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乾,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阑。难!难!难!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妆欢。瞒!瞒!瞒!
——唐婉,钗头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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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郭晟成狂奔中停下来的时候已是黄昏,在亲仇与爱情的面前,自己将如何去抉择,“老天啊,你教教我吧!”郭晟跪在地上,眼泪早已干涸,只有郭晟脸上的泥痕可以猜测出他为此流过泪。
“老天,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郭晟嗓子已经沙哑了,盲目的挥舞着长剑,胡乱的劈砍着,“谁来告诉我我究竟应该这么做啊!”从来没为任何事情后悔过的他此时才开始后悔起来,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听福伯的劝告,只身回来复仇。“难道这是福伯的报复吗?不是的,不是的”郭晟胡乱的想着,胡乱的砍着,身体终于疲惫了,倒在了大漠中,混昏沉沉的睡去。
醒来的时候身上已经集上了厚厚的一层灰,郭晟努力的摇晃了一下脑袋,失落的站了起来,漫无目的的向前走着。天知道昨天的一天狂奔自己到了什么地方。
又一个傍晚来临的时候,郭晟幸运的找到了昨天拼斗的地方,马车还是静静的停在那里,车周围还扔着几具自己杀了的尸体。才短短的一天时间,这里就已物事人非了,看见马车上面留下来的少许干粮和饮水,郭晟怎么也不能下咽,虽然已经一天一夜没吃任何东西了。
看见马车上那片自己摘下的轻纱,泪水又一次的流了出来,将它拾了起来,轻轻的将它贴在脸旁,隐隐能闻到上面传来的阵阵清香。自己的举动她应该也明白过来了吧,为什么自己的爱人非要是仇人的女儿呢。
想起与琳儿度过的那段快乐时光,又想起母亲那临死时不甘的眼神,郭晟的心在滴血,既然自己都不能忍受家破人亡的感受,何况她这个不经世事的小丫头。
“琳儿,对不起了,我没有办法忘记父母的仇恨”郭晟将纱巾揣进怀里,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为父母的血海深仇,身为人子,不能因为儿女私情而忘记了灭门的惨痛记忆。自己在报仇后只有在琳儿面前以死谢罪。
辨别了一下方向,找到了秘道入口,因为格兰特带领着部队的进入,里面一片狼籍。以前恨不得早日杀掉仇人到父母坟前去祭拜,如今却希望时间永远的停住。
钻出地道口,自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几个月前这里还是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而今却到处是战火燃烧过的灰烬。还有很多的废墟正冒着浓烟。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没多久,雷克南就攻破了外城,率领部队进入了沙巴克,一路大火一直烧到了皇宫门口。无数的居民妻离子散,无数的百姓家破人亡,战争的残酷始料未及,当战士们都红了眼的时候,不管对方是敌人戎装的士兵,还是手无寸铁的老儒幼残。眼中有的只是无尽的杀戮与血腥。
战争中胜利的是那些领主权贵,受伤的始终是那些平民百姓。
那些侥幸幸存下来的人们看见郭晟一身的血衣,手上还提有一把明晃晃的长剑,无不紧紧的捂住还在哭泣的孩子,连滚带爬的闪开,战争的恐惧已经深深的烙在了他们的心里。
“到了,终于到了”郭晟看见眼前犹如皇宫般富丽堂皇的城主府邸,喃喃的自言自语道,应该面对的,始终无法去逃避。
“朱鼎天,你今天逃不了了,哈哈,你就认命了吧!”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到郭晟的耳朵,他知道,这个声音的主人叫雷克南。
“雷克南,我知道这一天迟早回来到的,”朱鼎天用手抹去嘴角上的血迹,忽然大声的笑了,因为笑声牵动了受伤的内脏,又急促的咳嗽了起来。“我只是没想到自己会死在你这个卑鄙小人的手上。”
“废话少说,快把裁决之杖交出来”雷克南恼羞成怒,如果不是没问出裁决之杖的下落,自己早就把他给杀了。但是没有裁决之杖,其他任何人都不会真正的认可自己是沙城之主人的。
“我知道在那里,但是我不会告诉你这个卑鄙小人的”朱鼎天好歹也是一代枭雄,怎么愿意束手就范呢,要不是自己已经失去了行动能力,早就上前去找他拼命了。
“好,你不说,很好”雷克南走上前去,将双手放在朱鼎天的头上,手上散出一层淡黄色的光芒。这是一种逼供魔法,名字叫千蚁嗜心。中者全身无力,身体里面犹如有千只蚂蚁在爬动一样,苦不刊言,并且被施法者连求死的力气也没有。
朱鼎天不愧是一代枭雄,咬牙坚持住雷克南的折磨,就是不肯说出裁决之杖的下落。
“住手”郭晟不忍看见他受折磨,即使他是自己的仇人,自己曾经恨不得把他千到万剐。但是看见雷克南的行径还是有几分的不忍。
“伯父,能不能把他让给我,我恨不得喝他血,吃他肉。”郭晟咬牙切齿的说道,心中却在流泪,在乞求琳儿的原谅。
“好吧,那裁决之杖也是你们家的东西,还是由你来询问他比较的合适。”雷克南停止了继续折磨朱鼎天,冷冷的站在一旁。
“朱鼎天,你没想到郭氏后人还有活着的吧。”郭晟全身发抖,终于等到了手刃仇人的一刻了。手中的长剑指着他的胸口。
“你就是郭啸天的儿子吧”朱鼎天虚弱的说道,“我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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