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骏胡涛出现了,一班亲卫也蜂拥而出。他们不了解什么什么情况,抽刀就把凌啸护在中间。
凌啸微笑着摆摆手,“甘先生,好功夫。孩子们,跟着你们先生好好地学,名师出高徒,只要你们努力,定可以成为个中高手!”他转身对学生们道。“今天的比试,是两种格斗风格地一种展示,甘先生能有今天的成就,是多年刻苦而练就出来的,本侯则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希望你们记住,学武要勤奋不怠,但是当我们应用的时候。就要把他当成是一种工具,既然是工具,武术技能也可以不择手段地应用,因为你们的将来,注定会有腥风血雨。刻苦学习技能和懂得没有限制地应用,你们活下去的机会就更大,不然,就会是冷冰冰的尸体!”
“是!谨遵侯爷教导!”
孩子们对凌啸地教导。接受的很快,因为他提到了尸体,自己的父母就都成了尸体,生存和死亡,对这些孤儿来说,更加现实些。
对凌啸不讲武德,甘凤池颇有不服,正想辩驳。却见黄百家若有所思地微微摇头。
“黄先生,请跟我来。”
小屋子里灯火摇曳,凌啸看着微微惊慌五花大绑的黄玲,在琢磨她究竟是怎么样的女子,直到把她看得心中发毛,才对她说话。
“荃儿,哦,应该是叫你黄玲。被我大母救出去。又被她抓回来,你一定很诧异吧?”凌啸冷冰冰说道。“我们好歹是共过患难,所以本侯也不想杀了你。不过,血海深仇不可以不报,你亲手杀了我大伯德隆多的时候,就注定你要死在我的刀下!现在还有什么想说的,就当时遗言吧!”
黄玲满脸地迷糊,“侯爷,你究竟在说些什么?”她忽地变得很是义愤,“想要杀我这反贼就算了,何必用一个谎言来欺骗丝嬷嬷!”
胡骏这时候开门,在凌啸的身边耳语几句,凌啸点点头,脸色就像是结了冰一样寒冷,“有一个老头被我们抓到了,他擅于制造仿古的玉器,他刚才在那窗纸的洞上看见了你,指认你就是给他提供玉佩图样的人。”凌啸一拍桌子,变得万分狰狞,“在这天底下,知道我大伯有那玉佩地人,只有本侯、豪成和大母,还有一个,就是杀他的凶手!你竟然知道,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认定,你就是凶手呢!”
黄玲的脸顿时失去了血色,诺诺道,“我是看你的玉佩好看,所以就….”
凌啸吼道,“那老头给你地玉佩呢?玉佩为什么会飞到已经死了上十天的小婉手中,成了她藏在匣子里面的罪证?嗯,说!”
黄玲哑口无言,干脆就不再说话了。
“豪成,进来动手吧!”豪成的眼睛都红了,手持钢刀昂首而入,直逼向黄玲,面上的凶恶仇恨,竟吓得黄玲一抖,等到钢刀架到粉颈上,她却像是认命一般,把眼睛闭上了。
凌啸叹道,“卿本佳人,奈何做贼。原以为是四爷杀的,想不到居然是你!”
这一句话出来,黄玲登时张开眼睛,叫道,“不是!是老四杀的!是老四杀的!”
凌啸一把抓住豪成地钢刀,心中暗喜,他知道黄玲千方百计提醒自己,老四是杀人凶手,定是有原因的,所以才在最后关头激她一句。
“你说什么?”
黄玲挣扎着有些犹豫,见凌啸脸上的好奇越来越少,眼泪夺眶而出。
女人一哭,就是已经防线被破。凌啸为她倒了一杯热茶,“黄玲,你说不是你杀的,就告诉我真相,本侯已经被你在股掌上玩了一把,现在很没有耐心。实话告诉你吧!你的叔父黄百家已经被我抓了,正在引颈待戮,顾先生正在给黄浩草拟命令,要他率水师前往浙江,屠尽你黄氏家族!”
“我和哥哥黄委民都是天地会派在宫中的卧底,哥哥则被派进了四阿哥府上,后来他取得了老四的信任,成为了一名血士。有一次,他来看我,我见他身上有一块玉佩,就问他。他说是行动中无意翻到的,见古朴精美,就留在身边。我问他什么行动,他说是到西直门外一处人家偷东西,却被人家发现了,就一掌砍倒,他们接着就放火了。”
豪成听到她转述自己父亲遇难地经过,真地是悲痛欲绝。哽噎着吼道,“你哥哥呢?”
黄玲却比豪成还要悲痛的样子,也哭吼道,“他们被人沉在永定河里,等浮起来地时候,已经泡的变了形状。哥哥,我哥哥死了,被老四杀人灭口啦!你们要是有本事。就去找他这幕后主使啊!为什么要找我?!”
凌啸听来也是恨恨不已,一把抓住黄玲,“那么,你为什么要暗中设局,引诱我怒火勃发。屠杀八阿哥的门下,来嫁祸老四?”
“为什么?为哥哥报仇!当我看到你被丝嬷嬷抓碎的玉佩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那个人的子侄辈,你去报仇。总比我这弱女子要有本事吧!”
凌啸把豪成扶到椅子上坐好,拍拍他的肩膀,然后对黄玲冷笑道,“黄玲,就算你说的是真地,可是我又如何能相信你!编个子虚乌有的哥哥出来,就想蒙骗我不成?”豪成一听这话,马上站起来。抽刀就要上前。
黄玲恨恨道,“我根本就没有杀你家大伯的道理,那个盒子里面的粘竿,就是我哥哥他们当日要从你们家偷的东西!”
她的这句话,立刻就把两兄弟给惊醒了。粘竿,刘含章的粘竿,是的,只有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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