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反反复复几十次,加上绿毒红毒以及灵魂火符的威力,那蛇王已渐处下风。这使得记忆花瓣和神兽斗志更为昂扬。
神兽叼住了蛇头,紫茉凝聚全身所有力气,把提升到极致的道术融入龙纹剑身,死命朝蛇王七寸狠砍下去,没想到那蛇王只是受伤更甚,仍不能毙命。
记忆花瓣想,虽然我已处于上风,我的护身和药毒已所剩无几,再这样下去,恐怕也只得空手而归。一个念头闪过,难道这蛇王与普通的蛇不同,致命处不在7寸么?她略一思索,凌空一跃,剑尖直指蛇头,啪啪两声,那蛇王的犄角就被斩落,激射出两道血柱。
蛇王痛呜,怪叫震耳,张大嘴对准记忆花瓣狠咬,记忆花瓣一个筋斗,避开蛇嘴稳落在地,再次挥剑。这次她轻轻松松地就把蛇头砍落。没想到那无头蛇身竟在瞬间缠上了记忆花瓣的身体,且越缠越紧,紫茉屏息敛气,待那蛇身缠到极限,猛一运气,蛇身竟被绷断成数截。
危机终于解除,记忆花瓣顿觉浑身无力,一屁股坐在地上,再不能动弹。
过了许久她才恢复过来,神兽乖顺地趴在她脚边,伸出舌头亲昵地舔着她的脸颊。记忆花瓣想到刚才神兽奋不顾身救她,悲从中来,一把楼住神兽的脖子失声痛哭:“宝宝,也只有你会永远保护我永远陪在我身边了。55555”神兽似乎听得懂她的话,也呜呜咽咽的哼叫,一人一兽经过这次生死之战,感情加深。
记忆花瓣带着神兽来到了偏远的白日门,目之所极,尽是一片空茫茫的草原。
对白日门稍有了解的人都知道它的草原内隐有一处暗境名曰丛林迷宫,里面长满了奇花异草。但在这些美丽的表象下潜伏着的是致命的危机,细看就可以发现,很多美丽的花朵其实是斑斓的蜘蛛。它们密密麻麻挤在一起,象是在模仿锦簇花团,让人毛骨悚然。初来乍到人不悉其中奥妙,大意地陶醉于美景之中,不知不觉的就成了蜘蛛们的美餐。
丛林迷宫内有一洞,里面虽是凶险异常,但因藏有世人梦寐以求的三件套——天尊、法神、圣战,所以总能引许多艺高胆大的英雄好汉甘愿为其折腰。即使他们负有绝世武功或法术,也不敢单独前往,多会找几个高手结伴而行。
倘若他们有幸猎得了宝物,他十有八九就会为争夺宝物而相互残杀。因此,能活着带着宝物出洞的人全玛珐大陆也找不出几个。这些所谓的幸运儿必有能生死相托的至交,打出的宝物也得公平分配。这些幸运儿的一身披挂——哪怕只有一枚戒指,也能让世人惊叹。
记忆花瓣来白日门不是为了寻那些宝物,只是为了来买毒。昨日她与蛇王一战,已把身上的毒粉用罄。全玛珐大陆只有白日门的药店可以销售大袋的毒粉,因此她只得专程来一趟。
记忆花瓣站在白日门的草原上,思绪万千。
雪星儿自己是法师,对翼的施毒术非常感兴趣。想想嘛,他手就那么轻轻一挥,就可以把世间万物变成两种颜色:红的和绿的。她曾天真地对他说:“翼,你的毒粉只有两种颜色,好单调哦。我们自己去采集毒粉嘛,我要把它调配得五颜六色,你一挥手,就象绽开了一朵花,多美啊。”翼刮刮她的鼻头:“我的毒不是用来杀怪就是用来杀坏人的,可不是用来美化环境的喔。”“翼,我把你的毒制得好看些的,撒在那些尸身上,就象锦帛,当作是厚葬他们嘛。也算是仁至义尽啊”雪星儿说。
于是翼就带着雪星儿来到了白日门。渐渐地,雪星儿发现整天和花花草草打交道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雪星儿看翼采集植物的动作,象个熟练工,就问:“翼,你的手法好娴熟哦。你以前也经常采毒玩吗?”“玩?!”翼笑着揉她的头,“我以前采毒可不是为了玩哦。那时我和我的兄弟们很穷,没钱买毒,就只有自己配制。后来我们还配制了大量的大袋毒粉拿到土城那边去贩售,以赚钱练级。一天我们可以配几万袋呢,土城的道士们还称我们为‘制毒专家’呢。”翼说得轻描淡写。雪星儿想,那一定是一段艰辛的日字。她幻想着那种生活,忍不住流下泪来:“55555555,翼好可怜喔,55555555,翼以前那么惨啊。”翼低头吻干她珍珠般的眼泪,抱紧她:“傻孩子,哭什么哭呢。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啊,你看我现在不是顶好顶好的吗?”“可是,翼的成长过程太艰辛了。”“成长艰辛些,对一个男人来说,百益而无一害。”“翼,”雪星儿抬起头望进他的眼,坚定地说“以后不管有什么快乐的伤心的艰辛的幸福的,我都要和你一同承担。”
可惜我不能实现我的承诺啊翼,记忆花瓣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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