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烈血发现自己有点喜欢这个地方了,这个地方虽然贫穷,虽然有着各种各样的罪恶以及血腥,虽然让有的人谈之色变,但龙烈血喜欢的是这个地方的真实,撕下一切虚伪面纱的真实,用**裸的拳头和枪杆子来决定公理的真实,用血腥来决定信仰的真实。用屁股决定脑袋,用统治者决定被统治者的真实,这一切,都不需要什么遮羞布,也没有半点的黑色幽默,一切就那么真实――龙烈血喜欢这样的真实,至少,这样的真实不会让人感到恶心。
在龙烈血一手执掌了整个金殿地区还有金殿护卫军的所有军政权力以后,这种真实的感觉也就份外强烈,有时候龙烈血会忍不住想这么一个问题:最近自己和霍小玉之间发生的事,是不是因为在这块“真实”的土地上,所以自己和她也变得“真实”起来……龙烈血不知道,当他和霍小玉**的时候,他也会想到紫薇,想到紫薇,那份深藏在心中的爱也变得“真实”起来痛彻心腑!
龙烈血和几名军官带着赵县长一行人参观着鹰巢山,龙烈血和赵县长走在前面,根岱和几名军官陪着邹队长他们走在后面,邹队长正和情报处的一名军官讨论着在双方边界开放后,金殿护卫军和zh国政府,更具体一点是和翠町武警边防大队在禁毒方面的合作问题,根岱则和另外几个人猛吹他在孟固的“英勇事迹”,把和赵县长一起过来的几位随行人员唬得一愣一愣的……
一行人边走边谈,龙烈血指着远处的一排崭新的营房向赵县长做着介绍,“那一排营房,是我们为了扩军新建的,以前鹰巢山上的那几间营房,根本容纳不下现在的这些人,新建的营房虽然简陋,但还能勉强安身。”
赵县长看了看那些营房,感叹了一句,“还是当兵的苦啊,现在的天气还不算热,等到了七月,翠町和金殿这边的室外气温起码会在35度以上,到了晚上也凉快不了多少,在那样的营房里,温度至少要超过40度,在翠町,我以为邹队长手下那些武警战士就够苦了,可要和你这里比比,他们的条件起码要好你一大截。”
龙烈血苦笑了一笑,“没办法,金殿这里太穷了,在这边和翠町通了水电以后,我这边第一件想要做的事,就是给那些营房安装空调,再搞两个浴室,军营里的基础设施各方面都要改善一下,要是以现在的条件,他们到那时根本就完成不了训练任务,一个个恐怕都要跑到翠町河里泡澡去了!”
“是啊,穷啊!”赵县长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镜片后面的眼睛里全是一片忧虑,“不光你们这边穷,我们那边也穷啊,看到其他边境县镇有的地方老百姓发了财。有的盖起了楼,有的买了车,我这个做县长的总觉得很惭愧,别的地方靠着边境发了财,我们靠着边境却却被毒品所害,别的边境县的禁毒工作都是由副县长在抓,我们翠町县的禁毒工作都是我亲自在抓,总是唯恐做漏了什么事。我原本以为在我下台以前,大概是看不见翠町大桥重新通车这一天了,没想到还能等到今天,‘天翻地覆慨而慷’大概就我现在的心情写照了。”
“翠町和金殿这边资源互补优势巨大,相信两边都会好起来的!”龙烈血笑了笑,对两地的经济发展前景十分的乐观。
赵县长看了龙烈血一眼,“一看到龙司令,我就觉得自己真的老了,我在这个县长的职位上还有最后一届任期,总想乘着自己在位的时候多做一点事,zh与塔甸两国、翠町与金殿两地、金三角及金三角的周边地区,都饱受毒品之害,翠町为什么穷,金殿为什么穷,究其根本原因,就是两个字――毒品。种植罂粟并没有让金殿的老百姓变得富裕,相反,毒品却让他们变得更加的贫穷,我想龙司令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龙烈血有些沉重的点了点头,“赵县长的话我很认同,毒品问题,确实是整个金三角发展的最大障碍,在这个问题上。我想我们已经和zh国政府取得了足够的默契,金殿护卫军不种毒,也不贩毒,只要我们的旗帜还在鹰巢山上飘扬,我今天说的话就永远算数。”
听龙烈血这么说,赵县长显得很高兴,他追问了龙烈血一个问题,“在禁毒问题上,不知道金殿护卫军还有没有其他的具体举措!”
龙烈血苦笑了一下。这个赵县长把话题引到毒品上,果然不是只想发发感慨而已。随着在金三角呆的时间越长,龙烈血对金三角的毒品问题也就认识得越充分,整个金三角的毒品问题可不是一两句话可以说得清楚的,这其中,贯穿着金三角地区复杂的民族问题与国家问题,还有各种各样的矛盾,要在金三角禁毒,真的是难比登天。不说别的,就拿现在活跃在金三角地区的数十支民族武装来说,这些民族武装有许多都在或明或暗的做着毒品生意,他们以军护毒,又以毒养军,在许多地方,已经形成了一个完整的毒品利益生态链条,而这其中,纠结的,还不仅仅是这些民族地区地经济发展问题,更多的,还涉及到塔甸联邦的国内政治问题,塔甸联邦目前是由塔甸联邦党一党专政,实施独裁统治,在塔甸联邦党夺取塔甸联邦政权之时,当时的塔甸联邦党曾向那时帮助他们夺取政权的众多民族武装许诺,在夺全国政权之后,将建立民主政府,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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