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好痛,火辣辣的痛,那个叫温暖的女人的血好毒,她的血渗入了我的眼。闭上眼静静享受痛的感觉。清晰痛快的痛刺激着我麻木的神经,好亲切的感觉,久违了。我的眼,魔鬼的眼,血红血红的眼。似乎一眨眼就会有一滴血留下,好邪恶的眼。
好恐怖的人。
据沙巴克城书记官统计,在对沙巴克城叛徒铁萌十三天的追杀中,会中共阵亡武士一百六十九人,道士二百三十七人,法师二百五十四人。其中逐日、幻想、玄刃、一路追逐、十二少、狩猎人等家族更是几乎灭族。沙巴克城行会几乎要被铁萌一人覆灭。
玛珐大陆一个恐怖的人有了一个恐怖的绰号----------------------血眼屠神
第十四天,最后一天了,以前每天都要以鲜血来开始新的一天,然后以死亡来结束。今天到是特别的安静,连一个沙巴克杀手都没看到。是啊,今天是决战的日子,也是我死亡的日子,杀一个要死的人还有什么意思呢?
仲秋之日,石墓古塔,寒星铁萌,生死决战。
紧紧地握了握手中的井中月,很安慰,很塌实,十四天来的生死相守,我已与井中月建立起一种非常微妙的感情联系,那是朋友之间的信任,是生死相守,永远不离不弃的誓言。我相信即使整个世界都离我而去,井中月依旧会陪在我身边。柔,你离开了我,却又留一把井中月在我身边,我真不知该谢你还是恨你。
拍了拍披风上的尘土,提着长刀向土城的方向走去,好大的风吹得沙尘漫天,破旧的战神披风在风中猎猎的响,像一面大旗在风中摇摆不定,却依然孤独的展示着自己的不屈与顽强,曾几何时这件披风是多么风光的伴我下石墓,闯祖玛,冲赤月?而如今身背数百条人命的我竟然不敢进城修补一下他的累累伤痕,但他依然无怨无悔忠诚地替我抵挡着所有的伤痛。辛苦了,老伙计。迈开脚步继续前进,近了,土城就在眼前了,越过残破的城墙可以清晰地看到城中高耸的石墓古塔以及聚集在门口等待我这个血眼屠神到来的人们。不远处一个屠宰羔羊辛苦练级的女孩儿,她的名字叫小楼,也不知是取自“小楼一夜听春雨”还是“小楼昨夜又东风”?
有近了,两个满脸正气的大刀卫士守在城门,阻挡着我这个恶魔的前进,提在手中的井中月的刀尖扎进泥土里,我站定,用血红血红的眼和两个大刀卫士对望了一眼,然后摸摸腰间的六瓶太阳水,它们一定可以助我闯过这最艰难的一关。风突然停了,我抬头望向灰蒙蒙的天空,又闭上眼享受这片刻的安宁、静谧。动了,扎在泥土里刀尖坚定地分开挡住他前进的阻碍,与坚硬的泥石擦出绚丽的火花,在地上划出一道深深的痕迹。“咔”大刀入肉碎骨的声音,刚牙咬碎,扭曲了满是尘沙的脸,四瓶太阳水助我挡住了第一波攻击。背上又传来钻心剧痛,又来了。现在我凭什么抵挡这又一次的攻击?难道我要死在这里了?但是我还不能死!
紧要的牙关渗出淡淡血丝,最后的两瓶太阳水换来最后一丝的力量,井中月奋力一戳,碎石纷飞,我借势一跃,终于逃出大刀卫士的攻击范围。强弩之末,围观的数百人随便哪一个给我一下,我都不可能站在这里,但没有人攻击我,当然也没有人帮助我,看来谁也不想今天的主角轻易死去。一包金创药补充了一下失血过多的身体。所有人主动给我让出一条路,路的尽头应该是站在古塔前等我到来的寒星吧?我扯了扯肩头的披风,行走在众人的目光下,寒星,终于我们要刀兵相向了。还好这是第一次也四最后一次,唯一的一次。古塔前,寒星垂目静立,裁决之杖立在身侧,看来他等我很久了。
连珠箭发,破损的铠甲再也不能抵挡破空而来的利箭,守卫古塔的弓箭手拼死阻挡我前进的脚步金创药迟缓的药效根本无法阻挡我生命的流逝,数不清的利箭刺破我的胸,刺伤我的腹刺穿我的腿,嘴角留出殷红的血,我要死在这里了,死在我不应该死在的路上,绝望!
一个接一个的光球在我的头顶盘旋,治愈着我身上的创伤,治愈术!是谁在帮我?小楼?竟然是她!这个女孩竟然用她还不太熟练的治愈术顶住了两个弓箭手连绵不绝的利箭。我感激的望向她,也不知我血红的眼是否会吓着了她。但我感激的目光竟被她的温柔俘获。深陷其中。好熟悉的感觉,她到底是谁?为什么她竟然可以轻易唤起我深藏的最温柔的记忆?
小楼?楼?柔?柔,她是柔!一定是柔!!
“柔。”
“萌。“一支携带着怨恨的长箭向我,不,向我身后的柔射去,长箭刺穿了他的咽喉,柔的身体软软的倒下了。难道相见即是相离?我紧紧地抱紧柔。她的喉汩汩地冒着血沫,那血顺着她雪白的颈淌到井中月的刀刃上,混合着血的我的泪从我的眼中滑下,血色的泪竟然清澈了我的眼,透过朦胧的泪眼我看到柔也无声无息的流下了清亮的泪水。柔,你说话啊,你不要死,告诉我你的快乐,你的忧伤,告诉我你的不舍和留恋。起风了,尘一小片一小片的飞跑着,模糊了我的眼,血色的泪从脸颊滑落与柔清亮的泪水混合在一起。大滴的泪水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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