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看见枫之帝王气冲牛斗,他疯狂的向我怒吼,我清楚的看到他收人入部落时与攻沙后截然不同的嘴脸,而枫之的将士们也必恭必敬的听从他。
我被枫之将军逐出师门,枫之帝王也气急败坏的把我赶出了部落。于是我旋踵之间由人人羡慕的天下部落成员成为了枫之帝国的通缉犯。幸好后来大部分枫之帝国的将士都去了沙星球。
护城河里的水依然流,我并不需要努力接受这一结果,很多事是没有结果的,而很多事我恝然处之,我依旧不紧不慢的练功,我的功力允许我碰到枫之帝国的人过上三招并从容跑掉,当然这与我的职业有关。人类有三种职业:战士、道士、法师。战士重物理攻击、物理防御;法师重魔法攻击、魔法防御,而道士介于战士与法师之间。这些职业天生而成,没有人知晓为什么有的人是战士有的人是法师,也没有人在意这些,人们都沉湎于战争中,忘乎所有。
而我也姑且地活着,我暂时成了一个没有国籍的自由人,但反而我还安全了一些:我只受到枫之帝国部落的追杀,而残留在比奇的枫之将士时刻受到众多部落的围攻,各大部落也时常大动干戈。我只要避开少数留在比奇的枫之将士便可以到处游玩,比奇是个美丽的星球,即若时刻充满战火硝烟仍然深得我喜爱。护城河水里的蓝天白云已不再是我的最爱,因为那里俗尘甚重,时刻有由一小段纠纷转变为一场大规模战役的危险。我更喜欢比奇城堡外的青山,那里深幽宁静、草长莺飞、苍木参天,我常在那里沉思,那里的怪物对我构不成威胁,而一些出现几率较小的强悍怪物,我也可以轻易的跑掉。有时我也会看到新手在练功,我总是轻轻的走过,有时有人要拜我为师,我便飞快的跑掉,若碰上一些死缠不放的人,我就动用传送大法遁逃。其实我喜欢看他们练功时皱紧的眉头,我良心发现那些小孩男俊女俏天真纯洁,但我又伤感他们背后的战火,我无计可施,莫名的忧愁频繁的涌上心头。于是,一个人忧伤地站在空寂的草地上思考是我记忆最深的画面。
比奇星球其实可以说是一个水星,从太空上拍下的卫星照片看:在洁白的云彩飘带下,比奇是一汪夸张的蓝,我看到那张照片时胸口尖锐的疼痛,心里被这忧伤着张扬得无法言喻的蓝淹浸在一望无际的蓝里,一小块灰黛色的大陆连着另一块神秘的土地,那块灰黛色的大陆当然是比奇,比奇城堡是座古老的城,城外有更广袤的土地,那是我深爱的土地,这片土地由一条小径通到另一块神秘之地,之所以神秘,那是因为人们看不到,也因此这个星球就叫做比奇。我没有去过神秘之地,我只听人家说过那里很适合练功,而且有传说中的三英雄遗落的神兵利器,像传说中的圣地,所以人们称它为幻境。
我无意于名利,整天在城外游山玩水,所以我并不向往人们争先恐后千方百计想去的幻境。我听说幻境里各大部落你夺我抢尔虞吾诈,而枫之帝国也时常返回比奇去幻境掳杀掠夺。这一切都是我所憎恨的,我的恨不断的蔓延,逶迤成漫延连亘数万里的山脉,化作奔泻亿千里洪涌东去的河水,交织成一场硕大无比永无落幕的恨。
我压根儿没有过爱。
萧风无情,
吹落叶成零单;
流水无情,
向东去永不返;
枫叶红时,
我心早已漠然。
我开始定居在城外的山林里,我厌倦城中的喧嚣,散乱的头发让我看起来奇异无比,在间或偶尔碰到的怪兽眼里我无异于它们在我眼中的样子,但我无意理会,我真像一个方外之人遁世逃俗,我开始习惯在我的领土里安逸的生活,我不啻于一具行尸走肉,但我真的活得很好。
某年某月,我被一只奇怪的鸟惊醒了,它呼呼的拍着翅膀腾上空中,但转眼就被一团烈火烧死,而当吱吱声响中那只鸟一部分化为袅袅青烟一部分散落尘土时,那团红绿色的火也消散在空气里,幻灭在一个诡异的梦境里,梦境的惊醒处蹿出几个人来,从着装上看都是功力高深莫测臻境极限的一流好手。左侧一个女法师向最中一名女战士行礼禀报:“这应该是个人!”接着其他人便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只有中间的那个女战士依然冷若冰霜表情默然。而我也显然被这惊世骇俗的美愣呆了,她的美让我窒息,我感觉到我与她正远离世嚣,不断升华。但这个幻想马上被打破,因为她似乎洞察了我的心事。随着她秀丽的手指轻轻一挥,就那么轻轻一挥,一支锐利的气剑迅速贯穿了我的左肩。我原本可以躲过这一击的,我原本可以看一下血喷如剑的伤口并紧急护理的,但我不能,我定格在这个画面,我愿意让这个画面成为永恒。
当凉风吹醒我时,她已经走了,自始自终,她没说过一句话,而我也没表白我的心情,一切就是一场迷茫的梦。可是我又觉得有一句话让我异常清晰,那是我昏过去前一刻她身旁一个女道士说的那句话:“前世,我们走吧!枫之的人恐怕要追上来了。”于是一切归寂。
“枫之……又是枫之,枫之的人,我恨你们!”我疯狂地奔跑、嫉愤地叫嚣,当累了的时候,我无助的趴在地上痛哭。
当我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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