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的发生,还要从我一次喝醉说起。
我被大李扶下出租车的时候,脑袋基本上还是清醒的,因为我确切的记的当时我喋喋不休的对大李反复念叨我没醉我没醉,我还记的大李把我的一条胳膊扛在他肩膀上连拉带扯送进院门的时候也很清晰的对我说对对对你没醉。关于我有没有喝醉这个问题,我心里明白的很,所以也就很不屑于大李那些看似安慰的话语,我想甩掉他的搀扶,但忽然又觉的这样走会很省力,所以也就没做挣扎,直由着大李把我掺到楼下然后把我往地上一戳,喘着粗气(既然还记得大李是喘着粗气,证明我确实没醉)拍着我肩膀问:“你能自己上楼吗?重的要死呀你!”
我有点不大高兴了,说:“大李你小瞧人吗这不是?我说我没醉没醉,干吗不能自己上楼?你回家吧,不用管我,我就是没醉!”
大李有点抱歉的看了看我,咧着嘴一笑,转身走了。
我看着大李一直走出院子大门,才扶着墙歇了口气,咽了口唾沫,然后便天旋地转起来。仿佛有个什么人在纠着我头发左右摇晃,又仿佛坐在一条小木船之中,而这条船正航行在大西洋汹涌的波涛里。
上楼开门进屋是很费劲的,好在我完成了。正在我反身锁上门,伸手要开灯的时候,“哇……”的一声,我吐了。
吐的滋味当然不好受,我本来不想用一场呕吐来给自己的酒量下结论,就算这个结论一定要下也要等我挣扎到卫生间之后,可是胃里的生理反映实在太过强烈,我拼了老命忍了几忍,感觉忍的实在是辛苦,干脆也就心一横把头靠在客厅的墙角,顺其自然了。
这时候我听到了一个声音,如果我判断没错的话,应该是一个人轻轻哼了一声。我的汗毛没有得到我的命令,立刻根根直立起来,脖子后边如同给塞进一根冰棍儿似的哇凉一片。是人是鬼?想到这里,我自己都笑了,因为凭我二十多年的生活经验来看,是鬼的可能性太小了。世上本没有鬼,想的多了也就有了鬼。如果是人,那就更可怕了!这可是在我的客厅里,这意味着我屋里招贼了!我快速的抿了一下沾着胃里的分泌物吐的快要发木的嘴,低头寻找了一圈,脚在沙发附近的黑暗中踢到了一根感觉形状类似杆面杖之类的东西,在地上滚了几滚,当当做响。想不了那么多了,不管3721便抄了起来。
这是什么家伙?怎么这么重?凭形状和分量应该是我卧室那台纯钢落地灯的某一部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手里有了武器之后,胆子就壮了不少,摒住呼吸仔细听了听,那个声音不见了,我决定打开灯,对于我这种不善于听风辩物的人来说,光照充足的条件下是比较适合与人搏斗的。
灯打开了,我的嘴巴也张开了,因为我看到我客厅的地上躺着一个人,一个奇怪的人。
其实单从他的相貌来看并不能说奇怪,奇怪的是他的装束。在我的印象中,一百年以来这样的服装只存在于蹩脚的三流武侠电视剧中。
他穿着一件类似于盔甲的金色与黑色相间的衣服,戴着一顶类似头盔的闪着金属光泽的帽子,左右手的手指上各戴着两颗硕大的放光的戒指,还背着一个包袱。
我恐惧到了极点,在汗毛竖起来脖子凉起来的同时头皮也开始发麻了。我举着手中的家伙向后退了两步,开始在心里盘算是不是要夺门而逃。无论换做谁,此时此刻我的表现也已经算是出类拔萃了,毕竟我还能向后迈出两步并且冷静的思考下一步的行动计划。很快,我就放弃了这个计划,因为我觉的他对于我的存在根本无动于衷,说白了,我认为他正处在昏迷之中。我慢慢放心了,对付一个昏迷的人,我还是有丰富的经验很冷静的头脑的,我确信凭着手中的武器,可以轻松制服一个穿着奇装异服昏死过去的人,并且能胜的万分精彩。
于是,我向前一步,以便更近距离的观察他是否真的昏了过去。正在这个时候,不幸发生了,这个阴险的家伙忽然从地上窜了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向我撞过来,之后,便轮到我昏了过去。
在我意识还没丧失之前,听到他劈雷似的喊了一声:“不要碰我的裁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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