
周念平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对龙云说道,“本来今天想把这局棋下完的,但天不从人愿啊。看来我们只有以后再来决一胜负好了。”周念平对龙云说完,又吩咐一直恭立力在他身边的那个男人,“准备车,还有,通知主席团常委开会。”
“是!”那个叫仲明的男人快步地走了。不过走之前不着痕迹的深深地看了龙烈血一眼。
周念平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龙烈血和龙云也站了起来,谁都知道,今天这盘棋是下不成了。
“你的那份述职报告。我看了,不止一遍,很好。非常好,我们这些老头子在你面前都感觉要落伍了,有些事,现在做不了,也没有条件去做,烈血你还年轻。年轻就是本钱啊,透过你,我看到了这个国家年轻一代的希望,很欣慰。玉不琢不成器,要成大器。更要琢磨,想要琢磨,就要先摆正自己的位置。位置摆正了,则刀斧加身而成其形,淬炼水火而成其魄,纵是美玉,也要形魄相和才能成其为器,呵……呵……器有四口,吞吐**,容纳八方,虽犬亦能相容,大器者,容大物!”周念平和蔼的拍了拍龙烈血的肩膀,没有多说话。
一直到出了“浣纱园”,把周念平送到车上,看着那辆车和那个老人消失在枫林的一角,龙烈血的心里还在琢磨着今天周念平对他说的那些话,以周主席的地位和大家的身份来说,龙烈血不认为那些话只是周主席随便说说或只是感慨一下——稳定压倒一切?大器者,容大物?
这些,是鼓励?是期许?是那个老人的政治智慧还是人生经验?仅仅是说说吗?龙烈血不这么认为,如果是一年前,龙烈血也许会这么想,但现在的龙烈血已经不是一年前的龙烈血了,更不是那个在申海赤手空拳被黄翔算计得差点屈死狱中的龙烈血了,不说龙家的背景,就说龙烈血,龙烈血这个名字代表的就是背景,翡冷翠数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几十万的人口,数万的骁勇忠诚的军队,难以估量的资源和财富……这些,就够了,谁要是能拥有这些,那谁,就是背景,财富可以成为背景,地盘可以成为背景,权力可以成为背景,手中的军队更可以成为背景,拥有这一切的龙烈血,可以说,在这个世界上,已经不需要再看谁的脸色了。现在的翡冷翠虽然很穷,但翡冷翠也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色,只有别人看翡冷翠的脸色,看“林炎”脸色的份。无论是塔甸联邦国内还是国外,翡冷翠都有着超然而独立的地位,而且,更重要的是,翡冷翠还拥有无限澎湃的发展潜力。在龙烈血手中的翡冷翠,不说它的军队和势力,仅仅是翡冷翠可以控制的毒品资源,代表的,就是一股极其可怕,可怕到可以向一个国家发动一场不流血的战争的力量……
在龙云的眼里,黄家算什么,黄家只不过是靠着政治上投机倒把和变相侵吞国有资产膨胀起来的报暴发户而已,黄家在申海发迹,黄家也只能在申海嚣张而已,如果说在以前龙烈血还只能作为一个受害者站在周念平的面前,博取这个老人几分无奈的同情,那么在清楚知道龙烈血能量之后的今天,那个老人担忧的对象,就应该变成黄家了,龙烈血如果报复黄家,那完全是天经地义,可以说,现在的龙烈血,只要勾勾手指头,随便从翡冷翠调一批枪手去申海,就能用暴力的方法把黄家的人从**上毁灭掉,还能把申海搅得天翻地覆,这样做虽然鲁莽,但却无可指责,在法律都变成权势者的玩具之后,你还能指望一个心怀仇恨的人要保持怎么样的冷静和理智呢?但龙烈血不是鲁莽的人,这样的做法也不是龙烈血的风格,如果龙烈血真的是这样一个人,那反而可以让人放心许多,但龙烈血的深沉还有智慧,特别是在龙烈血的新军事理论出台以后,就更容易让人明白像龙烈血这样一个人如果要打击某人,可以做到什么样的程度了,黄家现在,就像坐在一条安全的大船上,要让黄家完蛋,只要在船上放一把火就行了,要把船凿沉,对别人来说也许很困难。但对龙烈血来说却并不是不能做到,但这样做,很多原本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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